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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独有偶13(高H)

    这,这个yin

念头闪过,酥麻的热意再次顺着棒身流窜而上。

萧清时连忙拿起那份户部的方略,借着书札的遮挡掩饰失态。

就在他双腿和桌子之间的空隙里,一双小手探出来,探进了他的袍子底下。”官服的袍摆宽大,只要坐下,便能将腿部以下完全遮住,自然也掩住了他胯间裤口大开的事实。”

可萧清时的roubang还硬着,粗大的一根站得笔直,只见那绯红色的绸料被顶起一个高高的凸起,此时凸起周围如湖水荡起涟漪,又有了两个会动的小东西,围绕着凸起上上下下。

那正是孟然握住他大jiba的手。

朝男人挑衅地-吐舌,她笑得十分得意。

活该,让你在这里脱我衣服,让你精虫上脑yin性大发,现在没辙了吧。

只要萧清时没忍住呻吟,或者仅仅只是让吕光发现不对,他那张谦谦君子的皮就能被人揭下来踩到地上去!

孟然意气风发,taonong着大roubang的手愈发卖力。

柔嫩的指腹在棒身上四处摩挲,时而五指并拢,时而以中指食指夹住大guitou,像拔草-样地往上使力一提一一

嗯!用力忍住已到唇边的低哼,萧清时只觉背心全是热汗。

他垂眸凝视着那个不安分的小女人,眼神择人欲噬。

哟呵?还敢用目光威胁我?

眼睛——眯,孟然便要用指尖去按压guitou上那个小小的眼儿,只见萧清时抬起头:

"肃卿,能不能麻烦你先出去?”

“嗯?"吕光疑惑不解。

“我有些私事。”

“……好,我这就出去。”

虽然满头雾水,可吕光还是站了起来,听到椅子挪动的吱呀声,孟然顿时大惊失色。

糟糕,她忘了还能有这一招!

说时迟那时快,她猛地往前一扑,闪身钻进男人的袍子底下,香舌舔上了圆硕的菇头。

“唔……咳咳!咳咳!”

猛烈地呛咳起来,萧清时一边用咳嗽掩盖方才的低哼,大手一边用力按住了那颗作乱的小脑袋。

“……阁老?”

“无事……你,先出去。”

用了最大的意志力稳住声音,直到吕光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了,他冷着脸掀开袍子,抓起那个小家伙的衣领就要往上扯。

“唔!……嗯唔……”少女牢牢含着他的roubang不放。

“吐出来!”

“唔唔!”不吐!

开玩笑,现在要是吐出来,你还不得弄死我?

赶紧将棒身又往里吃下去小半截,察觉到男人的肌rou越发绷紧,她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努力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思:

萧阁老,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

萧清时差点被气笑了:“好,很好。”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长公主殿下在骄横跋扈之外,还是这么的能屈能伸,这么的……胆大妄为。

男人那话儿她一点也不带犹豫地就能吃下去,还用手玩他那里,跪在他胯间的时候,就像只妖媚惑人的狐狸。

想要凌虐的冲动和难以言喻的快感同时涌上来,那是一种恼怒,恼怒于她的yin荡放浪,又是一种欢喜,欢喜于……她身子的每一处,都被他侵占了。

“……好吃吗?”男人的声音低哑了下去。

一点也不好吃。但少女毫不犹豫,连连点头,一边还用委屈兮兮的目光看他,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他勾起了唇角,轻轻摩挲她的发顶:“继续吃。”

“让我,”顿了顿,萧清时吐出一个自己从不会使用的露骨词语,“……射出来,方才之事就一笔勾销。”

话音落下,他就感觉湿热的小舌舔了上去。

舌尖刮蹭着棒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如同游鱼般一忽儿快速滑动,一忽儿徐缓舔舐。

她大大张开的樱唇间吸吮声响个不停,两只小手托住阳具的根部,揉捏间小脸越埋越低。

从萧清时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她纤长的眼睫轻轻颤动,脸颊触碰着他胯间的粗硬耻毛,仿佛在舔着一根糖棍儿,舔得认真又投入。

喉间发紧,他忍不住紧紧抓住了身下的椅子。

她为什么丝毫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愿意为一个男人做到这种地步,是不是意味着……

可那时孟然的表现很清楚地昭示了一件事,她不想嫁给他,完全不想。

所以,就如她说的那样,她只是喜欢他的身体,喜欢干净的、没被碰过的男人。

除他以外,她还有没有过别的与他类似的男人?

