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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闹腾就好,他越闹腾,事情就越好办。皇上笑了笑,道:“恐怕即算没有朕这一出,傅南生也早有这打算来给朕当个皇弟了。他回到京城后从未亲自去见过他娘,是他聪明,也是他不聪明之处。朕也不知道他从哪里能钻出那件事的口风,但他再三在朕的面前刻意展露身世,应该不会是真想博得朕的同情怜爱吧。他想装出豁达,然而一个真豁达之人荣归故里会不会不去探望他娘,朕不做评断。但以他的性情,至少会觉得他娘继续做个娼妇是丢脸的事,朕不信他有空开办学院没心思想想怎么把他娘关着养起来。”安国候还未说话,宁王先道:“但是傅南生一直对飞卿存不轨之心,飞卿性情纯善,臣怕他会着了道。”安国候皱着眉头看他一眼,道:“王爷不必以为天下那么多喜欢男人的男人。”这话就是意有所指了。宁王厉目瞪他,却被他看了回来。皇上也拿他俩没办法,只好劝道:“都不要动气,有气都朝朕撒,都是朕的不对,你俩别总是吵来吵去,在外人面前装这么多年还装出真的脾气了?”宁王耿直道:“臣没有装,臣一贯有话说话,看不惯就看不惯,倒不像有些人面上耿直,其实是端着武将的粗鲁,又做着弯弯道道指桑骂槐的小人行径,真是两边都只挑坏的捞。”安国候冷笑一声,没有说话。皇上摇了摇头,道:“此事我们如今也还不能对飞卿明说,他不知道便轻松一些,在太后那里也更容易瞒过去一些。如今,太后一心拉拢飞卿,即便知道他帮朕找父皇的子嗣,也不会对飞卿有太大的意见。有了傅南生之后,想必太后也只会针对傅南生,不会对飞卿做什么。”陈飞卿不但没为傅南生的事讨个公道所以然,还听宁王和自家爹狠狠吵了一架,心中那是十分的郁闷,慢悠悠走出皇宫,就听到有人叫自己:“少爷!”他转头看去,看到不远处的树下坐着傅南生。既然遇上了,也总不能转身就走,他便走过去问:“你怎么在这里?”傅南生道:“我是专程在这里等少爷的。”陈飞卿又是一怔:“专程等我?等我做什么?”傅南生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为难,又有些伤心:“有些事想和少爷说。我本来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察觉到驿馆外头多了很多官兵,可也没多想,多想也无益。可昨夜里我正休息,忽然有人闯进来,扔下了公主的衣服首饰就跑,对方身手非常好,就连苟大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后来,外头的官兵就进来搜查了一番,没搜到人,倒也没什么。”陈飞卿早已知道这事,却不得不装作第一次知道,点点头,安抚道:“京城查夜是常有的事,这你也知道,别在意。”傅南生却仍旧忧心忡忡的样子:“我没什么好瞒着少爷的,我知道公主失踪一事。如今那神秘人将公主的东西扔在我那里,我实在是有些莫名,也有些担心。铁尔孛已经回漠国去了,就我所知的大王子在京城的眼线并没有参与此事。”陈飞卿拍了拍他的肩膀:“此事扑朔迷离,不是你做的你也不必担心。至于公主,我们会去找,她从小福大命大的,不会有事,你也别担心她了。”傅南生点了点头。陈飞卿不愿多说,也不能多说,便岔开了话题,问道:“苟珥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傅南生答道:“虽然少爷以大局为重,不曾为难苟大哥,但想必是不喜欢见到他的,他便没有一并留下,在前面的茶楼里休息。”陈飞卿心想,我倒是没什么不想见到苟珥的,恐怕是苟珥不想见到我。傅南生又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我想解释。皇上咳血的事,我不能说全跟我无关,但我确实无意加害他。”陈飞卿一怔,没想到他连这件事也知道了,也没想到他会直接说出来。傅南生为难地道:“其实我也是在这次事情之后才知道的,怪不得前些日子驿馆外面多了那么些人,我只猜是京城中出了事,却不知是这件事,便待在驿馆里不敢出门走动。如今我才后知后觉的得了皇上那件事的消息。少爷,我从未碰过什么尸油。那张纸可还在?我确实与皇上通过信,但我所用的纸墨都是一贯用的,是我亲手写完交给公公带回去的,绝无旁人能动手脚。”陈飞卿心中一动:“你不知道尸油?”傅南生斩钉截铁地道:“我自然知道此物,但也只是知道,从未真正见到过,只知道这世间确实有这样东西。”陈飞卿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将其中的纸给他:“这是你写的那张吗?”傅南生接过去仔细地看了看:“是,这便是我写的那张。”陈飞卿道:“这上面的味道,你难道没觉得不对劲?”傅南生凑近闻了闻:“没有不对劲。”陈飞卿问:“你平日里用的墨纸难道是这样的味道?”傅南生很是疑惑地看着他:“是啊。”陈飞卿皱了皱眉头:“但这就是尸油的味道。”傅南生一怔,迅速低头看向手上那张纸,竟有些想要扔掉的冲动,但却毕竟是没扔掉。陈飞卿将他一瞬的忌讳与仓皇看在眼里,问:“你不知道?”傅南生道:“这、这是药丸的味道。”陈飞卿道:“为什么墨纸里面会有药丸的味道,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傅南生似乎是逐渐地想到了什么事,却又竭力克制着,有些难过地道:“这些是活血的药,我往日里是曾经掺在墨里面,因为我觉得这气味好闻,颇有些素雅的香气。少爷您曾让我少用些熏香,可我确实是喜欢香味……又因它是活血药,我左右想着多闻闻总不会坏事,便经常掺在墨里。”陈飞卿倒确实是两年多前对傅南生说过少用熏香,因本朝的男子不风行熏香,因此市面上的香料多是女子偏好的气味,陈飞卿总觉得傅南生用起来怪怪的,便说过他几次。更何况,傅南生只字未提苟珥,倒更令陈飞卿多信了几分。想必他也想不到苟珥会拿这件事骗他,但那药丸他毕竟是吃了下去,似乎也不是吃了一次两次,更常常拿这东西写字,心里必定是难受的,也必定想要立刻去质问苟珥。但当着外人的面,他还是忍住了没说出来。陈飞卿正这么想着,就见傅南生脸色苍白,忽然侧过头去似乎是要作呕的样子,却仍然在竭力克制。陈飞卿心想,这就更正常了,任何正常的人知道自己吃了那玩意儿,恐怕都想立刻吐出来,可已经过去好几日,又如何吐得出来。傅南生仍旧嘴硬着道:“我没事,或许只是这几日有些惊慌,受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