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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袂翻开第一封细细看“已到龙渊,山川树木疑是衢州。昨夜惊梦,梦中悱恻,明烛烟火,待醒时,却是月缺、花残、断云。”第二封‘龙渊人大多信佛,善男子,一切众生从无始际,由有种种恩爱贪欲,故有轮回。你是否也是个善男子,只是经了地狱恶鬼万劫苦,过了奈何桥,乱了忘川水,变了千重血。”这是什么意思,是嫌我狠毒、城府深吗,我不是个善男子,你又当如何?‘今日面见龙渊振宏帝,他气若游丝,病入膏肓,却是阴谋诡计,不亚于盛明时,是否世间八苦谁都逃不过?我于你又是何种苦?’千袂苦笑,世间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阴炽盛,你于我,是爱、是怨憎、是求不得、是放不下,我如此说你可满意?君若无情我便休,现在你又回过头来问我,叫我如何?明知悱恻非与我……‘梵音过耳,难净我心,灯半昏,月半明,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千袂放下信,不禁嗤笑,连城邪,佛祖面前,你竟说相思,真是,罪过,罪过。☆、第四十五章抛打曲有调笑令,饮酒曲有卷白波‘梵音过耳,难净我心,灯半昏,月半明,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千袂放下信,不禁嗤笑,连城邪,佛祖面前,你竟说相思,真是,罪过,罪过。想回连城邪一封信,提起笔却又不知从何写起,任由笔尖的墨汁渗了宣纸。门被人推开了,玉容公主站在门外,在日光下明媚夺目,像是修炼成形的花妖。千袂站了起来,起身相迎。玉容看向桌子上的一封封书信,冷冷的笑一声:“驸马,你与我还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千袂不答话只是收拾桌子上的书信、折子,是不是前生自己业果太重,今生如此处境。那今生造的孽,会不会来生又要来还?若这一切只是镜中花,水中月,如何才能做到乱花迷眼,不伤明镜?玉容站在门前看着千袂。千袂也抬起头看她:“你看了这些信?”“是!”“你怨我?”玉容眼中的眼泪掉了下来:“你叫我不怨?”“别人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是公主,亦是我妻,我与连城邪……回不了头,既不回头,你何须在意?”玉容捏紧拳头,慢慢倚在门上:“你要我不在意?驸马,你可曾真心待过我?先是小宝儿后是连城邪,你究竟把我放在何处?”千袂轻轻笑:“小宝儿还是个小孩子,不过我一时兴起,教他认些字,你竟然也不容不下他?”玉容气得声音放大了一些:“我容不下他,若是以前你与连城邪……”说到这里玉容看了一眼外面,那些仆人见二人争吵都悄悄的躲了开去,书房外没有一个人。“你与连城邪不那么不知廉耻,我至于怀疑到小宝儿的身上吗?”千袂却慢慢垂下眼帘,不再争执。这个女人……千袂瞬间明白,玉容是在书信之前就知道了自己与连城邪的事,是叶慧文告诉他的?不可能,母亲绝不会说,如此看来必是越重璇告诉她的,越重璇与玉容是一母同胞,兄妹感情很好,而且越重璇当初还警告过自己以及连城邪。千袂走上前一步:“我与连城邪如何不知廉耻了?不过几封书信,你就断定我不知廉耻?再说公主殿下,有你这么说自己夫君的吗?又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玉容擦擦泪,气的转身离去,千袂看着她走进正房内,不一会又走了出来,花影和花镜跟在她后面,不断的劝玉容公主。花影看见了千袂站在书房门口,急忙走了过来,“千岁,你赶紧劝劝公主吧,公主要回皇宫了。”千袂走到公主面前:“夫妻本是连理枝,你可莫要害死我。”玉容如此一听更是生气,也不等备车就向千府外走去。叶慧文听到这边院子里的动静,走了出来,走到千袂面前:“袂儿,你又做了什么事惹玉容生气了,还不快去赔礼。”叶慧文又走到玉容面前想劝劝她,那想玉容公主自小娇生惯养,在千府中却是屡屡受委屈,一把推开叶慧文。春寒料峭时期,叶慧文本身身体就不好,被玉容这么随手一推,就直接向后倒去,千袂赶紧跑上前扶住叶慧文。玉容这一举动可是惹怒了千袂,千袂冲玉容喊了一声:“要走快走!”玉容公主本来看着叶慧文向后倒去,也吓了一跳,但见千袂这样吼她,心中的愧疚全无,一甩袖子出了千府。第二日上完早朝,皇帝就把千袂留了下来,那上书房原本像千袂如此官职的人是无权涉足的,现在他却跪在了天子明堂。孝文帝看着跪在那里已经跪了很久的千袂,许久才放下手中朱批,“昨日吏部尚书张大人给朕上了一封折子,说兵马粮草实在不够,这折子是什么意思?要朕想办法?”千袂跪在那里直说一声:“臣惶恐”孝文帝冷笑一声:“惶恐,昨夜玉容连夜跑回宫中,哭泣不止,你是该惶恐啊,算了这件事稍后再议,我现在与你说粮草的事。”“臣以为朝廷大军于三月就要出动,离六月秋收季节还早,这期间粮草不足,会影响战事,还是早日集齐粮草的好。”“这用的着你说,我叫你是想办法解决问题,不是叫你提出问题。”“臣以为到各地收集粮草此举不妥,因为收集粮草,到最后还是转嫁到了百姓身上,刚刚过了隆冬腊月,百姓若是逼得太紧,只怕民心不稳,乱我朝纲。”“嗯”“所以臣以为可向官员、富商发出通牒,要他们募捐”孝文帝沉默了下来,这个办法……“陛下可规定每年收益超过三千担者为富商,要他们募捐,至于募捐多少,按个人能力而言,官员亦是如此。”孝文帝抬抬手:“起来吧”“谢陛下”千袂这才得以起身。“你这办法……”“陛下,这办法最难之处不过是找一个主事人,臣可为陛下推荐一人。”“谁?”“享王殿下”孝文帝又沉吟了起来,而后他说:“我倒是想让你去。”千袂听到这里对孝文帝恭敬的行礼:“陛下,臣不过是小小的吏部侍郎,官职不过五品,难以服人,且臣无能,难当大任。”“这苦差事你倒是推的一干二净,享王是朕的幼弟,叫朕如何忍心让他做这样的事?”“陛下,享王虽贵为王侯,却无职位,他做此事不怕人事后官场报复,若是其他官员,只怕过些年,会被记恨者群起而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