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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葬礼上重新见面,张灿灿就老给唐青宏打电话,抱怨那个亲爹很不要脸,对回云沟做投资的mama死缠烂打,还老是电话sao扰他,企图软化他。听到唐青宏说起在汝城有一家和朋友合开的公司,兴致勃勃要去打暑期工呢,唐青宏倒是欣然答应了,年轻人尽早多磨练一下挺好,还让他直接联系黄真。这两人同在汝城,年纪相差不远,黄真又在公司里干得很卖力,上上下下都很喜欢那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名义上是个小打杂,什么事都得跑腿,其实也没谁舍得欺负他,聚餐吃饭老是别人请他,一来二去快变成全公司的吉祥物了。黄真有这种得天独厚的地位,暑期带一带张灿灿挺容易,到时把他们安排在一个宿舍住,顺便给老板省了培训费,何乐而不为?这年的春节,两父子都没有回鑫城,一来是爸爸升职后公事太忙,已经到了走不开的地步,二来唐青宏还要抽空去汝城视察下公司的运作情况,假期本来就很短,两个人一商量,就让唐奶奶和唐欣雁来龙城过年了。年夜饭在他们的小家里吃,唐欣雁都可以给哥哥打下手了,两兄妹聊了一些学习上的事,唐青宏还特地关心了一下meimei在感情上有没有什么动向。好歹是十六岁的大姑娘了,他这个大哥本能地为meimei担心。可唐欣雁还真是一心向学,在感情那方面尚未开窍,“哥,放心吧!同学里没有我能看得上的。我选男朋友是很挑的,不能比爸爸或者哥哥差。”他听得心里很舒服,欣雁的眼光果然很高。在她眼里不比爸爸和哥哥差的男孩子肯定特别少,而且事实上也是如此呀。要有爸爸的才貌人品,还要有哥哥的善解人意……这种组合踏破铁鞋也难有觅处,恐怕不是学校里就能完成的任务喽。翻过年后,meimei和奶奶初八一起返回鑫城,唐青宏和唐民益又回到忙碌的生活之中。正月十五那天,唐青宏煮了一大锅汤圆,两个人根本吃不完,最后抚着肚子相视而笑。唐民益质问儿子是不是想把他撑死,唐青宏挺不好意思的为自己辩解,“我哪知道会那么多啊……看起来小小的,一煮就全发大了,唉。要不……咱们运动运动?消消食呗?”这个提议没有被反对,但爸爸只是站起身拉他出门散步。他无比失望地跟在爸爸身边,眼神幽怨得都在飞刀子了,爸爸才揽住他的肩膀低声说:“吃太多了,得走动走动……消化一点再激烈运动吧,不然我怕你颠吐了。”这还差不多……他眼里立刻射出贪婪的光,表情乖巧的连连点头,“嗯!散步半个小时?”“看看月亮,多美啊。”爸爸指着天上又大又园的月亮,在一片寒冷的空气里对他说话,呵出的热气落在他脸上,把他的心薰得暖暖地。所以他也没舍得煞风景,提醒爸爸这其实并不浪漫,正月的天气冷死人了,何况还是晚上……在院里走了快二十分钟,爸爸看他搓起手来,才把围巾解下来披在他的脖子上,“你很冷啊?冷就说嘛,看看你,身体还是弱,吃的东西都不知道去哪了,总不长rou,光长心肝。”他傻乎乎地笑着看向爸爸,“我要是真长胖了,你就抱不动了。”爸爸伸手在他头顶比了一下,“就你这身板啊,再重二十斤我也抱得动,怎么,现在就嫌我老了?”他伸伸舌头笑得很调皮,“是呀,你都好久没有背我抱我了!要是你敢背我回家,我就不嫌你老!”爸爸偏过头瞥了他一眼,微微往下一蹲,“来啊,谁怕谁。”他左右一看,好像并没有别人跟他们似的,大冷天晚上还有闲情雅致在风里面瞎逛,也就放开胆子往爸爸背上一趴。爸爸的肩膀还是那么宽厚,背着他似乎并不吃力,但才走了不到一分钟,拐过弯就遇到院子里另一栋的住户,人家全家三口都笑了起来,把唐青宏笑了个大红脸,挣扎着想要下来。爸爸却一点都不慌,面瘫着对人家说:“这么大的儿子还不听话,把脚扭了。”人家哪里会怀疑什么,恍然大悟地说起热心话,“难怪,要不赶紧带他去看个急诊吧?”唐青宏也装出一副痛苦样,唉哟哎哟了两声,“是啊,爸,脚好痛呢,快背我去看跌打损伤!”唐民益跟那家人打过招呼,就加快脚步背着他往家走,还一直背上楼,进门后才把他重重地扔在沙发上,额前明显冒出汗珠,呼吸也有点喘了,“行啊,我来看看你到底哪扭了?还要看跌打?要我亲自给你按摩吗?”他故作天真地眨眨眼睛,“要啊……我哪都扭了,爸爸来给我按摩。”爸爸低骂了一句什么,他也没听清,接着就被爸爸一把抱起来往卧室里走。那张又大又软的床质量果然很好,他整个人被丢上去还感觉挺爽。爸爸俯下身来,看着他的眼睛特别亮,“你要按摩哪儿?”他的脸一下子就热了,咬住下唇伸手抓住爸爸的手腕,慢慢往自己身上带,“哪儿……都要。”趁着爸爸拥抱他的姿势,他赶紧用双臂挽住对方的脖子,迫不及待把自己的嘴唇凑了过去。刺刺的胡渣让他心里发痒,身体也随之变得很软,就像一只无尾熊般拼命往爸爸身上缠,恨不得双手双脚都紧抱住不放。他觉得自己是火辣辣的投怀送抱,爸爸却抚着他的背轻声笑了,连热暖的亲吻都因此暂时断开。他很不满地撅了一下嘴,清晰地听到了爸爸的声音,“真是个奶娃娃……”他简直懵了,睁开眼睛一脸的委屈,爸爸又接着在他脸上快速的啄了好几下,虽然还是在微笑,但声音低了好几度,还变得有点沙哑,“不过我喜欢……你这么需要我,没有我就不行的样子。”这到底是在笑他,还是在别扭的表白呢?反正他不管了,继续双手双脚都缠上去,还翻过身来坐在爸爸的腰上肆意撒欢。在他连亲带摸的攻势下,爸爸很快就皱起了眉头,这种时候爸爸总是这种表情,带着一点隐忍、一点压抑,看过来的眼神却带着nongnong的征服欲。他只要被这种眼神一看,就觉得体温升高,嗓子也热得快要冒烟,脑子里什么都无法再想了。所以每一次到了最后,都是起初张牙舞爪的他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软成一滩橡皮泥任由爸爸随便拿捏。第二天早上起来,他的腰都快断了,只怪昨晚他太嚣张,被拿捏成那样了还敢挑衅,喘得跟要断气似的反问爸爸,“你是不是……真的老了?才……才这么点时间?”这句话造成的后果是……他今天不但腰疼,嗓子疼,其他地方也……嗓子想要撕裂的感觉很可怕,走路要扶墙更可怕,他丢脸地贴着墙一路走到客厅,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