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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所有的血色一夜,又看看车上安然端坐的青衣男子,如果是他的话,就算是他最珍贵的家传功法也没可能让这种存在出动吧!这样想着,身子总算慢慢缓和下来,不似开始那么僵硬了。却见那青衣男子上下打量了自己,点点头,说了声:“不错。”而后也不见人催促,那拉车的不知名兽类便缓缓迈开了步子,拖着那辆铺满干草的车子晃晃悠悠的走了起来。鲁迪扯了扯嘴角,那东西看着块头挺大,原来走那么慢啊!还不如村长家的那头嘟噜兽……“跟上。”正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却听见那原已擦肩而过的青衣男子又悠悠的吩咐了声,很自然的样子。少年打了个哆嗦,左右看看,挠了挠头,站起身,往前踏了一步又犹豫了会,挺不情愿的样子,后来想了想,才快走了两步,跟上那架晃晃悠悠的牛车。而此时,沈麟又一次闭上了上双眼,也不关心那个探头探脑的少年是不是真跟了上来,对他来说,并不是每一个听过他讲道的人都能算得上是他的弟子,跟上来了,是少年的机缘;没跟上来,也不是他的损失。一路安静,最吵闹呆不住的书灵被丢进结界关了起来,沈麟自己不是多话的人,况且以他如今的修为,一入定匆匆百年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完全不会觉得无聊寂寞。而鲁迪从小修刀,原本就是个比较严肃认真的少年,虽然疑惑,但一路上总耐得住性子。所以这一车一人一走便是好几个时辰,却安静得有些诡异……最终还是少年鲁迪坚持不下去了,想想也是,原本他就是因为血夜一事心神俱丧,浑浑噩噩的任凭本能走了那么久,如果不是沈麟神息泄漏吸引了几乎全部野兽,恐怕他早就不知道丧身哪路野兽之口里,哪里有心思找吃的,后来虽然逃脱了,却又沉迷了九天九夜的讲道,虽然有功力顶着,听道过程中也会有灵气补充,但他真的是好多天没吃过东西了!!!眼前一阵发昏后,鲁迪捂着肚子软软趴在路边,对不知什么时候也停了下来的不知名前辈虚弱的说:“前辈……”我好饿……QAQ完全没想过这种情况的沈麟:“……”炙热的火舌舔舐着金黄的魔羊腿,诱人的香气能把人肚里的馋虫勾引出来!就连已经成神,早已不需要食物的沈麟都微微动摇起来,然而,看到另一边捧着魔羊的不知哪个部位啃得满脸流油的少年,沈麟顿了顿,看着一滴从羊腿上掉下的油脂落在少年光裸的胸膛上,一路往下~往下~往下~,直到融入那件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的裤头——顿时食欲全消……“先生,你不吃吗?”满嘴流油的少年难得抬头看了眼静坐在一边,让他以先生称呼的男人,见他完全没有动手的欲望,不由得不好意思的问了一句,毕竟这些食物还是人家提供的呢!然而男人微微摇了摇头,闭上了眼:“都是你的。”闻言少年眸光大亮,盯着还架在火上的羊腿啃得更加凶猛!…………第二日,晨光熹微,沈麟亲自搭建的木屋外头。“你是修炼刀道的?”沈麟眼看着将升未升的旭阳,对侍立在身后的少年询问道。“啊,是的,先生。”鲁迪摸了摸虎口厚厚的老茧,答道。“练一遍让我看看。”沈麟转过身来,清冷的眉眼恍花了少年的眼睛。“真好看……”少年喃喃,又忽然回过神来急忙低头不敢再乱瞧,连沈麟说的是什么都没听清就连忙答应下来,直到捡了一根树枝站定,少年那颗砰砰跳的心脏才被他勉强压下,定了定神,手腕一转,摆出了那个已经熟练了千百次的起手式……出刀……压刀……撩……砍……劈……划……千变万化的刀势在少年手中转换,晨光下闪着烁烁光华,一刀接着一刀,连绵不绝,似乎永无尽头;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一眼望去摄人心魂,竟是惊心动魄起来!一遍舞尽,少年精力勃发,似找回了昔日熟悉的感觉,意犹未尽。“继续。”两遍舞尽,少年精气鼎盛,气势正好。“继续。”三遍舞尽,略微气喘……“继续。”四遍……“继续。”五遍……六遍……七遍……“呼喝……”“呼喝……”“呼喝……”粗重的呼吸,日渐高正,豆大的汗珠如雨落下,少年握着一截树枝半跪着撑在地上,脸色苍白得吓人。汗水濡湿着睫毛几近入眼,他半眯着眼睛死死盯着颤抖的几近痉挛的手,一根根肌rou□□的痛苦清晰的传入脑海,无力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已经连拟当为刀的树枝都握不起来了……“不错”另一边已经坐了半天的沈麟终于转过身子,将目光投射到了地上的少年身上,清冷的声音从他几近凌厉的唇中吐出,道:“你的刀法算得上是得了刀中三味,真正登堂入室了。”作为凡人的沈麟自然不会刀法,更别说点评别人了,但是作为神祇,监察三界眼视九天,他却有足够的眼光指点此界所有堪称刀道宗师的人物。“看你年龄不大,能有这般成就,在此界也算得是天之骄子。”顿了顿,看了眼望过来的力竭少年,道:“我不问你怎么会一身狼狈的闯入我的领域,你身上的恩怨因果需要你自己去解决,我现在只问你,你的刀道还有不足,你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接受我的教导?”“!!!”鲁迪惊愕的看向依旧端坐在一块石头上的青衣男人,他猜测了无数种情况都没有一种是如今的情形!这个强大到不可思议的男人,带着他走了那么远就是想收他做徒弟吗?可是为什么啊?他不相信这样的存在会找不到徒弟,而把一个在荒郊野外偶然遇上的少年当作了宝贝!似乎预料到了他的惊疑,沈麟开口道:“不用惊慌,我说教导你的确另有所图,但对你不会有什么妨碍,至于理由,时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至少我不会害你就是了。”鲁迪抿了抿嘴角,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光黯淡下来,对沈麟说:“先生,您不用解释,以您这样的存在如果想害我不用这么麻烦,我知道的……”深吸了一口气,他抬头,原本以为干涸在那场大火中的眼泪不知不觉间淌了满面,一瞬间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全身染血的雄壮身影!双拳猛地攥起,脸色扭曲得狰狞,连颈间青筋都纷纷暴起,他盯住那道身影哭着咆哮:“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但是我一定要打败你!不管是谁……呜,不管是谁能给我这个力量,我一定要打败你!!!啊啊啊啊哇呜呜呜……”一通怒吼仿佛定下了某个决心,也泄掉了满腔的彷徨和怨怒,还仅仅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