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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五):怜惜

    歇息半刻,宽厚的大掌抬起来,覆盖在美人的玉背上,手迟缓的抚摸着那细滑如豆腐的肌肤,摸着摸着,年轻气盛的底子很快又充满欲望,尚在喘息的云袖分明感觉到体内那根物事在慢慢涨大。

她回过神来,此前用的力气太多,脸色便有些恍惚了。发现他一身锦袍还是整整齐齐的穿着,便抬起身子,随着那巨大的rou塞子离开,下身便淌下一大滩水液,流得他的腿间也是尽湿。云袖手软脚软,却跪坐在他身侧,替他宽衣卸裤。

那温良握住她纤细的手臂道:“好jiejie,我还想再来一回。”

云袖乜了他一眼,道:“你怜惜点儿jiejie,我现在腰都直不起来。”

“自然……”温良去解下她脖子上系绳,把那件亵衣随意的扔到一边,眼光流离在两团形状高挺得像是竹笋般的嫩乳上,那白腻的乳rou又如同新鲜剥开的荔枝rou,剔透芳香。

刚刚经历了情事便没有那么生分了,温良跟之前那般凑到她的胸前,唇瓣啄着软嫩的乳rou,还把那梅花般的奶尖子嘬到嘴里,用力的吸吮里面的奶水。

云袖抱着他的脑袋,娇娇的埋怨道:“温弟弟,jiejie真的没有奶汁了,都叫你吃光了。”

温良也实在吸不到几滴甜津,便扶着佳人的腰肢重新坐到自己的腰胯上。“啊……”云袖叫了出来,屁股挣扎着不想坐下去吗,如此温良也看清了刚才那错过的美景。这甜甜嫩嫩的小jiejie两腿间是一包肥厚的阴阜两瓣粉色的花唇有些裂开,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小roudong来。

“温弟弟……你放轻一点……”见温良这回丝毫不犹豫的按住她坐下去,云袖只得软弱的跟他撒娇。

roubang完全埋入美人体内后,他舒坦的又呼了一口气,才不至于呻吟出声。之前毕竟释放过,温良这次便想尽情享受。

“呃……好大啊……”云袖目光迷离的凝着近在眼前的俊脸,那温良也是柔情似水的看着她,她一时便有些痴醉了,扬起螓首,香唇试探着贴在他的薄唇上。

温良还是定着神的任由她作动,她便又伸出小舌去舔他的柔软温热的唇瓣,探入他的口内。

女子香软的小舌勾住他的大舌缠绕,一直不肯撤出去,温良被吻得情迷意乱,终是去含住她的小舌,吞咽她传递过来的津液。本来是她不肯走,现在是他根本不让走了,见小舌要退出去,他便用力的吸住,直到把她的呼吸都磨尽,小拳头在他结实的胸膛捶打,他才不依不舍的放过她。

云袖喘气的当下,又被他捏住小巧的下巴,薄唇又映了上来,他每次都是发现其中的美味之后,便比谁都想要。

云袖张开小嘴,任由他青涩的在里面胡乱搅拔,两人又是一通长吻?,良久才气息紊乱的分开。

体内塞着那么坚硬火热的东西却不动,渐渐的便觉得酥麻起来,云袖扶着他的肩膀缓慢的作动,继续色诱道:“温弟弟,你看过怎么自己那处是怎么入我的吗?”

眼见他的喉结吞咽了一下,她便又把他往软枕处推着躺下,双手撑在他硬绷绷的大腿肌rou上,下身往上挺起,那紧紧锢住分身的花骨朵便清晰的展现在眼前。

她的花户本来就不怎么大,眼下全部的位置都张开,用来放置着他的阳具了,顶端的粉润花珠也鼓鼓的胀起来。

温良看得刺激,下身更用力的往上顶弄,握住两团饱满的桃臀轻松的将小美人抛送起来,温和的神容有些执着,只盯住两人交合的部位。

云袖一步步的把一个温和尔雅的书生勾入蚀骨的情欲之中,这下却再也说不出挑逗的话语来,身体往后倾只能撑住他的腿,大大的敞开玉腿任由抽干,连声哀求他:“温弟弟,jiejie顶不住了……太深了……疼疼……慢一会……”

