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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赫贤领命。”赫贤不过是缓兵之计,拖一拖,皇帝一时一个主意,说不定就讲这事抛在脑后了。可是如今其他诸侯的军队暂时是保住了,可是临淄却免不了。半数之兵,已经是尽了他的全力了。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更新哒最近懒癌犯了,差点就不想更了。但是成功克服懒癌!前面有些地方还是会修的,慢慢来·☆、登高:“赫贤!”刚出琉璃国紫禁宫中,赫贤就被鹅黄色湘衣的男子叫住。男子骑了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手里还牵着一匹白马的缰绳,腰间别住一把扇子,眉间一粒胭脂痣。:“宁飞扬,你怎么来了?”赫贤对于宁飞扬的到来很是吃惊。;“我等到约定之日,你却没有来,打听了一下就来找你了。”宁飞扬却是难得的好心的解释。:“恩。”这个时候的赫贤一心被那一位吩咐的事所扰,实在没有心再谈其他。:“你苦苦相交,有什么事?”:“原先是有的,现在也没有了。”:“没有么,那陪我去登山吧。”:“没有心情。”:“你当我是朋友么,你若想真正结交我,就陪我去。”赫贤想了想,无奈的点点头,接过宁飞扬递过来的缰绳上马。纵马出城,一路跑马,彼此都没有再说话,宁飞扬本就不是喧闹的人,只是得知了宫中的事,只怕赫贤心情不好,找个由头让他散散心。赫贤更是没有说话的心情,只是驱马跟着宁飞扬,不知道这夕日的故交好友葫芦里卖的的什么药。一个时辰后来到山脚,山脚下有个小小的村庄,可是这小小的村庄却有个不小的名字,叫做“天外村。”赫贤抬头看山,仰着脖子,却也看不到山尽头,只看到灰的山石,绿的树。山是高山,到处悬崖峭壁,很是陡峭,有着一种岿然而立的气势。将马寄放到村中驿站,一路爬过去,或遇石出高山,或遇急湍飞泄,或遇清潭游鱼,或遇山树桃花,一路走过去,百步一景,千步一山,重重叠叠,美不可言。他们一路玩山看水,直到夜色悄然而至。夜幕四合,他们才爬到一半,人却慢慢多了起来,人们裹着冬衣,背着香纸,气喘吁吁的往上爬,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入夜的山林已经开始冷起来,北风呼呼的刮,地上也是碎碎的没完全化干净的雪花,即便是初春的天气,可是这山中的天气依旧如同寒冬。饶是赫贤是练武的人,也打了一个喷嚏,感到微微的冷。可是那些裹着冬衣的小孩子,双脸冻的通红,却是叫也没叫一声,依旧跟着父母双亲攀着石阶,向上爬。赫贤有些不解的看着宁飞扬,不知道这山有什么古怪,有什么玄机,让这些人不顾寒冷,如此虔诚。宁飞扬丢了一壶水过去,却是对他冷冷的说:“继续爬吧。”赫贤听了点了点头,将心中的困惑放下,在他心中宁飞扬向来不是没有缘由的做一件事,既然他让自己爬,必然有着他自己的道理。他们迎着夜风,踩着碎雪,举着烛火,沿着石阶,继续的爬山。赫贤累了,想要休息,宁飞扬不让,拉着他,不由分说的继续往上爬。他们越过了拖家带口的香客,看到了坐着台阶上歇息的年迈夫妻,还有背着母亲的儿子,抱着襁褓婴儿的妇人。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无比的虔诚,都有着灼灼生光的被称之为希望的东西。一声复一声,仿佛从远古传来,慢慢长长,惊醒世人的钟声,带着沉重的呼唤传到赫贤耳里。看着周遭的一切,听着耳畔的钟声,不知怎么内心之中得到了久违的宁静,江山天下,权谋斗争,还有与奏歌的得与不得,都仿佛被这钟声给消散干净,只留下一个了无牵挂的自己。赫贤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这山间的空气,冷冽的带着山林气息的空气。他回头看着宁飞扬淡淡的笑,心里实着感激他。因为他,好久都没有感觉到这样的自己。最终来到了山顶,山顶上是一个寺庙,一个道家的寺庙,寺庙里供奉的是这山的母亲,被称为“碧霞元君”头顶上飞扬的香灰合着红色的丝带在蓝色的天空下飞舞,脚下的绒雪微微露出已经磨的光滑的黑色石阶,耳边是道士们传道的课业声,像是一首清人烦忧的歌。天亮了,太阳露出来了,这所有的一切都罩上了红色的霞光,不像人间。老道士从供奉着神君的大殿中走出来,绕过香客,看着两个人,深深的行了一个揖,请他们到道观深处相坐。简单的石桌石椅,寡淡如水的茶。老道士看着赫贤说:“尊者是个奇人,恐是他方客。”赫贤心里一惊,知道道长的意思,也明白这道长不是普通的道家长者,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问出心中的疑惑:“道长看的清楚,可是赫贤即便是他方客,如今也只能在这里了,敢问道长,赫贤这一世如何?”道长笑了笑说:“道家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天下共主,尊者既然来了此处,必然有为有所不为,人命不同,事世相异,老道不知尊者一世如何,只知尊者与我道有缘,罗盘阴阳,尊者是否还记得?”赫贤听了,猛的一惊,罗盘阴阳的事,他如何不知,看来这一世,大抵有些事是逃不脱了。:“赫贤记得道长所说,星盘血礼,求心所得。”:“尊者这一路过来看到了什么?”道长双手合十,问。:“善男信女。”:“尊者既然看到了,怎么会不明白?”:“是,赫贤明白了。”善男信女,如今他们如此虔诚的是因为心,他心中所有的困惑,也只有一个信字可解。刹那间,道长的话,醍醐灌顶,浇的赫贤彻底的清醒。道长听完,哈哈大笑,一晃眼看不到人,空留下他们相对而坐。两个人起身站起来,迎风而立,在风雪之中,在香火之中,衣袂翩翩。发丝飞扬。:“谢谢你。”赫贤没有看宁飞扬,却是诚心致谢。宁飞扬冷冷的开口说:“我知道你要练兵的事了。”赫贤苦笑,他临淄军队。不去平定它国,任由百姓欺凌,拿自家军队杀给皇帝嬉笑玩闹,这如何称的上练兵。:“我知道你想的什么,你想必还没有去处,我逸云山庄在皇城也有基业,你就住在我府中,我正有事找你商量。”:“好。”赫贤在宁飞扬面前想来不是讲那些虚礼的人。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