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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叼在嘴里低头点火,“那□□的终于滚蛋了。但是这件事会连累你吗?”“我比他站得更高。泼污水的岂有这么大的力道,把水泼到天上去了?”“好,你rou。”“哈哈哈……”两人同时捧腹大笑,很快就凑一堆去了,好不热乎,就像父子一样。“你来做什么?”笑完了,局长肃色,“我以为你是来报答我的。”“报答你之前,你得先报答我。”曼天翔低头吸烟,却毫不含糊地说,“你知道我来做什么。”“别以为姓吴的垮了,那个位置就非你莫属。”王局紧紧地盯着他,“你把中国的官场想得太简单了。”“谁比我经验更丰富?谁有我敢作敢当?谁他妈,有那个资格,和我相提并论?!”刑警不依了,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就像一只要吃人的老虎。对方不怒反笑:“你还是那么狂啊,天翔。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不过,如果狂能够解决问题,梁山好汉也不会全军覆没了。”曼天翔脸色不善,在旁边抽着闷烟。“别这样,”王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不知道这位置空出来之后,有多少人垂涎欲滴?要不是我挡着,最终人选早就尘埃落定。我在上级面前提了你的名字……”“他什么反应?”男人立刻转过头问。“善于打官腔的人会是什么反应?”见他皱起眉,王局又说了句,“不过我看来,还是有希望。你能力很出色,但你性格太火爆。任何一个领导都不希望需要每日每夜运转的刑警队出什么乱子。如果能得到心理师的担保,你绝对稳坐,”他伸出手指点了点,“那个位置。不要再拖延了,现在就去搞定这件事。”曼天翔摔门而去,局长才坐下来好好喝了口茶。他当然愿意帮忙,别人想当刑警队长,不过是把这个职位当做一个跳板,而他不求名利,不求权势,只是想更方便地尽心尽责。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不过在中国,永远都是安全第一。曼天翔对他们来说,是枚危险因子,当然得做出最全面的考虑。沈南秋正在办公室喝咖啡,一个人便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不是要治疗吗?现在就开始。”嘴里含着咖啡,吐也不是,吞也不是,沈南秋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这么急吗?”“十年前一桩大学分尸案,至今未破。没有我,是不行的。我得尽快回去!”曼天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焦头烂额。“先听听音乐吧。”不料男人猛地一拍桌子:“够了!每天我到你这里按时报到,每天你都让我听音乐,聊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处?我说兄弟,能不能实在点?你要我怎么做,尽管说!”沈南秋吸了口气,组织了下措辞才解释说:“你不要误会,我把这事一直放在心上的。而且早就设计了一套疗法。用时最短、疗效最好、一针见血。但是……”“我不要听但是,”对方态度强硬,“只要你认为是对的,就按照你所认为的做。不管什么方式我都承受得了,你放心。”“我们先一起吃个晚饭,再聊这事,行么?”心理医师双手扣在胸前,沉默半晌,终于开口说道。这一次光顾的竟然是一家西餐厅。沈南秋替他点了七分熟的牛排,等牛排上桌,才张嘴说:“你和妻子离婚了?”“是的。”“是不是觉得很痛苦?”曼天翔正准备去叉牛rou,但半途放弃了:“多年的结发妻子离开了,谁不痛苦?我平时太忙了。我以为她会理解。她会照顾自己。”“其实离婚跟理解和包容并无关系,她只是不爱你了。”刑警抿着嘴,身体瞬间石化。“不爱你的原因,是因为她出轨了。而出轨的原因,是你满足不了她。心理上和生理上,你一样也满足不了。”曼天翔狠狠把叉子拍向餐桌:“你什么意思?你说她出轨,有什么证据?!我警告你,你他妈不要胡乱猜测!”“你们做过吗?”“这关你屁事?!”“一周做几次?”“你妈的——”周围的人全部转过头望向那个拍案而起几乎要向同伴拔刀相向的壮硕男子。“你还想不想尽快回去研究你的分尸案了?”气得鼓起脸颊的男子强压着飓风过境般的怒气坐回了那个狭隘的位置。“一周两次。”“你撒谎!”心理医师毫不松懈,步步紧逼。“一个月两次。”“是吗?我深表怀疑。”“半年两次,这下你总满意了吧?!”高分贝的音量几乎将天花板震落下去。“恐怕那两次都是摸黑胡乱进去动几下就完事了吧。”“老子受不了了!太过分了!”曼天翔把整盘牛排重重摔在地上,坐在对面的人却面不改色:“你必须去做个体检,三天后把体检报告交到我手里,否则你不用再来了。”心理师对他那方面的质疑让他男性的尊严很受伤,尽管在餐馆极尽方式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但还是觉得难以抚平心里那股怒气。回到家也得不到任何的安慰,乱七八糟人去楼空的房间反而更添失落和怨怼。他知道自己并非完全是因为沈南秋的无礼而生气,令他痛苦焦躁的其实是这段已经结束却给他留下深深伤痕的婚姻。不管如何烦恼都没有用处,他爱的人已经永远离开,他的职业生涯也由不得自己掌控。他还得回到心理咨询所。不过这次去,沈南秋一直在办公桌后面忙碌,见他两手空空,一句话也没有说。面对男人冷淡的神色,曼天翔有些无所适从,但他依然坚定自己的立场,希望能动摇对方可笑的要求:“我认为心理师的职责是改善病人心理上的困境,而不是拿病人生理上的问题做研究。”沈南秋头也没抬就把他打发了:“身体是心灵的桥梁,连rou体的和谐都达不到,又如何谈论心灵相通?”当他知道要改变对方的想法就像要妻子回到身边一样难如登天,便不再多言,转身就走。就在离开诊所的时候,小李打来电话,告诉他这起分尸案如何让队里的人一筹莫展,希望他能尽快回去,主持大局。眼看积案越来越多,自己却碌碌无为,爱莫能助。当即便去了医院,他必须立刻攻克心理师设下的难关。拿到体检报告后,便在心理师回家的路上等待。黄昏无比黯然,霓虹早早地闪烁成一片。他站在路边,看着这个荒凉而麻木的世界。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小青年向他靠了过来,他以为是问路的,却不料对方用好色的目光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然后翘起嘴角冲他吹了声口哨:“好大的□□!”曼天翔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