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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动不动就想打我呢!”孙夏气愤的瞪著还呵呵笑的陆道。“生气时你的眼神很闪亮,又美的象猫。”开心说著,开始去拿刚才从孙夏身上拨下的皮带。“你放开我!”男人抓住孙夏的左脚,把它弯成二折,然後用皮带将脚固定住。“好……痛!”皮带系得孙夏的皮肤发痛。被用力打开的股关节,痛的哀叫出来。他想伸手松开皮带,却力不从心。“你最好乖点。”接著就从孙小山的屁股间传来叭喳的声音。而被陆道两手左右拉开的股间,感到一阵阵的颤抖。“啊……呜!”男人用强而有力的手腕,控制住张著双腿扭动身体的孙小山的腰。“你乱动也没有用,反正你也动不了,而且我也不会对你太粗暴。”陆道沈静的声音中,却听的到他残忍的意图。“啊!啊……好痛……”一次又一次强劲的冲刺,疼得孙夏无以复加,眼泪因为这种撕裂的痛夺眶而出。“……停下来……求求你……”孙夏的唇发出屈服声。对於善变的陆道,孙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个真的就是孙夏一向尊敬的上司本尊吗?很令人无法置信。而被撩起的脚是又痛又麻。“我喜欢你哦,孙夏。”有毒的甜蜜,灌入到孙夏的耳里。只是,他已痛不欲生无暇去品味。喉咙似被割裂一般。孙夏全身冒出汗水。可以清晰听到摩擦他的rou的声音,与自己的哭泣声。在深深的部位被陆道搅动著,体内则急速在虚空。“……啊……”孙夏在减弱的叫声中,意识也逐渐模糊。“我喜欢你…”陆道抑扬顿挫的笑声,让孙夏心窝里五味杂陈……第6章6.对面中庭的窗户,被阵阵雨声拍打,霏霏的雨,已淋湿了街道。“孙夏,会议是在下星期开吧?”由於气候恶劣,至下午回诊回来,院内十分暗沈。走出护士站,孙夏与同是实习医生的董大东武并肩走往医务室。“你已找到资料了?”“咦?啊……哦……”孙夏的回答模棱两可。踏在长长走廊的脚步,显的很沈重。为使自己的意识更清醒些,连喝了几杯咖啡,反而让胃在痛。即使到了医务室,还有一堆的事要做,使他身心俱疲。“……喂,孙夏,你真的不要紧吗?”董大东从戴著的眼镜中瞄了孙夏。董大东长的又高又瘦,虽大孙夏三岁,和他一样还是实习医生。“不要紧,对不起,我只是睡眠不足而已。”孙夏搔搔前发,振作精神的摇摇头。董大东的猜测并没有错。因为孙夏到护士站办事时,那些护士也是一个个说他气色不佳。自己有多麽憔悴?孙夏不用照镜子也可以想象的到,他由衷的希望,今天一天院内的工作,只要能顺利圆满就已好庆幸。孙夏不由得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被上司邀约共进晚餐後,却发生了rou体关系。如果这件事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或许可以一笑置之。而且,对象的上司还是与自己同性。他被比任何人都敬仰的前辈外科医生强|暴了。只要思及此,孙夏便怒气汹涌。他对陆道从未有警戒心,因为向来未耳闻陆道与女性有什麽绯闻。这样的男人,何以与自己发生亲密关系?孙夏也感到很不解。可能是因为亲眼目睹陆道烧了信,然後被他饱以老拳记恨在心,所以才产生报复心理吧?不管陆道是基於什麽心态,他竟然用最下流的方法失去自己对他的信赖。到现在孙夏仍对昨晚的事怀著恐惧,且对陆道有无法言喻的愤恨。不料,听了陆道的话,在真正接受他时rou体的剧烈之痛,非笔墨所能形容。加上左脚被皮带捆住,当然在他的皮肤上便留下难以磨灭似烫伤的疤痕,而且,被他的舌头、手指及他的性|器强迫挤开,被摩擦的直肠,导致孙夏现在走起路来步履维艰,痛至腰际。同时,仍让孙夏感觉体内还留有异物的感触,而他却只有闷闷的吞下这些挫败的情绪。“你要不要到休息室躺一下?”停下脚步的董大东,望著脸色不好的孙夏,便关注的扶住他的肩。“……啊……”就在那一瞬间,又有另一股更大的力量,把他从董大东的手中抢了过去。面对惊愕不已的董大东,陆道用微笑对待:“怎麽了?孙夏,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孙夏听到耳畔的安慰之声,身体陡的硬直,他的背霎时窜起一阵寒气,那是昨晚如何向他哭泣求饶,也不放过他而□□著自己的甜蜜嗓音。“孙夏今天一整天,好象都不太好的样子。”董大东马上告诉陆道“是吗?……怎麽会这样?”很正经颔首的陆道,用手轻抚孙夏的背。孙夏的脑海里浮现了抱著自己的男人的大手,及裹在白衣下的健硕身体。“我是想来告诉孙夏,你之前说的病例资料,我已经找到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陆道搂著苍白的他的腰,问他。孙夏回过神来,想打掉陆道的手:“你放开我!”看到孙夏的动作,站在一旁的董大东也吓一跳。他对孙夏胆敢拂开上司的手,感到的惑不解。连路过的护士,也忍不住驻足想看孙夏在做什麽。但陆道仍耐著性子,再次搂住他的身体,脸上的笑,仍如昨天那样亲切。“自我管理也是工作的一环,你不要太过勉强,你既然来拿资料,顺便在我房间的沙发上躺一下。”说著,就把孙夏抱起来。“不……不要!你在干什麽?”被抱在男人怀中,孙夏已顾不得旁人的耳目大叫,对有些得意的陆道,粗暴的乱动。“你……!”“有什麽不对吗?孙医生?”听到护士的询问,孙夏忽然停止不动,护士又关切地说:“陆医生是这麽关心你呀……”不知何时跑来的护士们,七嘴八舌谴责孙小山。在她们眼中,陆道是关怀实习医生的好上司。不对!孙夏想扯开喉咙破口大骂──这个男人是把自己灌醉,然後在他身上逞□□没品之人,可是,又有几个人会相信他的话?“你要听护士们的好意,先去休息休息。”抱著孙夏身体的手,稍稍加重了点力,陆道微笑著说,但也只有孙夏听的出他话里的诡计多端。男人的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而孙夏的身体也在颤抖,昨晚刻画在孙夏身上痛苦的记忆,快让他崩溃。“你一定要,孙夏,因为你的脸色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