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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丛笙的手背,似安抚也似调.情。“予朔,你也有今天。堂堂妖王输在了一个凡人的手上,有何感想?”虚尘见了明心和丛笙二人的互动神色不动,勾了勾嘴角,将话头调转向一旁死死盯着丛笙的予朔。“阿笙眼光高得很,不会看上你的,你不要勾引他。”丛笙:“……”明心:“……”虚尘:“……”被不按规则出牌的予朔哽了一下后,虚尘默着脸一时没有说话。“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刑罚你?”丛笙却不理虚尘,他看着予朔问道。“吾很好,听他们讲你是来救吾的?”丛笙看着眼神期待的予朔慢慢点点头,见丛笙点头,予朔兴奋得眼神发亮,浑身金光大放,虚尘则是脸色大变。“快拦住他。”一边说着,虚尘一边拿出一把折扇看着予朔很是戒备。以予朔为圆心,金光慢慢扩散,也愈加耀眼,晃得人不能直视。“阿笙,吾就知道你是在意吾的。甩了那个和尚和吾回妖王殿吧。”一瞬间予朔已经闪身来到丛笙的身旁,他无视一旁眯了眯眼的明心,一把将丛笙抱进怀里。“怎么可能?这不可能?”虚尘大惊失色的看着予朔,大声道,“你是怎么挣脱困仙环的?没有人能挣脱困仙环。还是说着困仙环是假的?”“吾又不是仙。”予朔该抱为揽住丛笙的肩膀,笑得志得意满,“那个环一开始就对吾没用。”“那你为什么……”“你是问吾为什么不反抗任由你们带到仙界?”予朔似是有些羞赧,他偷看了丛笙一眼,“吾以为阿笙死了,所以也想跟着他而去的,那时什么都不想做了,又受了伤,以为你们会杀死吾就没有反抗,正好可以去陪阿笙。”“但是没想到刚刚有人对吾说阿笙来救吾了,吾还不信,现在见了真人,吾才不舍得让阿笙费心。”“阿笙,吾是不是很厉害?”丛笙看着摆着一张高冷酷炫拽脸却行着逗比行为的予朔,眉头有些跳动,所以不要怪他当初选明心不选妖王了好么?“看来我们还是小看了你,没想到已经下界为妖,你的实力还是如此深不可测。早知道……”虚尘眼神冷酷的看着予朔,闪过杀意。“不过也不晚,你一个人今日说不得还真拿你没办法,可是你身边还有两个累赘,我就不信你还逃得了?”虚尘虽然忌惮那个叫丛笙的小妖手里的武器,但是据观察得知,那分明是远距离的大型武器,说不定现在他手里根本就没有,只要首先擒拿了他,还怕予朔,不,流光吗?流光仙君没有弱点,他也许没有办法,可是予朔却是将这么大的一个弱点显露出来,他还不会利用吗?这边虚尘想得很好,可是也要看丛笙给不给他机会。“看,暗器。”丛笙大叫着,手里丢出了几个东西在空中爆炸。虚尘一愣,扇子就防御了起来,等他再注意予朔几人时,他们早已不见踪影。同时,天空中又开始震颤起来,一波一波,天空在虚尘的目光中坍塌了。虚尘还来不及回去天界,就被浑身怪异的燥热分了神。不止他,就连他身边的几十位做侍从打扮的普通仙人也跟着满脸通红的扭动起来。半空中,云朵上,出现了从没有人见过的奇景。几十个赤条条的身影在云间翻腾着,可惜这一幕人间没有人看见,仙界也没有人注意。他们都被天地间的变化惊吓得没有时间去注意。只有几只小小的鸟雀在半空中似是被这一幕惊愕住,停留在半空中很久。丛笙带着予朔和明心两人躲到了妖界,还是个熟悉的地方,就是那片有着仙界通道的普通花海。购买了许多阵盘将这处花海布置得滴水不漏,严严实实,丛笙才停下来休息。这时三人才再次又安静的坐在了一起。丛笙看看一旁如拈花一笑的佛陀般捻着佛珠的白衣僧人,又看看另一边满身冷气,面色冷酷的予朔,一时间又头疼了。“我们先暂时在这里休整一段时间吧,大家身上都有伤,此时外面也是动乱得很,仙界估计没有余力来注意我们了。趁此机会把伤都养好吧。”说完也不再看他们二人,率先动手利用这里的树木用妖力变化出一栋小木屋,然后走进去反手将门关上。外面两人就让他们自己去掰腾吧,不管怎样,他们都需要好好谈上一场,看他们如何相处,反正他设置了阵法,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丛笙如此,也未尝不是希望他们两人和平共处。尤其明心得知了他和予朔之间的联系,想来也不会太欺负智商情商都不如他的予朔…吧?而且两人都是一个灵魂里分裂出来的,干嘛吃自己的醋呢?是吧?丛笙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焦躁不安的想着。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的木门突然被叩响,丛笙心里跟着一跳,也忐忑起来。打开门扉,明心正笑着看着他,目光一如从前,包容又宁静,丛笙眼眶一热。这就是他的明心,永远对他这么好,不论他做多么大逆不道的事,上仙界救人,和予朔一道,这人永远都是如此沉静温和的模样,默默无声的包容他,宠溺他。从没有露出一个苦笑或为难,给与他的永远是支持和帮助,犹如永远停在那里的温暖港湾,只要他需要,永远只为他敞开。“晚膳做好了,吃饭吧。”明心牵起丛笙的手向外走着,“予朔在等着呢。”丛笙已经明白了,明心这是接受予朔了,也接受了他暗示的三人在一起。丛笙觉得自己自私又卑鄙,可是他无法做出别的选择了。反正他是个渣滓,他凉薄又自私,任性又自我。可是唯有一点他是真实的,那就是,他爱他们。爱他们那熟悉的灵魂,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做如此没有节cao的事情,虽然他本就下限很低。“阿笙,你来了。”一颗开得灿烂的合.欢树下,有一张木桌,三张凳子,其中一张凳子上已经坐了一个人。黑衣黑发,面容俊美,气质冷峻,红色的合欢花慢慢掉落,还未触到他,已经被他的妖力震碎,无痕无迹的消散在空中。这场面残酷又旖旎,黑衣的男人在抬头看向丛笙的那一刻,冷峻的面孔换上笑容,眼神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