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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正常儿童有关的东西去看他,其中有一系列的中国的儿童电视剧和电影。当然他是为战斗而生的,这些小情小调无风无浪的东西他不太看得上,但人最后没被哄过来,养伤躺在床上的一个月动弹不得还是把这些东西挑着看了。总之作为童星的齐厦那个时候十分高产,每换一部片子都是他,由不得贺骁不注意。但等贺骁能爬得起床,这些东西就扔到一边再不关注,本来他也不怎么感兴趣,那一年他已经开始学搏斗和射击。如今看来时过境迁,齐厦怎么好像有些东西就停留在那个年岁了?但贺骁没打算进去,这种伤不着筋动不着骨的事,齐厦自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戳穿撞破他都不会做。他干脆走到关上的门后边露台角落的位置斜靠着墙,彻底消失在休息室视野可及的位置。不知道齐厦要多长时间,掏出打火机把烟点上了。但他忽略一件事,他现在正对着更衣室。更衣室是一个被整面玻璃幕墙封起来的圆台,沿窗一周挂着厚厚的遮光布。贺骁吸了一口烟,厚重布料和墙壁间一条不小的缝隙,灯光忽地投射出来。他顿住了。只是一个转头,眼光穿过缝隙,正是更衣室一个斜角的画面。而齐厦就长身玉立站在那,背对着他,几乎整个正面却从镜子反射过来,齐厦修长干净的手指挑开皮带搭扣。高楼下街道的嘈杂都在瞬间消隐,贺骁似乎能听见“噌”地一声。就像是一段迷离乐章的第一个音符被敲响。外头休息室的灯光闪烁几下突然熄灭,整个世界倏忽混入靛蓝天幕笼罩的沉沉晦暗中,帘幕缝隙后炫目的亮黄,恰如一抹聚光打在混沌漆黑的舞台上。舞台中间的人缓慢滑动的喉结下衬衣衣扣被他颗颗解开,先是精致的锁骨,而后是胸膛,肌rou薄而紧实,皮肤白得好像一块润玉雕成。贺骁目光逐渐灼热,女助理今天是怎么说的?“他是个天生的演员,他的光彩全在镜头前和舞台上……”是啊,多么诱人多么美,贺骁眼神就像鹰隼锁着猎物似的紧紧不放,拇指和食指捏着烟猛吸一口,那是他的欲/望之源。而齐厦身上衬衣已经褪下,整个优美紧实的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舒展的肩背和紧实腰腹,每一寸线条每一厘的起伏都是精心琢饰的杰作,透过几面镜子侧面正面光影交错,迷离到醉人。贺骁手里烟又抽了一口,他甚至能看清白玉般的精实胸膛上两点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像是被抚摸过,更像是等着一场爱抚。灯光下的人已经拉下长裤的拉链,浑然不觉,令人血脉贲张的情/色,偏偏又像草原上被猛兽窥伺的鹿一样无辜。是的,无辜。“他的心思都在戏上,平时很多事难免疏忽……”所以他看着,齐厦可以继续他的无辜。在这个夜雨欲来的潮热傍晚,空气都似乎黏稠,全世界灰暗成一片虚无,贺骁目光始终精准地捕捉灯下人的位置。他抽烟的力道很重,速度却很慢,跟着那个人动作的韵律,似乎能听到野兽的喘息声。“你要替他判断,会替他做决定,但不能当面质疑他,要把他当成爱人似的哄着,捧着,看着……”贺骁又狠狠抽了一口烟,浓重的尼古丁气味猛地涌入肺腑,隔着一扇不算厚的玻璃,齐厦身上终于只剩下最后一片聊以蔽体的布料。隔着一层布料,圆润的弧度非常诱人,捧着,他好像也真能捧起来。晦暗中青烟猛地炸开,又在眼前升腾,袅袅舒展的青色藤蔓,远近虚实呼应交错,就像是把灯下诱人的身体缠缚禁锢住。修长的劲瘦的身体,从腰窝到挺翘的臀,再到匀称笔直的长腿,每一寸线条都是欲,每一点起伏都让贺骁浑身肌rou紧绷。贺骁最后目光停驻在精致的脚踝……他的手很大,握上去是不是围度刚好?“你要学会掌控他……”夹着烟的皮肤一阵灼痛,贺骁的手很轻地颤了下,顺手用力摁灭烟头,一双充血的眼睛微眯起来一直锁住齐厦,没有离开。他就像是重温一遍少年时的迷梦,或者说真实比梦境有过之而不及,他光看着就险些把自己看射了。贺骁两手撑着栏杆,肩臂上肌rou收缩贲张几乎要把上衣撑开。刚才那一句,女助理的原话是,“你要学会掌控他的情绪。”最后两句,也是最重要,女助理当时说得尤为郑重。“不管你是弯的还是直的,不要对他太亲密,不必要的时候连盯着他看也最好不要。”“他很忌惮同性,无解。”第六章童年那次受伤后,贺骁再次关注齐厦已经是七八年后,那一年贺骁到D国执行一个禁毒战争合同的任务,伤得比前一次更重,整整在病床上躺了三个月。就近在这边养伤,当时电视台正播一个军校题材的电视剧,里边有个学技术的军校生他看着顺眼,后来看演员表才知道是当年那个童星。齐厦也长大了。那时候的齐厦真漂亮,还有些少年的青涩,但他扮演的那个角色却有着和年龄不符的沉静果敢和慧黠,而且性情高洁得出尘不染,就像是神话里浑身雪白的狐狸。剧情里军事演习,他跟一个兵王搭档,那神一样的默契配合让同样经常在火线穿越的贺骁艳羡。贺骁回去后好长一段看他那几个做技术的搭档不怎么顺眼,全都糙得像树皮,还五大三粗。是的,这是他来齐厦身边的原因之一,有生之年唯一有过浮想的人向他求助,是个男人都没法拒绝。他长年累月奔徙在战乱频发的国度,一直没多少心思关注其他,但这次齐厦撞到他眼皮底下,贺骁不能否认他确实也是存着几分好奇来的。只是没想到事实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没有什么白狐,只有一只呆头呆脑的鹿。更意外的是刚才他确认的事实,就算是鹿,只要还披着这幅皮囊,齐厦对他依然有强大的性吸引力。五分钟抽完一支烟,天已经黑透。瞟一眼垂幕那头的人已经把衣裤换上身了,贺骁利落地推门进屋,其他的现在先不用想,休息室顶灯刚才坏了。走进屋没两步,“咔”地一声更衣室的门开了,齐厦出来见他似乎愣了下。齐厦早先进来搞秘密活动是把房间门从里锁上的,脑子转了几秒钟,“你刚才在露台?”“嗯,”贺骁抬头看灭掉的顶灯不确定坏到哪个程度,伸手挡住他,“别过来。”但作为一个接受过专业余光视物训练的人,还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