她嫁过人,虽然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处子,可她上面这张小嘴,是不是也伺候过其他男人,吃过她那个夫君的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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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总攻不过三秒.面子是什么能吃吗.能屈能伸.然:怕了怕了QAQ

无独有偶14(高H)

念头一起,恼怒与嫉恨如同烈火燎原。萧清时说不清楚那种感觉,仿佛胸腔里被塞进了-把冰,胯间热得如同烧

红的烙铁,越是热,唇间的苦涩便越浓。:他无所适从,只能用意志力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否则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问孟然,是不是也用上面这张小嘴给别的男人舔过。她会如何回答?那一定会是个让萧清时气到呕血的答案,无论真假。不得不说萧阁老真是太了解孟然了,虽然迫于无奈秒怂,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着,她的心思依旧活络无比。萧清时这个混蛋,竟然又威胁了她。趁他现在要害被掌控住,要不干脆咬-口,咬得他生活不能自理?不不不,太残忍了,而且也下不了口。或者灵光现,她的小手悄悄前伸,往男人身后的窄臀探去。那臀上的肌rou同样也硬邦邦的,又极富弹性,摸索到股缝间那个小小的菊眼,少女眼中得意的微光一闪-”嗯?"她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声音。"殿下,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这是第=次。”什么第二次?孟然装傻。“方才的账殿下还没还完,”捏住她的下巴,迫令少女微仰起小脸,萧清时笑了笑,"那就一道还清罢。”….唔,唔….嗯唔!”激烈的冲撞袭来,没给孟然丝毫喘息的时机,他摆动腰部,大jiba开始在小嘴里快速抽插。

guitou撞进喉咙口,又飞速拔出,一进一出间口腔里的柔嫩内壁顿时留下一串火辣辣的痛意,和让人根本合不拢双唇的饱胀酥麻。完蛋了,刚才真的不该作死……

孟然欲哭无泪,挣扎着想逃开,可后脑勺被大掌按着,两只手被男人抓起来束在头顶,只能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耻毛丛里。

呼吸间她的鼻端都是那股浓郁的雄性气息,还有他袍摆上洒落的淡淡松烟墨香。分明该是个斯文儒雅的翩翩君子,可cao起她的小嘴来,简直禽兽不如!

“唔……”松开,“嗯唔……”不行了,小嘴要被撑破了……

口津顺着唇角不住淌落,少女眼中渐渐有泪水涌了出来。两者混合在一起,打湿了她大半张脸颊,下巴上亮晶晶的还有马眼里渗出来的前精,和从男人额上滴落的汗水。

直到他终于喷射而出,孟然感觉自己快要晕厥过去。

她来不及躲避,吞咽下了一大口jingye。狂涌而入的热流让她呛咳起来,萧清时将她捞起抱在怀里,只见她急促地喘息着,嘴角还在滴答滴答流着白精。

一瞬间大jiba重新又硬了起来,捡起落在地上的佩帛,他抱着少女走进值房里的一间小小偏厢。

这里是当值阁臣留宿的地方,有时候遇到需要连夜处理的军国大事,此处便是暂且歇息之所。

为示节俭,偏厢里只有一张矮榻。

吱呀的摇动声响了起来,就在那矮榻上,男人俯身覆上去,把roubang喂进了依旧湿哒哒的小嫩屄里。

“……你不是,嗯哈……都射了吗?”孟然很委屈。

“是,”他抬起她的脸,用唇舌帮她清理颊上的浊液,“我说了,一道还清。”

这一还就还到了日近黄昏,还到了四处点起灯烛,还到了宫门即将下钥。

内阁值房里自然不是一整天都只有萧清时一个人,来上值的其他阁臣,传递奏本的宦官,又或者因为各种公务前来拜见的各部官员……

萧阁老坐在属于他的那张桌案后,神色一如往常静淡。

谁也不知道,偏厢的矮榻上用腰带绑着双腿大开,一丝不挂的长公主殿下,她腿心里被强行撑开始终合不拢的小roudong正在往外吐着精水。

每当值房里只剩下萧清时一个人,他便会整一整衣冠,回到偏厢,继续还未结束的cao干。

少女的小嘴里塞着亵裤,根本发不出声音。他返回时会将亵裤取出,以唇舌封堵她的呻吟。花径吸绞间,roubang一次涨得比一次还要大,接连的释放将少女的小肚子灌得就像个怀胎妇人一般,胀鼓鼓的凸了起来。

孟然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是凭借本能发出猫儿一般的嘤咛。

一开始她还会骂萧清时是个混蛋,后来发现喝骂没用,又转而求饶。

什么yin言浪语都说了出来,求萧清时射死她,用大jibacao烂她的yin屄,说她是个sao货,最喜欢吃男人的roubang,要天天都吃萧清时射给她的jingye,求他用jiba给她止痒。

她哪里知道,萧清时最听不得的就是她的小嘴里吐出这些下流露骨的浪叫

她越是yin荡,他便越恼怒,恨她的放荡不堪,又恨自己的沉沦难抑。

她不是属于他的,也不想属于他。

所以这份yin浪,这份惊心动魄、sao媚入骨的美,总有一天,会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展露。

只要一想到这点,萧清时就恨不得真像她呻吟的那样,直接将她cao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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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阁老:森气!啪啪啪啪啪……更加森气!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无独有偶15(H)

