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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唾了一口,就又往马身上狠狠扎了一剑。这次塞那沙和卡修没有继续追赶,眼看着他逃走了。“告诉我。”塞那沙开口道,“你们知道马帝瓦塞要把他带到哪是吧?”他质问的语气,有种高高在上的逼人气势。西里亚老头的这群手下,颇感意外的重新打量他。虽然铜面人整天跟在乌鲁西殿□边,与他们不怎么来往,但他们都知道对方沉默寡言,说白了就是木讷。现在站在他们眼前的人,气势惊人。要不是体形和声音没变,他们都要怀疑面具下换人了。看来传闻不可信,他们跟他接触少了,完全没了解对方。“跟我们回去,西里亚大人会告知你们一切的。”带头的愣了一下说道。“好。”塞那沙点了点头,“如果没有个合理的解释,我会用他的命给乌鲁西陪葬。”此时此刻,名叫西里亚的老者猛打了个喷嚏。这打破了会客厅里压抑的气氛,也让来访者冷漠的看着他,开口道:“你知道今天的事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吗,西里亚?”“知道,但我拦不住他,马帝瓦塞是个疯子。”老者叹了口气,将责任推了出去,“这里没有人有能力阻止他。所以我只能派人去尽可能拦截西台兵,阻止他被抓。”“他来的时候,你就应该立刻告诉我!我们背地里的动作,从开始到现在都在玩火,这很危险。”来访者交叠在袖子里的双手,握成拳头,“——我看到铜面人和卡修也去拦截他了。”“我知道。”老者无奈道,“伊尔·邦尼,我已经派人去拦截他们,让人把他们带回来。”不错,来访者正是伊尔·邦尼,他自知自己追不上黑太子,所以直接跑来乌鲁西的府邸,质问他的同伙。事实上,马帝瓦塞招摇过市将人劫走的行为,老者同样深感愤怒!他早就准备好了马车,打算将他的王者请回国,而不是这种……在情敌面前示威的举动,他才是被牵连的人!偏偏应该对此负责的另一个人,却在这里质问他。“这样做最好。”伊尔·邦尼淡淡道,“尽快告知他们一切,我们走的时候不可能落下他们俩。”老者似乎从中捕捉到一丝不痛快,不过这种感情快得让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过,只是场错觉。“娜姬雅王太后母子那边,你通知了没有?”伊尔·邦尼继续问道。“这个……”老者为此犹豫了。“尽快告诉他们乌鲁西去哪了,不要让他们担心。修达王子对乌鲁西很重要,还有别忘了,我们有求于王太后。”伊尔·邦尼态度坚决,因为必须这么做。他说完长长叹了口气,“……乌鲁西,你为什么要招惹那么多人呢。”“……”最后一句,老者就当没听到。乌鲁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颠簸的马车里,手脚被软布条绑住,行动不便却不会磨破皮肤,看得出绑架他的人并不希望他受伤。他动了动才发现自己正靠在一个结实的胸膛——那个人是马帝瓦塞。“你醒了。”对方陈诉道。乌鲁西缓缓坐起来,捂住自己的头,脑袋很重,昏昏沉沉的,四肢无力。“我睡了多久?”他问道。马帝瓦塞将把抱起来,放在椅座上,窗外的景色很陌生。“已经出了西台范围。”马帝瓦塞道。乌鲁西低声呻吟。“你在想为什么没人来救你?”马帝瓦塞勾起嘴角。“不。”乌鲁西摇了摇头,“我在想你怎么逃出来的。”“都一样。”马帝瓦塞愉悦道,“要相信我是不会害你的。”他低头看他,额头上的龙之眼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光。某宅男嘴角抽搐了,他没忘记这颗红宝石当初是怎么被塞进他身体里。黑太子的确不会害他,对方会保住他的命,想方设法上他,以各种体位侮辱他。这并不是某宅男悲观的想法,而是以往对方就是这么做的。这时候从马车前方传来一个声音:“将军,前方的小镇到了。”在某宅男为这个称呼诧异时,马帝瓦塞已经盖了张毯子在他身上,马车刚停下来,就将他一把抱出马车。“放我下来!”乌鲁西喊道。马帝瓦塞促狭道:“不要出声,如果想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的话。”乌鲁西的目光一沉:“看到只会让大家知道你绑架我。”不过嘴上虽这么说,他却将头埋在对方怀里,一声都不吭。马帝瓦塞心狠手辣,谁知道会不会杀光目击者呢?而且他也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像个男-宠一样被对方抱在怀里。小镇虽然不大,他住的地方却不错,黑太子直接找到镇上最华丽的房子,一袋金子砸在对方面前,要求借宿一晚。于是乌鲁西住进了最好的房间,里面甚至有个小型浴池,虽然只够两三个人站在里面。等池子里的热水注满,乌鲁西惧怕的事来了,马帝瓦塞亲自动手,解开了他衣服上的绳结,将他的衣服通通剥光。“你还是这么可爱。”马帝瓦塞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贴身内-裤上。某宅男羞愤的并拢-双-腿,对方不但眼睛占了便宜,还要出言调戏他。更让他恼火的是,黑太子伸手沿着他下半身凸起的轮廓,轻轻抚摸了一遍。就当乌鲁西以为对方要隔着那块布,猥-亵他的时候,黑太子一把拽掉了他的内-裤。“……”下限什么的,是用来直接突破的,某宅男无语了。“你在期待什么?”马帝瓦塞问,这话让某宅男差点吐血。之后马帝瓦塞将赤果的他,抱进了池子里。水温被调试的正好,但刚进去时,还是让他感觉有点烫,皮肤立刻就红了。“真是娇贵呀,我亲爱的陛下。”马帝瓦塞捧起他的手,吻了一口。绑在手腕上的软布被水浸湿,变重了。这种湿漉漉勒在皮肤上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乌鲁西皱起眉,但马帝瓦塞丝毫没有给他松绑的意思,拿起浴巾,开始擦拭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乌鲁西紧张的呼吸都变重了。等清洗干净,对方将他抱到一旁的毯子上,沿着背部曲线给他抹香油。乌鲁西已经习惯用自制的肥皂清洗身体,这种冷冰冰的液体涂满全身的感觉,很可怕,更可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