温良也知有些狠了,可是眼看着那红润润的媚rou一点点被翻出卷进去,自己的roubang被yin水浸得湿漉漉的,便认为她也是极度喜欢,为了那灭顶的快感,更是毫不留情的插弄她。

“温弟弟!啊……”云袖的媚叫拔高,大滩水迹从泄出来,随着抽送滴滴答答的流到他的腿上。那嫩白的椒乳跳得正欢,突然被一双大手攥住玩弄,他翻了个身,把她按在身下继续新的一波狂狼……

像这样美丽和yin荡都极致的尤物,让初次尝到情事滋味的温良欲罢不能,血气方刚的力量直把她干得死来活去,后来又高潮了几波才肯把jingye交代在她的体内。

温良搂住美人儿绵软无力的身子,大手眷恋的摩挲她身上每一寸雪肤,察觉到身下湿黏黏的一片,便挪动躯体往内去,幸好这架子床大得很,就算再翻滚几回都不怕。

他的手像是在拂羽毛,刚刚平息过来的云袖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她沙哑的说道:“坏弟弟,怎么全弄到里面了,你也想jiejie替你生一个孩子么……”

温良撩开她颊便那被汗湿贴住的发丝,状似怜惜,“温某还未娶妻生子,若是云袖jiejie愿意,那便替我生一个藏起来养,免得我将来无法高中,因家贫娶不了妻而断后……”

云袖心里泛疼,这残花败柳之躯确实配不起他,便也不再提起姻缘之事。“温弟弟,若你以后还有那需求,便只要jiejie好吗?jiejie关起门来谁也不接,只等着你来。”

“温某只想与云袖姑娘缠绵,余生定多关照……”说着,那薄唇印在她洁白的额头上,情深似海。

这便是小话本上落魄又俊美的书生,与青楼美姬短暂的一晚,只是大多数的才子并不会再回访第二次,这种出乎欲望间的交缠短暂得很。才子可能对无数个佳人说出过许多的甜言蜜语,而可怜的女子只会信以为真,望穿秋水也只是得来一个凄凄惨惨戚戚的下场……

幸亏她遇到了能携手余生的良人,免受这个年代里一般女子的煎熬。若是嫁到好点的富贵人家只得想尽办法争宠,嫁到贫穷的人家便面朝黄土背朝夫的整日干活。以她这样的出身,无论怎么婚嫁一生都会在伺候家翁夫婿儿女,熬到出头也老了,终身没有享受过什么便寿终正寝。

能遇到庄昔翯,此生当着女人也快活。

卫照芩想着想着便睡着了,庄昔翯拉起衾子盖到两人身上,低头看着她的睡颜许久,眼皮子也渐渐沉重……

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卫照芩透过纱幔隐约见到庄昔翯在桌子旁喝酒。外面天色大亮,可她浑身酸痛,便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他在轻唤她的昵称,身子还被抱起走着。

“芩儿,我让小二进来换床褥,你先起来洗个澡,吃点东西,怎么能一直睡呢……”

卫照芩本来还想继续睡,结果耳边全是他的念叨,她蹙着细眉的同时,脚也触碰到热水,他横抱着她从石阶走下,两人一同浸入温度正好的热水中,这下便清醒了大半。

庄昔翯拿起洁白的巾子替她擦脸,然后是手臂其他部位,力度颇轻,便舒服得很。卫照芩整个娇小的身体都依靠着他,小嘴嚷道:“阿翯,我现在浑身都疼,你之前不是说什么房事多了就松软了吗,我都嫁给你这么久了,怎么筋骨还是那么僵硬呀。”

庄昔翯手下的动作一顿,思忖了须臾,把她的身子转过去替她轻柔的擦背,又重新设了一个陷阱。“你怀孕和坐月子房事断了许久,这才不适应。”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再怀孕吗?现在就隐儿一个男孩子,你不想再要一个孩儿吗?”

