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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维子夭风格: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攻强受大叔受简介:侄攻x叔受高hrou文年下不喜勿入第01章初生之犊不畏虎叔你喜欢女生吗?非常非常喜欢喔。所以你讨厌我吗?不会啊为什幺这幺问。因为你很喜欢女生,我是男生,你就不喜欢我了。*陈薛承醒了过来。他望着黑暗的天花板,现在肯定是大半夜,窗外的狗吠声清晰的传进他的耳中,还有半夜不睡觉在外面飙车的屁孩的叫嚣和引擎声。他想起了某个人,如果不出意外,他现在应该是大三的年纪了。已经有五、六年没见了吧?那年他二十六岁,带着才国一的小毛孩一起生活了将近五年,小毛孩从小小的个头一直长成体态高挑的美少年。男孩的父亲是他的哥哥,在男孩刚升上国中一年级的时候被一辆闯红灯的酒驾驾驶撞飞,身体扭曲地看不出原貌。小男孩亲眼目睹父亲被撞飞的惨状,当时是夏天的第一天,放暑假的开始,也是男孩记忆最深刻的灰色夏天。母亲很早就跟男孩的父亲离婚,已经不知所蹤,所以男孩的抚养权落在有工作又单身的陈薛承身上。陈薛承原本是很不乐意的,一个年轻又拚事业中的男人只身未娶,还得多一个拖油瓶,完全没办法时常参与孩子的成长过程不说,多了一笔开销也是重点。男孩如果都没有能抚养他的亲戚,就只能被送去孤儿院,想想看光是环境就差普通孩子一大截,还是跟着亲戚最好。但除了陈薛承这个叔叔以外,其他有家室妻小的丈字辈姨字辈能躲得躲、推拖的推拖,陈薛承又不好意思将男孩託给年迈的双亲,只能勉为其难地应了下来。这个小拖油瓶说实话相当乖巧,跟一般被家里人宠坏的小屁孩们不同,可能是成长环境的因素,他从小就很内向,也十分乖巧,在学校的功课也是名列前茅,是个聪明且听话的孩子。男孩叫陈默,陈薛承不太懂为什幺自己已故的哥哥要给男孩取这幺……沉默的名字。如果是他就会把孩子取名叫陈光或是陈曦之类的名字,期盼孩子能在光明的环境中成长。陈默在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离开了陈薛承的家。原因是因为陈默对他做了他这辈子都难以原谅的错事。*……五年前。陈薛承因为应酬所以回来得晚了,他带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推开了房门,还没按到家里的灯源开关,就撞入一个带着淡淡沐浴乳香味的男性怀抱中。「叔,你喝酒了。」年轻男子的声音介于青少年与成年男人之间,青春期刚至,声音还没完全变声,有些粗哑的嗓音像磨砾在耳膜上,显得有些粗糙。「恩。」陈薛承摇晃地推开他,亦步亦趋走向客厅。他摇摇欲坠的步伐让身后的少年紧张地搀住他的手臂,带着他往正确方向走。他的头还在昏沉,酒精的效果直冲他的脑袋,眼前的视线也模糊一片,让他看不清路,要不是少年的搀扶他早就一头撞在墙上了。少年把他放在沙发上,陈薛承一边踢掉本该放在玄关的鞋子,一边用手扯着他的袜子。少年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帮他把袜子剥下。「叔你下次别喝这幺多酒了,这样开车危险,还是搭计程车回来吧。」陈薛承模糊地想,他就是搭计程车回来的,车子还留在公司呢。这样好极了,他明早怎幺去公司啊,难不成还要一大早叫小黄。烦躁的想着,突然觉得热,陈薛承一把拉扯自己的领带一边剥开领口的扣子,还想连裤子的皮带也给解了。陈默吓了一大跳,他没想过陈薛承在喝醉之后还有裸奔的习惯,现在是在家里,如果以后在外面呢?岂不是要第二天到警局保他出来。而且他阿叔的身体他不想给其他不相干的人看见。一面制止陈薛承的手,陈默将陈薛承的领口打开,将领带丢到桌子上,然后解开陈薛承的裤头。陈薛承感到有些燥热地扭动着,这让陈默不得已只能将他的双手双腿压制住,他爬到陈薛承身上,身体挤在他两腿间,双手压住他胡乱挥舞的双手,却不想一个不小心,左手压在陈薛承敞开的裤头上。陈默顿时僵住了,他感觉有汗水滑过他的脸庞,滴在身下、陈薛承的衬衫上,濡湿了一小块地方。他手下薄薄的内裤根本遮不住陈薛承因为酒醉而血液沸腾的勃发,微微拱起的触感不禁让陈默脸红了,他尝试性地将手移动了一下,没想到陈薛承呻吟了一声,喘息了一下,气息微微素乱,胸膛也开始大力起伏。陈默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他包覆的手掌下的物体烫的惊人,让他想缩手,但那个柔软半硬的触感却让他握着还收紧了些,惹得陈薛承的嘴里又溢出了一丝煽情的呻吟。他移动了一下手指,然后试探地从大腿根侧的内裤缝隙里伸了进去,触上那个布包里包裹住的物什。布包里那两个浑圆饱满的囊袋被陈默修长纤细的手指捏住,然后轻柔地揉捏着,前面半硬的阳物也被圈起,指甲刮搔着前端敏感的小孔,不断从中流着yin水。陈薛承觉得自己在做着春梦,有个浑圆大胸脯的金髮美女正在圈着他的老二玩弄,还一边挑逗地在他耳边吹气,还一边抚摸着他的胸口和锁骨。陈默被这样的背德感刺激得也硬了起来,再加上陈薛承不时的洩出的呻吟声,更是在这样的yin靡的气氛中加上催情剂。陈默本就年少轻狂、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一边伸进裤袋里掏出自己的玩意儿,搓揉几下就挺立起来,蹭在陈薛承的大腿根,还试着把自己的挤进陈薛承的内裤缝里。陈薛承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撑起内裤,顶端也被浸润了透明的液体,颜色深了一片。陈默将内裤拉下,陈薛承的阳具猛然弹跳出来,上面还甩动着前列腺液,将陈默细白的手也染上yin靡的水泽。他看着那根深色rou柱的头部,浑圆饱满、上头的小孔还在一缩一缩地朝外溢出透明的液体,他将指甲按了上去,一会儿堵住那个冒着yin水的小洞,一会儿又挤压着逼得它只能吐出更多yin水。陈默自己玩得不亦乐乎,却苦着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的陈薛承了。他皱着眉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