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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一个狱卒的剑,用力刺下去,剁断了对方的孽-根。惨叫声响彻刑房……狱卒又捧来一桶水,浇在地上,清洗地面,连带着对方的碎rou也冲进了下水道。那人盯着从他身体上分离的部位,嘴里啊啊的乱叫着,噗得吐出了一口血。“给他上药,别现在就死掉了。”乌鲁西找了张椅子,指挥人搬到旁边,坐了下来发令道,“替他清清肚子,别一会又弄脏了地。”狱卒会意,找来工具套在那人的嘴上,就往里面灌水。两桶水下去,那人的肚子渐渐凸起,跟孕妇一样,双-腿痉挛的想要乱蹬,却无法活动,肚子里发出几声怪声,看上去已经憋不住了。乌鲁西挥了挥手,两个狱卒解开了锁链,拖着那人的头发,把人带了下去清理。等人重新带上来的时候,那人肚子已经恢复了原样,只不过铁青着脸,嘴唇发白,连站都站不稳了。见到乌鲁西,他眼中泛出仇视的光。乌鲁西见到反而勾起灿烂的笑容。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去牢里给对方特意挑了十几个强壮的犯人,叫人灌了药,押进同一间牢房里,就等着正角上场了。压着那人去了牢房,将光洁溜溜的仇敌推进去,那些犯人见到白花花的在眼前晃悠,吼叫着,眼冒绿光地扑了上去。乌鲁西站在外面,看对方被一堆脏兮兮的壮汉吞没。嘴里、屁X里都被臭烘烘的东西塞上,胸口和腿上伏满了人头。那些犯人饥渴的啃噬着那人的身体,在他身上发-泄-欲-望。他们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一堆人挤在一起,这场景并不好看,不过某宅男还是看得津津有味,听那人惨叫,看他连鼻子、眼睛都被别人喷出的污浊粘稠糊上。“好好干,这可是王室的人,你们这些卑贱的人,这辈子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去享用他高贵的身体。”他的话伴随着对方惨叫,跟过去的记忆重叠在了一起。在那人的惨叫声渐渐变弱时,乌鲁西才示意狱卒将人拖出来。那人身上沾满了腥臭。往外流淌着白浊,□得合不拢。乌鲁西又命人浇了几桶水,才将对方洗刷干净,那人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四肢全都脱节,像一具失去灵魂的人偶。但那双本已经失神的眼睛,在看到乌鲁西时,又重新迸射出仇视的光。“恨吧?”乌鲁西俯身握住对方的下巴,指甲刮在对方的脸上,“恨就对了,当初你把我放走,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他说着往对方嘴里灌药,药是从对方的住处搜来的,还有两箱用来调-教X奴的道具,同样是从对方住处缴获,现在全都倒在了他身上。“这些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现在物归原主!”乌鲁西仇视道。他坐回椅子上,冷眼看对方被药物折磨的泛红的身体,在地上翻腾。他刚才把所有能找到的药,都给对方灌下去了,效果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那人在地上哆嗦了一阵,扭曲的手臂胡乱扫动着,挣扎中指甲都磕断了几根。乌鲁西冷哼了一声,冰冷地看着他的丑态道:“我看你还能挣扎多久?”那人摇头呜呜的反抗着,只不过和眼中的抗拒比,双手却更加务实,几次都想要抓住道具,却使不上劲。脱手几次后,急的双眼通红,从失去舌头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呼呼低吼。乌鲁西心里微有些可惜,如果不是那十几个囚犯下手太狠,他还想要看对方用道具自-渎的模样呢,当初对方没少用药对付他。“去给他把脱臼的地方接回去。”乌鲁西仁慈道。看着对方这么难受,他得上去帮一把不是吗?那人的双眼已经充血,浑身的皮肤都泛出了不正常的红晕,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红色变得触目惊心,好似整个人都被蒸熟一样。狱卒一将对方脱臼的四肢接回去,那人就跳了起来,无视浑身的痛楚,将其中一个抱住。另一个连踹了他几脚都没让他松手,最后捡起鞭子,狠狠抽打在他身上,十几鞭子之后,他才仿佛感到疼,重新蜷缩成一团。“你们都过来。”乌鲁西道。狱卒用铁链拴住那人的双腿,戒备的退到了乌鲁西身边。那人找不到目标,自己贴在粗糙的地上挪动,将皮肤蹭得血rou模糊,之后摸到了众多道具中的一件,就这么朝下ti捅了进去。那东西足有拳头那么大,上面镶嵌满了宝石,血从两者交合的地方溢了出来,那人却不知疲倦的吞吐着,每一下都有血滴滴答答的淌到地上,那人脸上却带着欢愉。从失去舌头的嘴里发出可怕的呜呜声,仿佛异常的快乐。配上他满是图腾和血污的狰狞面孔,狱卒们差点恶心的吐出来。“哈哈哈——”乌鲁西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眼泪都流了出来,“报应!没想到吧?你也有这么xia贱的一面!”那人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YD的扭动着身体。乌鲁西看着对方的模样,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陛下——”旁边的狱卒惶恐道。“没事,你们都出去。”乌鲁西深吸了口气,将人全赶出去,现在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了。那人还在疯狂的扭动,像一架不知道疲倦的机器,乌鲁西撸起袖子,提起一桶水直接浇在了那人的脑袋上。接着又是一桶,直到对方停下抽-插的动作,清醒过来。“啊……啊——!”恢复神志的那人,嘴里发出沙哑的尖叫,眼中重新迸出仇视的目光。他朝乌鲁西猛扑过去,却被锁链制住,只跳了一半就栽在地上。乌鲁西丢掉水桶,冷傲地俯视下方的男人,像在看一只蝼蚁。这个人曾经占据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恶梦,以后再也不会了。经历了那么多,那人本应该濒死,药效却让他浑身亢奋,瞪乌鲁西的眼神也格外有力。只不过现在,除了露骨的恨,那人眼中还增加了一份惧意。“你在怕什么?”某宅男慢悠悠的说,“当初你怎么对乌鲁西,我就怎么对你,很公平不是吗?”拽着那人的头发,乌鲁西走到对方背后,坐到了他后背上。咔——骨头断裂的声音,他折断了对方的手,之后……咔咔几声脆响,原本已经接回去的手脚全都扭曲在身侧,这次不是脱臼,而是硬生生掰断了。那人惨叫着,森白的骨头都露了出来。“刚才那些是乌鲁西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