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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手机,翻开草稿箱:“小峻,好久不见。这几年过得怎样?不管怎样身体健康都是最好的。我前段时间听王文杰说你去交易所那块工作……”往下翻,密密麻麻的有好几页。他深呼吸一口气,过了好久才把气吐出来说:“小峻——”话音刚落就听哐当一声巨响。苏峻平被吓了一大跳:“哎呦我去!怎么了!”陈一霖摁了摁开门按钮说:“好像电梯停住了。”苏峻平当时火气蹭蹭蹭就上来了,舌尖上那句百转千回的草你妈在他看了陈一霖一眼后,奇迹般的压了下去。人形灭火器趁着这个当儿,已经摁了求救按钮。“就这样?!人呢?”苏峻平问。“就这样,没有回复的,他会找人来修的。”陈一霖想了想,像是安慰他,说:“不要紧的。”这四个字裹挟着一股硬邦邦的气势,像冰渣似的,苏峻平只觉更加尴尬,恨不得撞墙昏过去才好。他头靠墙了会儿,听见手机在响,一看是聊天室的动静。Omont:你现在在干什么?苏峻平叹了口气,打起精神回到:蛋挞:在玩电梯囚禁pyOmont:……你被困在电梯里了?蛋挞:恩Omont:那还不赶快报警!蛋挞:已经摁了求救按钮了,现在等着呢。先不说这个,今天我碰到一个同学然后呢?很要好的同学,但是最后分道扬镳了?他就像个鼓鼓囊囊的火山急于寻找一个爆发口,“分道扬镳”四个字却像一桶冷水浇下,心头被冻出冻疮来又痒又疼。于是在对面来不及回复的时候他又打下一行字:蛋挞:你想听当年的故事吗。那是六年前的时候。☆、第二章那是六年前的夏天。刚升高二。体育课。苏峻平被强占了半节课背英语课文,像挤牙膏似的挤得他满头大汗,比打了场球赛还累。一背完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体育馆去。人倒霉起来喝凉水也能塞牙缝。苏峻平跑上二楼一看,大门锁着,得走底楼的小偏门才能进去。“他妈的个大傻逼!”苏峻平踹了玻璃门一脚,又冲到底楼绕过地底的停车场,抬脚欲走楼梯,忽的听见一声闷响,正是篮球落地的声音。那本是羽毛球室的地方,他好奇瞥了一眼,就看见一个高瘦得过分的背影,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那人转头回看了他一眼。苏峻平一下子就被那双刀子似的眼震住了,眼线极深,像一道狭长而逼仄的刀锋,渗着光,唯有被汗浸湿的眉软淡化了他眉宇间的戾气。这人苏峻平认识,陈一霖,高一时候的班长,高二分班了还是。高一一年他们加起来的话两只手都数的过来,在苏峻平的印象里就是一个成绩特好的书呆子,说话做事总有那么点温吞的傻气。苏峻平似乎没想到是陈一霖有这样的眼神,一愣,还是陈一霖收了目光,冲他笑笑:“一起打球吗?”“不,我上去打,”苏峻平忽然笑了起来,“班长想不到你打球这么帅!要不要一起上去,一个人打多没意思啊。”“不用,我就在这里好了。”苏峻平看劝说无效,爬上楼梯,只可惜楼上人员已满,他只能干瞪着眼做替补。这时候正巧王文杰被换下来,一见苏峻平立马笑嘻嘻地勾住他的肩说:“哎兄弟你太萎了,这么久才过来。”“不不不,文兄,这个叫那什么……女娲补天精卫填海还是愚公移山……难度系数max,我出生的时候背诵这个选项就是灰的!是灰的好吗!”王文杰,人送外号“文兄”,据说来历是此兄在高一时高呼:“诸君我喜欢奶/子!”正巧被教导主任听见,从此红遍学校的大江南北。文兄即文胸,可雅可俗,实在是一个妙极了的称呼。“愚公最后还是移掉了山的,你加油,说不定哪天感动老天了哟!”“我上面没人这事还是不要想了,”苏峻平快速的制止了这个话题,“马上篮球赛就开始了,我们班和谁对你知道吗?”文兄皱了皱眉,神秘兮兮地看了眼周围,然后把头凑过去低声说:“好像是和三班。”苏峻平“哎呀”了一声:“真的假的?”“骗你我有好处吗?无聊!我听高三那批体育生说的,应该不会错。”苏峻平哼了哼没说话,王文杰小道消息极多,可惜大多都是捕风捉影,以前就有过无数次的“今天看电影啦”、“这次放假放三天啦”、“明天数学考试啦”等等前科。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只乌鸦嘴感动了上天,他十句有九句靠不住的话里,这次正好撞上了那百分之十。还真是三班!接到通知的时候男生一片“愁云惨淡万里凝”,苏峻平的后桌姑娘肖伊苓一脸的莫名其妙:“三班不是文科班吗?难道很厉害吗?”文兄悲伤地点了点头:“他们班男的大多是体育生。”苏峻平补充道:“而且特别喜欢犯规。”“对!简直就像比赛谁犯规的多一样。”“那……”肖伊苓一下子从比赛的狂喜中清醒过来,“也就是说我们初赛就要输咯?”文兄:“……大概是的。”“不,等等,”苏峻平瞧见陈一霖经过,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班长!有没有兴趣来打比赛?!”“我……”“不管你有没有兴趣反正你一定要打的,你可是班长啊,班长是什么?班长是为班级服务的嘛。再说去打对你又没坏处,你知不知道你投篮的样子多帅!哎呦我cao简直帅呆了你知道吗!超级帅!肯定迷倒一大片小姑娘……”文兄和后桌姑娘一脸嫌弃的看着他。而打断他的却是陈一霖迟疑的声音:“这个等一下再说,我是来……收数学作业的。”苏峻平:“……”对了,陈一霖不但是班长,还是数学课代表。最后苏峻平以数学作业本之身要挟,强逼着班长大人入了队。虽然也有人表示过怀疑,毕竟班里体育课时暗中分为两组,一组是苏峻平他们经常和别班打全场的,另一组就是背地里叫做“老弱病残组”的,而陈一霖好像就在那组里头,可是在见识到了班长的三分球之后立马跪倒在了他的校裤之下。比赛在隔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多年后苏峻平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只记得那天太阳大的像傻逼一样,人多的也像傻逼一样——其实这看谁谁傻逼的技能完全是他的迁怒。在陈一霖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