庄昔翯记得她孕期那段时间极其反复波动的情绪,尚有余悸,怕她觉得自己贪图欢乐,虽然他确实如此。“你生隐儿那一日叫得那么惨,我当时又慌又乱,几次都想冲进房里,后面还是我娘一个手刀劈晕我绑到一边,不然我真是受不住。你我都这么辛苦,还是不要第二个了。”

想起生孩子那阵子的疼痛,自然也是不敢再尝试的,可是公婆看见隐儿那一会,抱得根本不愿撒手,现在也留在山庄天天逗弄外孙。毕竟阿翯就她一个妻子,她以为公婆还会让她再多生几个才愿意,可是丈夫和公婆似乎都没有什么意见,她也才放了心。

“好,那就依夫君的。”卫照芩心里暗喜答应,完全忘记了怀孕的时候因为庄昔翯不让生第二个了,她还闹别扭了很久。

“乖芩儿……”庄昔翯也暗喜,他心里可是有各种盘算,若是第二个孩儿还到来就会被破坏掉。

等隐儿再长大几岁,他便打算带着这个一直被困在鸟笼里的小妻子去外面看看,看看他走过听过的江湖,感受他的感受。那种新鲜感会让人很愉悦,他想她天天都能有好心情,就像他父母那样。

而且如果第二胎生的是女儿,他还真的舍不得丢下娇嫩的女儿和她一起去玩耍,但是儿子就不同了。他作为一个过来人,小时候经常埋怨爹娘不闻不问,现在长大后觉得放养式的教育能让男孩子心智更加坚定沉稳,做事有担当,不会受不起挫折。

两夫妻就这么美美的想着,可是因为他日后的过于放浪,两人还是迎来了第二个可爱无敌的小儿子,而这个小儿子有着亲哥哥无微不至的照顾,根本就不怎么粘两个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爹娘,当然那是后话了。

番外(十六):抚慰

“坏人!不可以!”卫照芩赶忙抓住那只放在两腿间的大手,制止道。“今日先歇息一会。”

身后紧紧贴着她的男人诱哄道:“好娘子,你这处昨夜吃了需要为夫的子孙液,若不弄出来,你真的想要第二个孩子么?”

古代人没有性知识科普教育,卫照芩每次都十分相信他的话,可相信过头等下又会被不怀好意的丈夫吃进肚子了。

卫照芩只好放开力道,但小手还是抓住他坚硬的手臂支撑,这水只及到他的胸膛,却去到了她的颈子。他的手臂修长,横越过她的腹部,还能探到私处。

身子在水的浮力中左摇右摆,双腿被迫分开,两根手指没入xiaoxue,缓缓的掏挖那些含了一夜的jingye,却仿若带出不少其他液体,融入了清澈的暖水中……

“呃……”惊觉自己叫出声来,卫照芩难为情的赶紧合上嘴,觉得幸好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却不知身后的他嘴角已经勾起得逞后的邪恶笑容。

他拱起的两根手指在她的xiaoxue里进出了许多次,就像是交合的动作,可是因他也没有触摸其他部位,她便也不能认为他是在抚慰自己,便咬着唇瓣,苦苦忍受甬道被快速摩擦的感觉。

可这带来的连锁反应便是乳儿越发胀痛,似乎憋住了不少乳汁,还有快感猛烈到快要到顶峰了。

“芩儿很快乐吗?”