胴体上到处留下的都是吻痕指印,有好几次孟然都晕了过去,又会被返回偏厢的男人给直接贪醒。偏厢并没有门,只是用一道布帘掩着。迷迷糊糊地她能听到帘外的交谈声、脚步声,那个刚刚还在她身上肆意玩弄,用手掌揉捏她的奶子几乎要捏烂的男人在语声淡然地颁下一道道命令”吏部对各府州官员的考评尽快汇总上来,春闱一过,又有大批候缺的进士举人正可将那些尸位素餐者尽数革去。””是,阁老。”阁老……嗯什么阁老,那就是个衣冠禽兽。动了动被腰带绑住的脚踝,少女半I梦半醒地想着。前一刻还在商讨疏浚河道的大事,后一刻就能进来把袍子-掀,推高她的臀,大guitou一口气干开宫口,干进小zigong里。而他还在压着她凶狠地征伐着,帘外传来脚步声,他也能迅速起身,面不I改色地整肃衣冠,回到桌案后继续处理纷繁复杂的政事。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孟然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事实。萧清时,是个不能惹的混蛋。他们在朝上的争锋相对,那都是为了公事。两党争斗,但从未有一党误国。所以萧清时能够容忍她,因为她的长公主身份,对她恭敬有加,不曾有任何违礼之举。可这个界限已经被打破,而且还因I为她的一再挑衅,有了越跌越深的趋势。不能再这么下去,孟然下定决心。面子她不要了,场子也不找了,打不过,她还不能跑吗?这天晚上,她直到官门下钥才回到府中。命令侍女拿来各种消肿化瘀的药膏,少女一边嘶着冷气-边张开双腿给自己的xiaoxue上药。

坐上马车的时候,她的腿都在打站,两颗奶头肿得只要一碰到就会疼,往外绽开的花唇更是根本合不拢,也不知也几时才会恢复。

没有犹豫,次日一早,赶在朝会之前,孟然直奔皇帝的寝宫。

孟谨正在用早膳,听说长公主来了,他放下手里的玉盏:“阿姐这么早入宫,有急事?”

可不是急事嘛,火烧眉毛的那种。

挥退左右,孟然坐下来:“大哥,今日朝会后,萧清时或许有事要求你,你千万不要答应他。”

听她一提到萧清时,孟谨心里就是一咯噔,阿姐又和萧阁老结梁子了?

“……何事?”

“他可能,会求你把我嫁给他。”

“原因也很简单,就是我们俩,不小心睡了。”

“噗!”向来稳重老成的小皇帝一口茶喷在了桌子上。

孟然很不好意思,这种事告诉弟弟,怎么说都是很丢人的,但她又不能不说实话。

萧清时昨天威胁她的话她还记得,难保那个混蛋不会真的来向孟谨求亲。时人毕竟重视女子名节,可能就在孟然不知道的时候,她就必须要嫁给萧清时了。

“择婿的事,我答应了。”与此同时,为了让孟谨放心,她也必须要牺牲一些。

顿了顿,她一字一顿,斩钉截铁:“只要不嫁给萧清时,谁都行!”

……

因为会试主考官而掀起的两党争斗,在勋贵一党的退让下平息了。

原本罗应被弹劾,正是勋贵一党乘胜追击的时候,但长公主不知为何,在朝会提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选,袁廷杰。

此人乃是三朝元老,原本已以老病休致。小皇帝继位,因其年幼,为稳定人心又将他召回朝中,做了个太子太傅的闲职。

因为资历老,地位高,袁廷杰在朝中向来是不偏不倚,既不属于清流,也不靠向勋贵。他做会试主考官,是一个两党都能接受的结果,但两党也都讨不到好。

萧清时明白,这是孟然在求和。

如果此时他提出反对意见,将清流一党的人选推举出去,她也大概率不会否决。

垂下眼帘,他揖礼于顶:“臣以为,长公主此议甚妥,臣附议。”

有了他作为开头,清流们虽然都有些不解,也纷纷出列:

“臣附议。”

“臣附议。”

……

丹墀上的孟谨松了口气,目光落在分列左右的那两人身上,却感觉头更疼了。

一散朝,他忙吩咐陈洪:“去请萧阁老,就说朕有事与他商议。”

身着绯色官服的修长身影很快出现在玉阶上,看着来人步伐沉稳,风度翩然,孟谨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从未考虑过的想法——

若是给阿姐择婿,萧阁老其实也挺合适吧。

男子三十而立,萧阁老正当壮年,且他出身大族,才华横溢,自己又是极有抱负极有能力之人,唯一的缺陷就是他娶过妻。

但京城人都知道他那亡妻就只有个名头,他家中既无侍妾,也无庶子,以孟谨与他平时的相处和其他人的言谈来看,他性格也是极温和的。

这么粗粗一算,他何止是合适,根本就是再优秀不过的人选。

只是孟谨也只能在心里这么想一想,余光瞥向宝座旁的屏风,只见一片衣角若隐若现。

若真把阿姐许给萧清时,恐怕他这大正宫当场就要被拆了。

“阁老,”不等萧清时开口,孟谨清了清嗓子:

“朕欲为长公主择婿,阁老是百官之首,未知各京官家中有哪些适龄的年轻才俊,今日请阁老来,为朕推举一二,以解朕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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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然:只要不嫁给萧清时,谁都行!

很久之后,与萧阁老成亲的公主然:真香.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