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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几枚关注的眼神。“您好,您的香槟。”对面的红裙女人大约三四十岁年纪,对这样年轻又有朝气的小帅哥难免少了些抵抗力,她看了这个服务生一眼,忽然笑了道:“这点酒可不够我买醉,不如换个地方,我们出去喝一杯?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最后一句说的时候,已经靠近了过来,几乎贴着他耳语,气氛暧昧起来。李蹊向后微微退了半步,保持一个适度却又得体的距离,把托盘隔在两人中间让她瞧见,弹了弹自己胸前的侍者牌道:“恐怕不行,我晚上还要打工呢。”对方美女挑了眉头,看着他显然觉得这是在拒绝自己的借口。李蹊耳边的呼叫器响了几声,有人在说着什么,语速很快,他单手扶了一下耳机,对女人笑了一下道:“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在女人还未对这个微笑反应过来时,已大步离开。在露天派对的泳池后面,一个高大的男孩正在四处张望,看到李蹊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冲他挥了挥手:“李蹊!这里!”第5章李蹊把手里的托盘随意放在白色长桌上,一边走过去一边问道:“你怎么来这了,你爸不是带你去里面了吗?”夏乐撇嘴道:“一点意思都没有,认了一圈人,我笑的脸都僵了,而且他们长的都差不多,一个个都跟弥勒佛一样,我哪儿记得住谁是谁啊。”他凑过来一点,偷偷摸摸地躲在暗处往外面看,“今天来的人挺多啊,哎李蹊,你跟他们排练的怎么样了,乐队那些人都是新手还没正式表演过呢,也就肖宁之前有过一两次经验,对了,我刚在后台就看到贝斯和鼓了,肖宁人呢?”李蹊道:“走了。”夏乐诧异:“为什么啊?”“她想换歌,我没答应。”李蹊倚着长桌双手环抱胸前,把休息室里的事大概跟他说了下,嘴角挑了个讥讽的笑又道:“你带的那几个小孩儿还说要不要去追呢,瞧你给惯得坏毛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乐队是她的。”夏乐立刻道:“让她滚蛋!”他说完又对李蹊讨好地笑道:“李蹊我主唱跑了,你来唱呗!你大学也选在s市吧?咱们还在一起,跟以前一样。”李蹊含糊道:“再说吧。”夏乐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两只眼睛盯着李蹊看不够一样,黏黏糊糊地找搭话的理由,问他道:“对了,你带他们练了哪首歌?要不一会你就上去就唱?咱俩唱了那么多次,我也带他们练过很久,这个没什么问题。”李蹊翻了个白眼,他刚才在休息室就想到夏乐要这么说,“一会唱这歌你爸撑得住?”夏乐一脸坦然道:“总比我自己蹦上去嚎一嗓子好接受啊。”“不行。”李蹊直接拒绝了,这歌的歌词有点放飞自我,像一个快乐的神经病,实在符合夏乐的气质,他也挺喜欢的,就是这种朋克歌曲一般老一辈有点接受不了。“我换了一首,也是我们以前唱过的。”夏乐好奇心立刻起来了,“哪首?哪首?”正想缠着追问下去,就看到金秘书老远走过来了。金秘书给送来一条领带,他扫了一眼夏乐领口大开的模样,眼神里带了几分不赞同,小声嘱咐他道:“夏乐,夏总刚才说的是有点过了,但是你也要注意一下,毕竟今天晚上会来很多夏总的朋友,你穿戴的规矩点没有错的。”“那又怎么样,他跟他的朋友在一块,我跟我的朋友在一起呗!”金秘书一脸的不赞同,但是忍了忍还是没有说什么,只道:“夏总等的有点急了,你快把领带系上过去吧。”夏乐一听就不乐意了,带了点火气道:“还见啊?都多少了,没完了还。”“夏总也是为你好……”金秘书看了几次手表,他事情也多,只能把领带塞到夏乐手里,叹了口气道:“我先过去了,你也快点来,别再惹你爸生气了知道吗?”金秘书说完也没等夏乐回话,匆匆离开了。夏乐站在那拿着领带,也没说戴,攥在手里直撇嘴。李蹊冲他伸了手,道:“我来吧。”夏乐那副狗脾气不高兴的时候见谁都咬,但是李蹊开口,他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把领带递过去。李蹊侧身坐在长餐桌上缩短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差,一边伸手给夏乐带领带,一边感慨:“我说,你这太子爷日子也不好过啊。”夏乐神色恹恹的,但还是让他戴上了:“像是给我戴了个项圈,遛出去给人看。”李蹊手下顿了下,笑了笑,没说什么。系好了领带,李蹊上下打量了确保没问题,拍了拍他肩膀道:“好了,赶紧忙你的去吧,过一会我也要上去表演了。”夏乐手指勾了下领带束紧的地方,瞧着像是一只硬生生套上项圈的大型犬,听见他说问道:“你就这样上去?要不我还是……”李蹊照着夏乐脑门弹了个脑瓜崩,一点念想都没留给他:“别瞎cao心了,超水平发挥够呛,场子砸不了。”夏乐手机响了,他爸那边催的急,估计又说了重话,他这才一脸不情愿的走了。李蹊看了眼时间,也起身去找了乐队里的其他人。草坪上搭建的临时舞台灯光忽明忽暗,隔着幕布看起来透着几分神秘,而幕布后,乐队的人正在做着最后的准备。架子鼓已经搬上去了,鼓手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贝斯手安慰了他两句,可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腿肚子直打架。李蹊过去的时候,两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跟看到了救星一样,立刻站起来喊道:“学长!这里!”李蹊单手撑着舞台边沿跳上去,看了他们俩脸色发白的模样,忍不住道:“怎么了这是,身体不舒服?”贝斯手摇了摇头,干巴巴道:“没,就、就是紧张。”李蹊拍了拍他们肩膀,笑道:“没事,反正之前也不出名,唱砸了也没人认识我们。”两个人笑了一下,觉得没那么有压力了。贝斯手看了李蹊的穿戴,还是那身儿马甲西裤,忍不住道:“学长你一会就穿这个唱吗?”鼓手也看过来,他平时可见着肖宁有多折腾了,每次有什么活动都穿的花枝招展,光今天晚上肖宁就带了两套衣服来。李蹊学长就穿这个服务生的衣服站着唱?也不是不好看,就是……李蹊道:“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好。”他说着摘下眼镜,把身上的修身马甲脱了,手指没停,又在剥衬衫扣子。白色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解开了,四处找了一下,瞧见旁边放着一个摆设的冰桶,手指在碎冰里搅了两下沾了些带着寒气的水,把头发向后拢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俊美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