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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饭桌上,他就问陈言:“言哥,要不要喝点酒。”

第三十九章刀

陈言表示:“可以,你想喝什么,我让人去拿。”

廖诩言很是高兴,“有很多可以选吗,可以喝红酒吗?”

陈言点头表示可以,然后让女佣去酒窖拿酒,廖诩言说:“有酒窖呀,我可以去看看吗?”

陈言含笑看着他:“当然,那你跟着去吧。”

廖诩言拿了两瓶酒上来,醒酒的时候,他就在陈言耳边叽叽喳喳地赞叹陈言的酒窖多么高大上。

又拿出手机出来拍照,还问陈言:“言哥,可以把做的点心照片和红酒照片发微博吗?”

他说着,还把图片给陈言看,陈言瞄了两眼,只是拍的食物和酒瓶,倒没什么可忌讳,便道:“可以。”

廖诩言笑着发了微博,说在一位恩人家里吃饭,特意说点心是他亲手做的,是不是很漂亮。

廖诩言到如今也有五六十万粉丝了,但是铁杆粉丝却少,发微博,留言里只有三四成是给他打气的,倒有一半以上在他的微博下发泄戾气,甚至还有人故意问所谓恩人是不是他的干爹。

廖诩言也不在意这些,把手机放在一边,为陈言倒酒夹菜。

陈言在外人面前早就修炼到了遇事喜怒不形于色的境界,所以即使他因为杨轩解约的事心里难过,面上也是丝毫不显,只是廖诩言为他倒酒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拒绝,一杯一杯地喝,两瓶红酒,倒有一大半是他喝了。

他即使酒量不错,也有些醉了。

陈言喝醉了,要是他心情好,那他就会变得特别多话侃侃而谈,要是心情不好,他就会变得比较沉默。

廖诩言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醉了,看他坐在椅子上眼神有些迷离沉默不言,便说:“言哥,你酒量真好。”

陈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但是却没有说话。

廖诩言说:“你是不是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我没醉。”陈言自己起了身,只是在往饭厅外面走的时候,他差点绊了一跤,廖诩言赶紧上前去把他扶住了。

廖诩言问女佣,“我扶言哥去卧室休息。”

女佣说:“我来帮忙吧。”

陈言说:“我没有醉,不用担心我。”

廖诩言笑道:“言哥,只有喝醉了的人才会说自己没醉,没醉的一向是说我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

陈言看了他一眼,说:“那扶我去休息吧。”

这是廖诩言第一次进陈言的卧室,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卧室对着的墙上挂着杨轩的巨幅海报,柜子上和茶凳上以及床头柜上都是杨轩的照片。

廖诩言有些震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第一次深深地对杨轩嫉妒了,不过他马上就收起了这份心思,怕被陈言看出来。

陈言自己坐上了床,他喝多了,脑子熏熏然,因为有杨轩的事,他心里发闷,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态,便对廖诩言说:“你自己回去吧。”

廖诩言却不走,他在陈言面前弯下腰看他,“言哥,我不行吗?”

陈言目光迷离地看着他,看了好一阵,廖诩言在床边坐下来,抱着陈言就去亲他,陈言怔了一下,想要把他推开,但廖诩言将他推得倒在了床上,伸手去摸他的下身,陈言最近对性完全没有心理上的激情,和杨轩分开后,根本没有做过,别说和人做,就是自己用手都没有,这样被廖诩言撩拨,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廖诩言一边亲他一边说:“言哥,我很爱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陈言脑子发晕,看着他,眼眶发红,低声叫他:“杨轩,你总算愿意回来了吗?”

廖诩言怔住了,他在这之前,他从没有对自己长得像杨轩而产生厌恶,但他此时却厌恶自己长得像杨轩了,他不想和杨轩像。

陈言又抬起了手来摸他的脸,说:“杨轩,你不要走。”

眼泪在他的眼眶里酝酿,廖诩言看着他的眼,整个怔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唤醒陈言说自己不是杨轩吗,还是就让他认错让事情顺其自然地发生下去。

这样脆弱的陈言是全然陌生的,廖诩言嘴唇翕动,却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陈言又说:“你答应我,说你不会走。”

廖诩言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回答他,“我不会走,言哥,我一直很爱你,很喜欢你。”

陈言因他这话愣了一下,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眼神似乎要变得清明,廖诩言非常紧张,恐惧突然扼住了他的心神,他张嘴深吸了好几口气,突然说:“言哥,我不是杨轩,你好好看着,我不是杨轩。”

陈言仰躺在床上,似乎是回过神来了,说:“出去,滚出去!”

廖诩言说:“言哥,是我不行吗?”

陈言翻了个身爬了起来,没有理他,往卫生间走去,廖诩言赶紧跟了过去,陈言撑着洗手台开了水,掬着冷水洗了一把脸,廖诩言站在他的后面看着他,“言哥?”

洗手间里的台子上,摆放着很多护肤沐浴用品,而且有两个漱口杯,两支电动牙刷,还有两个剃须刀……东西都是双份的,可见这是陈言和杨轩两人的房间。

陈言回过身来,看来他已经清醒了很多,看着廖诩言说:“你走吧,不要惹我生气。”

他面无表情眼神深沉的样子非常吓人,廖诩言绝不敢得罪他,他想上前抱住陈言,但陈言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让他不敢上前,只得说:“言哥,我真的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陈言说:“出去。”

“我不比杨轩差啊!言哥!我绝不会像杨轩那样离开你!”廖诩言眼中含泪地看着陈言。

陈言从他的身边走了出去,按了一边的安保警报按钮,廖诩言还不明其意,只过了不到三十秒钟,就有两个保镖上了楼来,问陈言,“陈先生,什么事?”

他们都以为发生什么事了,陈言只是指了指廖诩言,“送客。”

在廖诩言的惊愕里,保镖把他拉出去了。

廖诩言第一次看到陈言的脆弱——恳求杨轩不要离开他,又看到了陈言翻脸不认人的一面——居然一句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让保镖把他带走。

开车离开时,廖诩言死死咬着下唇,很为陈言不值,陈言对杨轩那么好,但杨轩却还是离开了他。

也许廖诩言之前喜欢陈言,大部分原因是喜欢他能为自己带来很多好处;但现在他喜欢陈言,更多是他想纯粹地爱着他了。

廖诩言开着车在城里转着,他胸中有满腔热情和爱,又有满腹愤懑和痛恨,在爱和恨都无法宣泄的情况下,他只能开着车在外面溜达。

他忍了很久,但实在忍不住了,便摸出手机来给杨轩打了电话。

杨轩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