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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亲他的唇,伸出舌尖描绘着他的唇线,试探着深入他的口中,然后...“啊!”白牧捂着嘴欲哭无泪。叶君歌睁开眼淡淡的看着他:“你想干嘛?”白牧咳了一声,在床边坐下:“没什么。”“父亲...”叶君歌撑起身子凑到他耳边,轻声呢喃,“这么晚还不睡吗?”“...有些睡不着,来看看你。”白牧不动声色地翘起二郎腿,挡住某个尴尬的部位。叶君歌瞄了那里一眼:“父亲,您怎么了?”没等他回答,又喃喃自语:“看来是寂寞了,是时候给您找个老伴了。”白牧汗毛都竖起来了:“不不,我不需要!”“你不想娶妻?”叶君歌挑眉,“那也好,我也不用嫁给你了。”“怎么会?”白牧立刻把他抱进怀里,“我就想娶你。”“我要睡觉。”叶君歌把他推开,继续躺下睡觉了,被子拉着盖过头顶,耳尖在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发红。白牧有些失望,正准备立刻,叶君歌掀开被子拽着他的领口把他拖到床上:“睡觉。”“是,宝贝儿。”白牧愣了愣,微微挑唇,开开心心地扯了外衣爬进被子里。“管好你的东西。”叶君歌感受到身后被某个热物顶着,转身瞪了他一眼。白牧眸色渐深,抓住他的手放在上面,声音低哑干涩:“管不好了,你帮我。”叶君歌:...我踏马为何要心软?004: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我就知道君君你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成年礼的筹备还需要一些时日,更何况临时决定要以最大规格举办。不过一切跟叶君歌都没什么关系,他只管每天吃好喝好修炼修炼异能就行了。白牧最近有些忙,叶君歌一个人无聊就跑到他的书房呆着,反正把他书房翻得乱七八糟他也不会跟自己生气。白牧的书房没什么机密文件,大多都是画作,各种各样的,全是当年的自己。翻开最新一章画作,已经不是当初只有一些线条的轮廓了,服饰和背景画的越发详细,只是脸上还是一片空白。叶君歌看了看,提笔想补全,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笔。收好画作,正看见白牧匆匆跑过来,见到他手边的笔,连忙紧张地朝画作上看,见并没有多什么东西,这才松了口气。叶君歌眯了眯眼睛,决定不跟他计较,哼了一声,转身就走。白牧斯巴达了,想上前去拦人,又怕他生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远。成年礼这天叶君歌一大早被004吵醒,然后侍女捧着礼服进来打算伺候他换衣服,叶君歌挥手让他们下去,侍女们松了口气,放下衣服赶紧离开。这件礼服是白牧精挑细选了许久的,昨天就想让人捧来给他看看,却被莫名其妙心情不爽的叶君歌赶出去了。叶君歌抖开来比了比,纯白色的西装看起来贵气逼人,穿身上绝对能给人一种娇生惯养的少爷...受的感觉。004一边嘲笑白牧的品味一边等着看叶君歌换衣服,在镜子前蹦蹦跳跳的,非常欠抽。今天是叶君歌或者说白月初非常重要的日子,叶君歌不打算搭理它。换好了衣服对着全身镜看了看,还是觉得异常的...受。就算他是受也不代表他喜欢穿这种衣服!“少爷。”侍女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出来,忍不住出声,“时间快到了。”叶君歌收回了准备撕了这件衣服的手,没时间再换一身了,算了。抬手把004捏起来塞进口袋里,叶君歌推开门扫了一眼周围的侍女:“走吧。”成年礼举办的异常盛大,请的宾客也十分有分量,四大家族的家主和继承人全都到齐了,正坐在贵宾席相互闲谈,剩下的是异能界出名的强者,坐在另一边的席位上。叶君歌被侍女领着来到主席,白牧已经等在那里了。白牧并没有直接入座,而是站在入口处,看见叶君歌过来了,才伸出手,拉着他往主位走。“今天的流程他们已经跟你说过了吧?”白牧有些紧张,忍不住握紧了他的手。叶君歌点点头,好笑的看着他这样子:“放心吧。”异能界的成年礼和普通成年礼不同,没有那么多形式主义的东西,重头戏还是异能的比斗。在这个实力为重的世界最看重的显然还是战斗力,在座的来宾不是来看白家继承人是谁的,而是来看白家继承人有多少能耐的。成年礼开始,先是白牧作为东道主发话。没有冗长的陈词滥调,白牧简洁明了地说了开场词和致谢词,然后宣布比斗开始。是的,比斗。叶君歌要作为擂主接受白家其他同辈的挑战,直到没有人上来挑衅为止,这一场比斗不能输,不然外界就会质疑这个继承人的能力。不过一般家族为了不自打脸,这一过程基本都会提前安排好,如果擂主实力不济的话,上台挑战者都会被嘱咐要放水,只要别放的太明显,一般其他人都不会说什么。白家显然不在此列,身为第一世家,周围观战的都是在异能界混了多年的名人,白家丢不起这个脸。这一轮比斗之后是和其他家族小辈的比斗,基本上是同身份的相互比斗,例如叶君歌身为白家下一人家主,顾家就同样要让下一任家主上台跟他打,一共要打三场。不需要打赢,一般只要打的旗鼓相当,然后裁判就会宣布可以了,四大家族虽然是竞争关系,但是同样也是合作关系,不会闹的太僵。叶君歌浑不在意地首先上台,白月初原本的实力可能有些不够,但是加上叶君歌的精神力支持就没有问题了。白家的小辈基本没什么棘手的,叶君歌轻描淡写地把他们丢下了台,除了最后一个上场的长老嫡孙稍微有点能耐之外,其他的叶君歌都不放在眼里。“这个白月初的实力真是让人惊讶。”殷家家主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之前不是说实力还行吗?我看这可不是什么还行,是很行才对。”他看了看身边的殷修衡,忍不住皱眉。殷修衡根本没有听父亲在说什么,他只顾盯着白牧看,这次不是他第一次见白牧,第一次是在他自己的成年礼上,白牧前来观礼,只是坐在那儿,就有一种让人折服的气势。那个时候白牧就坐在那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看的他血脉沸腾,充满了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后来他就爱上了这样强势健壮的男人,说不清是自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