他呼出的热气正正喷到她的耳朵里,酥痒得过分,可她前面刚刚说完要歇息的,便不肯承认道:“不是,不是……夫君你弄快一点……呃……”

“好,我快一点……”他恶意曲解话里的意思,手指进出的速度极快。

“啊!夫君……”卫照芩被他体内不成气候的挣扎起来,感觉到高潮快要来临,试图去抗拒这种被玩弄的快感。

不知何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游了过来,从她的一条腿儿穿过,猛然抬高,这下便门户大开的任由他的手指到处肆虐了。她已经察觉了他的意图,可也迟了,根本就不想挣扎了,只想追随这种快感。

“芩儿……好舒服吧,叫出来……”他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比水还要火热的唇舌用力的舔舐着她的耳廓,还挤入小小的耳孔里。

“夫君……”身后依已然贴上一根硕大的烙铁之物,她被快感全然侵袭,只能无助的靠着他,xiaoxue里涌入大量的热水,涨得她满脸通红。

濒临顶峰只是,花户上方那粒敏感的rou芽被粗糙的手指轻拨弹弄,甚至用两指揪起来,上下几处承受着莫大的快感,终是经受不起。随着少女长长的一声尖叫,她浑身剧烈的抖动,彻底摊了下去。

庄昔翯撤出手指,把roubang送入尚在痉挛不停的花xue里,大力的抓着一团沉甸甸的奶儿揉弄,意外看见一丝白白的汁液喷出来掠过水面,便只好放开,那乳汁是给他的甜品,不能浪费。

体内的阳具比起热水还要来得烫热,跟他的体温一样,这下进出便感觉到十分清楚。在水里不好抽送,速度比以往的慢送缓了一些,只是xiaoxue深处盛满了热水,跟他的冠头一样冲荡着宫颈和甬道的媚rou,出奇的涨,说不出是舒服多一些还是难受多一些。

娇小的身子随着撞击越滑越下,按住她腰肢的那只手往下捞起她的另一条腿儿,庄昔翯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上了台阶。

刚刚从热水里出来,身子便感到一凉,私密处还大大敞露时,这么个姿势真是让人羞极了。

“别一直咬,小sao货……”庄昔翯大汉猛力般就这么一直抱着她,随着走动抽插,他掀起帐幔走出去的时候这么说了一声。

她浑身都湿透,花苞那两片粉嫩的花瓣都凉冰冰的,xiaoxue便受冷的蠕动着,那纯粹是生理反应,他却以为在勾引他。从来不肯承认自己对性事尤为热情的卫照芩便觉得委屈了,辩解道:“我觉得有风在吹我。”

庄昔翯联想到那粉润润沾满yin水的花骨儿,便去摸她的腿心,发现真的凉津津的,便低哑又十分色情的道:“娘子,你再跟昨夜那样帮我舔,舔到jingye射出来为止,我也帮你舔xiaoxue好吗?舔到她热起来,舔到娘子浪叫不停……”

“不好,你那里太大了,我上下两处嘴儿都酸涨……”

说着,停在一面镜奁前,这个高度正正然对着黄澄澄的铜镜,卫照芩看到镜中的她脸红耳赤的躺在男人怀里,殷红的奶尖高高翘着,双腿还开得大大的充分暴露着隐私处,花苞朵被一根凌厉的硕物撑开,在他缓缓的抽出插入时,yin水还在往下滴。

她确实是极其愉悦的,眼睛新奇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像是要惩罚她一般,被她拒绝的庄昔翯发狠的冲撞起来,眼睛也看着铜镜里深陷入情欲中的小妻子,只觉又甜美又yin浪,真真跟昨夜那个美姬是一样的。这样的她让他愈发的痴迷,欲望无穷无尽般的索求。

“啊……夫君……轻一点……太深了!芩儿疼……”卫照芩伸手捂住腹部,诧异的感觉到男性分身的形状。

“你这个不知足的丫头,给不给夫君吃roubang?嗯?”床下被吃得瘪瘪的,在床上非要她低头,庄昔翯边冲击边问道。

明明是他胃口大,无止尽的折腾她。可卫照芩无法再去辩驳什么,感官全被体内的坏棒子搅乱,极尽的舒爽让她只想放浪的大叫出来。“啊……轻一点呀……”

庄昔翯把她的腿放下,让她抬起屁股,“抬高一点……”

