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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如山其实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臣妾参见皇上,请皇上安。”淑妃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姿态优美,动作标准的开始请安。丛笙按照记忆里龙轩的样子,赶紧走上前去,在她膝盖刚曲起的时候一把扶住。“你呀,还是这样多礼。朕说过许多次,私底下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随意就好。月儿这样规规矩矩的,是不把朕的话放在心上吗?”“月儿这是好久没见到陛下了,心里一时激动就……况且蒙陛下厚爱,给了月儿诸多特权,可是月儿也不能恃宠而骄呀。只要您的心里有月儿的一席之地,月儿不在乎这些的。只是担心陛下被人攻讦,陛下是不世明君,万不能因为这些原因而损害了您的名声。”说着满是柔情的看着丛笙,那双眸子里的你仿佛就是她的一切,她的生命,她的世界,她生活的全部。被一个美丽的女子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不高兴,不心动的。“这个后宫中也只有月儿你一个人为朕这样上心了。”丛笙动作温柔满是柔情蜜意的将沈秋月揽进怀中,语气里也满是感动。只有那双漂亮又威严的凤眸,此时眸底一片澄澈清冷。可惜隐在暗处的某人却没有看见,他只看见犹如神仙伴侣般相配的男女深情相依。某人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妒意和怒火,紧接着又被失落和自卑取代,浑身缭绕着寂寥和伤感。“最近是朕忽略你了,今晚朕就去永福宫陪你用膳,叫上四皇子一起。”丛笙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契约沈秋月吧,这女人和‘龙轩’相处十年,能让‘龙轩’放在心上,这心机城府肯定非常人,甚至他都不敢肯定现在有没有被她怀疑些什么,论对龙轩的了解,沈秋月绝对能排进前三。不将这个皇帝研究了解透彻,哪能做三千宠爱集一身的宠妃甚至真爱呢。虽然丛笙觉得这只是‘龙轩’的臆想而已,要真是真爱,沈秋月就做不了贤惠温柔,不妒的淑妃。爱上皇帝的女人哪能这么淡然。“爱妃的眼睛还是这么漂亮,仿佛整个春天都装进了你的眼睛里,看得朕的心都醉了。”这么恶心的话丛笙说得自己都想吐了。感受着身上某人传递过来的灼热目光,丛笙才觉得‘话有所值’。契约完成后,丛笙并没有再对沈秋月做什么命令和暗示,只留下一个他就是‘龙轩’的暗示。他就是想看看原著女主和各种重生穿越女的撕x大战,一定精彩极了。“皇上~”沈秋月清丽温和的脸庞因娇羞而更加漂亮,如画的眉眼,容光流离,满室生芳。丛笙不得不承认,沈秋月的确有她的过人之处。和她相处你永远不会觉得厌烦,你说什么她都能含笑倾听,真真是红颜解语花。容貌虽不是冠绝后宫,可是她这样的刚刚好,太过漂亮的容貌反而会有距离感和攻击性。当然她的长相也绝对不差,清丽婉约,气质温柔,笑容温暖,又善解人意,擅测人心。一举一动总是特别的贴心圆满。“原来是准备办百花宴啊,爱妃的宴会朕怎能错过。”“那臣妾和诸位姐妹们就敬候陛下的到来了。想来姐妹们得知陛下将出席的消息一定高兴极了,陛下好些日子没来后宫,大家可是盼极了呢。”沈秋月轻笑道。“好了,别累着你的手了。”丛笙拍拍沈秋月按在肩膀上的手,示意她停止。再按下去,他就要加衣服了,某个人体制冷机已经在不要钱似的放了好久冷气了。‘果然是恃宠而骄啊~’这样的举动以前的某人可是不会做的,现在还没发觉自己的心意吗?几个世界里总是相似的眉眼,相似的名字,这之间的巧合叫丛笙不得不在意。所以在碰见这个眉目酷似故人的暗卫首领,丛笙的心思不知不觉就投入了不少。他想王莫萧,也想秦骁,这两个相似又不似的爱人。上个世界他的神智因为丧尸病毒的影响,疯狂了许多,做事想法都很偏激。思念的苦痛让他痛苦,孤单了上百年,他反而更加想念他们。所以在这个世界又见到眉目相似王莫萧,性格相似秦骁的暗卫,丛笙毫不犹豫的就开始引诱。他已不在乎这对不对,好不好,他只知道他太寂寞了。而鱼儿已经上钩,丛笙的心里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若暗枭是他们的转世就好了,在遇到秦骁的时候,丛笙就曾这样想过。不止因为他们相似的长相,相似的名字,更因为偶然的一些相似的小习惯。这一切都让丛笙联想,他都能穿越了,为什么就不能再多一个奇迹呢?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他们真的都是一个人。沈秋月在他刚刚走神想着怎么把她送走,就善解人意的提出后宫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告退了。丛笙就觉得太会揣摩人心,其实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为什么以前的龙轩就没觉得呢?剩下的时间丛笙一直保持着愉悦的心情在批奏折,哪怕看到不那么让人高兴的折子,他嘴角的笑意也没听过。因为某个灼热视线一直黏在他的身上,直到他准备去永福宫。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要上班,所以有时也用手机码字,但还是好不习惯,而且又慢。今天接到一个包裹,母上大人寄到我这的,货到付款,于是一千软妹币木有了~☆、第四十二章全知视角8大气精致的永福宫内此时温馨一片,俊美温和的父亲,温柔慈爱的母亲,聪明伶俐的儿子,无论怎么看都是幸福快乐的一家人。这一幕隐在暗处的暗枭看得眼框发涩。他多想避开,多想离开,将映入眼帘温馨和睦的场景全部毁掉,或者干脆不看也好。可是他又舍不得,舍不得那人嘴角松软的弧度。虽然面对的并不是他。如此,暗枭只能忍着苦涩让那明丽温馨的画面一遍遍凌迟他的心,然后鲜血直流。同时又在内心不住的谴责自己,那样喷薄的占有欲不该是他拥有的,也不该是一名卑微暗卫能对着自己尊贵卓然的君主能有的悖逆心思。更何况,他还有了那样污秽的欲1望,就算只是梦境都是对那样清贵威严的君主的亵渎和侮辱。他和他的君主是这世界上距离最近却又最远的人。近的是他离他的距离,远的是他和他的身份。看着眼前和自己现在身体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