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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答应那个伪君子返回这囚笼,我宁愿死,也不愿意你被他囚禁。”“你真的不知道么,”云若静叹了口气,忽然道,“我怕我走了,我会后悔。”“有什么可后悔的,流云庄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被这混蛋所毁,而让你成为流云庄的罪人。”肖然恨恨道。“贤弟,”云若静的双手突然重重的压上肖然的双肩,语气猛地一高,“为什么你不明白我的心思,我已经失去了师弟,我再也不愿失去你,如果我们只有一死,那么就让我们一同去死吧。”肖然大睁着双眼,心神一震,云若静能激动的说出来,显然是因为这些话在他的心里藏了很久,今天终于有个缺口,让他发泄下来,他这么说,是因为他真的在乎自己吗。黑暗中,虽然不能将眼前的一切看得分明,但是他们却能深深体会到彼此狂跳的心和沉重的呼吸,两人默默对立着。阳纯从容的走进云若静的房间,潇洒的坐在一旁,悠闲的品味着清茶,若无其事的注视着云若静。云若静放下狼毫,顺手端起桌上的茶盏,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我知道你心里有许多问题,所以我是来为你解惑的。”“那好,我就问你,你是不是阳纯?”“当然是。”“那阳纯和云若静可曾互相说过视对方为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朋友。”“当然说过。”“那为何阳纯要这样对付云若静?”阳纯蹙眉沉思了一下道,“这可是说来话长。”云若静眼神一冷,左拳紧握,“那也可以说来听听。”阳纯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你知道,天龙山庄近些年来人丁单薄,且很少出天资聪颖之人,在江湖中已经一日不如一日,而我作为天龙山庄的嫡长子,有必要担负起天龙山庄的重兴工作。”云若静冷笑,“要复兴一个世家,有很多条路可以走,为何你独独衷心于对我暗算这一条路呢。”“因为你是流云庄的大弟子,是未来的流云庄掌门人,是以后我值得结交的一股势力,我为何不与你结交呢,至少,日后你是流云庄庄主,我也可以借借你的力量办办事。”云若静苦笑了一下,回忆起当年面对洛川的置疑时,阳纯坚定的站在自己身旁,坚定拥立自己为庄主,当时以为他是出于朋友般的真心,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另有缘故。他不由道,“其实你不仅仅是这样想,恐怕还是想要流云庄的镇庄之宝吧。”“不错,你就是聪明。”“什么虚名都是假的,对武林世家来说,唯有独一无二的绝世神功才值得让他去设计别人,天龙山庄也不例外。”“那林天剑又是你的什么人?”阳纯略一抬眼,道,“林天剑是林家的私生子,自小在林家饱受其辱,曾多次被林家大夫人设计陷害,因此早已对林家暗怀恨意,在一个偶然的场合我救了他,我传授他绝艺,他发誓对我效忠。”“你传授他绝艺,”云若静疑惑道,“林天剑只会摄魂箫。难道。。。。”“不错,”阳纯面不改色道,“其实,摄魂箫是我传授给他的。”“另外不妨告诉你,摄魂箫的传人之中有一位是阳家后人,只是武林中人并不知道而已,但是因为这门技艺在江湖之中一直被视为歪门邪道,所以阳家的后人一直禁用,直到我从布满灰尘的藏书阁里把这本秘籍翻出来时,我便发誓,它必会成为我复兴天龙山庄的另一种助力。”“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还要火烧林家?”“很简单,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不会被人所怀疑。一种就是死去的人,另一种就是去调查那个死去之人的原因的人,而林天剑因为对林家全家恨之入骨,灭了林家正合他意,他愿意让林家成为我的饵子,所以我们互相配合,不费全力就灭了林氏。”“你确实很高明,当初我跟你合作那么久,一点线索都查不出,原来是你在中间作祟。”阳纯一笑,“的确可以这么说,但是如果我不从中阻拦,按照线索查下去,你也只能查到碧玉楼头上。”“虽然碧玉楼只是接令杀人,但是只要细心,一定可以查出幕后的买凶之人。”“所以你们利用付玉笙对林天剑的痴情让他混进碧玉楼,准备对碧玉楼下手?”“不错,如果不是你在其中作梗,碧玉楼可能在江湖之中瓦解或者另换楼主。”云若静不由笑道,“阳纯,我认识你这么久,从来不知道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心机重重的人,看来我确实不配当流云庄庄主。”“云兄低估自己了,这些年来,云兄将流云庄管理的井井有条,我阳纯也是佩服的狠。论心机我还比不上云兄,云兄算计自己的两个师弟,勾结童战,从而坐上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之位,我这点小心眼,哪能跟你比。”肖然在一旁听得阳纯的冷言冷语,心中仿佛被扎进了一个刺,立即站起身来,怒喝道,“阳纯,你休的来侮辱我的大哥。”他一动怒,忍不住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云若静走到他面前,将他揽入自己怀里,责备道,“贤弟何必为这种小人的话生气而坏了自己的身子。”用手在他背心轻轻拍着,为他轻轻顺气。阳纯静静的瞧着眼前这两人,忽然一笑,“你们确实兄弟情深呀。”肖然瞪了他一眼,深深吸一口气道,“你们继续说。”云若静将肖然扶在床畔,让他慢慢坐下后,才径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道,“真是奇怪,那为何你又要杀了林天剑?”阳纯道,“因为我从来都是带着面具在林天剑面前出现,他从来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这次,我命令他在云泉山一带想法将你们拘禁在云泉山庄,结果他以为我远在万里之外,背着我向你讨要秘籍,一看就是不怀好意,再加上他那副心灰意冷的样子,我觉得他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送他去黄泉见付玉笙是对他的恩赐,对我来说,自己对他已经是仁慈义尽。”云若静闻言道,“哎,那么,现在我云若静对你来说,是不是也已经没有价值了,也应该到了你恩赐的地步了。”阳纯笑笑,“云兄说笑了,我们相交多年,我怎会对云兄下手呢。”云若静冷冷道,“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阳纯笑道,“当然需要流云庄的基本内家心法,另外,请云兄陪着我亲自去一趟剑庐。”云若静道,“抱歉,经过这么多的事情,我现在心累得很,恐怕没有心思带着你跑东跑西。”阳纯望着他,目光之中现出一种奇异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