卫照芩迸裂的快感稍稍得到缓解,在大手的把持下,不得不撅高臀部,下一刻却感受到如暴风雨击打般的猛烈。

一室都是“啪啪”皮rou撞击的声响,她双手死死撑住那镜妆台,臀部想缩都没有办法去缩起来,被迫承受他不知餍足的索取。

等到他的欲望解放之后,卫照芩已经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了,什么时候被抱上去的根本就不知道,只知道经历好几波灭顶的快感。

嘴里被塞了一些被他嚼过传递过来的食物,空空的肚子很快接受他的喂食,他的手臂横过她的背部抬起她,又喂了一大碗rou粥。

“还吃吗?”

卫照芩摇头,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横抱起来往室内的浴汤走,似乎自己只是个被喂饱就要吃掉的可怜小猪崽。而他不但没有疲态,还跟个精力充沛大骡子一样,随时随地都能抱着搂着她到处走,想干她便能干到人散架为止。她真的欲哭无泪,这样悬殊的体质实在太不公平。

身子浸入热水之中,弯弯的娥眉才抒解的放下,舒服的叹息。他的手又从身后探来,她感觉到不妙,急忙的想要逃。可这是在高到颈部的水里,小短腿迈得太快便被水撞倒了。

庄昔翯搜索到她两只手臂,轻松的捞起她,想笑却不敢笑。卫照芩拨开粘在脸上的头发,回身气恼的拼命捶打他。“都怪你,色胚子!”

他却理直气壮极了,“我对自己的夫人色怎么了?”

“你……”卫照芩腮帮子鼓得能挂油瓶子,叉起腰来娇叱道:“在这里面,反正不许你再碰我了!”

“好好……”庄昔翯投降,“那你可以碰我吗?”

“你……”卫照芩语窒。

庄昔翯和颜悦色道:“我只是想求娘子帮我擦个身子……”

“你转过去。”这回倒是没有再拒绝,因为她想起孕期全是他在替她擦身子,穿着衣物,极其细致的照料她。说起来她还真的没有帮他擦过身子,从前是羞涩,后来是一直没有机会。

卫照芩走上台阶,去衣架子处取下浴巾,可就这么短短的一段距离,却见这个色胚子眼珠发直的盯着她赤裸的身体不放。脸皮子薄的她把浴巾直接甩到他的头上,可他也不过随意的一手接住。

“你在想什么?”玉足踏入水里,卫照芩两手费劲的拨开水行近他,不明白他突然垂着眸的沉默。

“芩儿,我看你手法挺精准的,以后买个鞠球,等隐儿长大了我们陪他玩。”

卫照芩噗嗤笑出声,接过他手里的白巾子浸入水里,道:“我才不跟你们父子踢,那不得累着。况且隐儿现在才多大,你买那圆鞠回来,不过半年就发霉了。”

“这些玩意要从小练起才玩得好,我打算回去就建一个场子,等隐儿一岁就带他上场了。”

“不行!”卫照芩扭干巾子替他擦拭起肩膀和前胸,“男子怎么能玩物丧志,隐儿将来是要读书考取功名的,如果不行就去靠武状元,我的儿子要自从知书识礼,文武双全……”

庄昔翯头皮发麻,他小时候父母也没有这么规管他,所以他过得甚是舒适。“可这样也太累了,隐儿便会不快乐。你忘了我们第二次见面那会在湖边,我还是无忧无虑的下人豆子,而你是多愁善感的小妾。我们之间是最明显的对比,你便是从小过得苦闷,郁郁难欢。人各有志,大志不一定是那前程似锦,也可以是一隅水土逍遥似神仙。”

“可我就是因为出身不好才会随便被卖入富贵人家做侍妾,若不是长了个好皮子便是发作丫鬟或者通房丫头了。隐儿将来若是有个好的出身,也就不用受苦了。”

庄昔翯挑眉,“行啊,你倒是嫌弃起我的出身了,我现在就收拾包袱上京去考武状元,要是哪个公主贵女看上我,一道圣旨颁下我可没法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