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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对你这样呢?太怪了!”陆道重重的吐著气,却很轻柔的抚摸孙夏身体的每一处。“……嗯……我不行了……”孙夏全身漾起无名的快感。“孙夏……”孙夏感觉在自己体内搅动的刺激快感,而反抑著背部:“不……啊……”小心守护的自尊心,被陆道彻底粉碎,这个男人毫无顾忌的侵犯孙夏到这麽深的部位,并且强求他无法掩饰的部位都暴露出来,就是他对自己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只是,孙夏对陆道的行径,一点也不怪怨。“待会再做一次……所以要用酒精好好消毒过。”孙夏有些费解的看看他。“本来很想用异氰来把你的身体洗干净,怕你会受不了。”说著就滑至床上,孙夏摇著头。难道陆道真的要用外科用的消□□,来洗净他的身体吗?这根本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但只要他说出口,就势必会付诸行动,这让孙夏已经先痛在那里等著。“我要替你洗的很干净。”有著玻璃玉般眼神的男人说,而且他的眼里还闪著猛烈的冷峻神色。“陆……”就在陆道用牙齿轻咬著他的脖颈的同时,他已拔出的东西又猛然进入,使孙夏倒抽一口冷气。“你只能想我!”男人的声调很温柔。孙夏湿湿的黏膜,紧紧含住男人:“呜……陆道……”陆道用指腹轻轻抚摸著断断续续说著话的孙夏的唇,随著他抽动的律动,孙夏不由自主的含住他的手指。陆道肆无忌惮的用他的舌头在他颤抖的皮肤上爬行,这是令他尊敬的外科医生的手指。“……唔……”孙夏已失去思考能力……沉浸在无名的快感与迷惑中……第11章11.“还不能转到普通病房。”戴著口罩的男声,在手术室回响。听完肝脏外科与专门科讲师的报告後,陆道用视线示意,盯著病房处的他双手,并未碰触病患不洁的部位。对镇静的可怕的陆道,孙夏用紧张万分的眼睛注意著他,在第二手术室的手术台上,陆道马上就要进行开刀手术。接受手术的,是尚未四十岁的男性。碰到陆道直接负责开刀时,孙夏这位实习医生,也要来帮忙递器材,如钩子之类手术的道具,只要轻轻一划,皮肤就会裂开扩散。孙夏认为这也是他实习观摩之一项,在开刀将近四个小时的过程中,虽然只是递钩子如此简单的作业,但却很吃重。被陆道凌迟过的rou体的疲累至今尚未恢复过来。即便对自己体力有自信,但忙碌的实习医生生活,仍难免有些心力交瘁。陆道应该有感同身受的体验,而且也看的出来吧?只是,在手术室里,根本不容许有个人的感情或情绪影响。然而,孙夏每天还是要面对外科医生陆道的每一个动作,聚精会神贯注著。“给我钳子。”陆道的视线落在病原处,向拿著器材给他的护士示意,钳子是捏口平坦的小铁钳。每逢面对肝血管肿瘤这类困难的手术时,他的声音就变的很机械化。手术室里除了陆道短促的声音,与心电图扫描的律动之外,静悄悄的毫无声音。这同时也反应著被开刀的人,对陆道医生的信任。孙夏目不转睛的盯著灵巧的拿著剪刀,把结扎好的血管切断的陆道的手虽说是肝脏,但万一不慎伤了带血的脏器的话,就会血流不止。为了要摘除癌疡,就必须要堵住切除肝脏所流出来的血,在这一连串的手术中,尤以肝切除最为困难,一有闪失便会引发合并症,甚至恶化致死。但在重重困难的开刀中,陆道却从未遇有出血状况圆满完成,显然握著手术刀,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吧。孙夏吞著口水注视著他手指的动作,恐惧之心油然而生,平时极为玩世不恭的男人,这会儿却用著十分严肃认真的眼眸盯著患者,在最後的切除手术之前,陆道的手移至下大静脉,要进行右肝静脉的结扎。站在他旁边的助手,递给他血管钳子,而护士则动作敏捷的为他擦拭额头的汗,如此,才可以大胆又正确的切断静脉,就在切除静脉也结扎完成的刹那间,陆道的眼中闪著锐利的鬼火。围在手术台的助手及护士,终於才呼出一口轻松的气。孙夏更是发出无声的悲叫。现在如果将未结扎好的肝静脉钳子剪开,血就会流出来。因为人类的脏器是有弹性的,即便是用绳子结扎、钳子夹住,也需要有熟练的技巧才行。此时,手术台边的人,全都屏息静气。在苍白著脸的人中,只有陆道的动作最迅速。瞬间再探入下大静脉,马上用左手手指夹住连接著右肝静脉切断的一端。“快把吸引机拿来!”听到命令,孙夏忙不迭的去拿吸引机,然後,手术台周围漂著一股血的味道,在这之前未有出血现象的病患,这时却渗出鲜红的血来。护士便用吸引机把流出的血吸回去。静谧的手术室弥漫著一阵慌乱的气氛,用手指夹著,确认右肝静脉的组织後,陆道再一次用了钳子,病患流血量很多。钳子不过放开仅三十秒就发现这种事,而且出血量还超过五百CC。“出血有三个单位。”“血压如何?心脏有可能进入了空气。”失血可用输血来弥补。可是如果因为阴压,被吸入血管内的空气万一到达心脏,就会引起空气栓塞,心脏就会停止跳动,由於陆道要求严格,麻醉医生不敢轻忽,将输血用的中心静脉输血液的管子,确实通至心脏附近为止。“血压已从一百二十降至八十。”听著紧张的麻醉医生的声音,孙夏也不寒而栗。“血压四十,不,是二十。”不料,本来好表示著规则律动的心电图,忽然停止了。“他的心脏停了!”“快把左侧的钩子拉起来!”陆道冷静的命令慌了手脚的助手,对这突发状况,实习医生的助手也紧张起来,对一时笨手笨脚的助手,他自己去取手术刀。“快替他做心脏按摩!”不慌不乱的陆道,在手术室内吼叫,当他把左横膜切开後,便毫不犹豫把右手伸向病人的胸腔内,接著便好似配合著他的手就动了起来,血压也开始上下跳动。“不必慌!血液量还十分足够。”陆道低下头看著被布覆盖的病患:“如果可以,心脏内的血液要抽出来!”麻醉医师听完指示,立刻行动,护士确认过渗著血的纱布数量,听麻醉医师的指示。那些纱布上早沾满了血,在告知吸引机的血液量後,经麻醉医师指示,外围的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