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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笑起来。“给我,给我,”一个幼稚的童音传到众人耳中,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正对着另一个孩童喊道。这两个孩童长得一模一样,连身上的衣服也是相同,肌肤赛雪,正是粉妆玉琢的两个小孩儿,“我要喝,”另一个小童说着,头一仰,便咕噜咕噜的喝起水囊里的水,一口喝毕,才放下水囊,道,“真好喝。”原先那个孩童从他手中抢过水囊,凑到嘴边,蓦地脸色大变,问道,“”你喝完了?”那个小童轻轻应了一声。没水喝的小童突然哭泣着跑到一个粗布衣裳的女子身边,道,“娘,我好渴,我要喝水。”小手不停的晃着他娘的胳膊。粗布女子无奈,只得安慰他,“乖儿子,忍一忍,马上就要到家了。”“我渴,我渴,”小童使劲摇着母亲的胳膊,声音越发大起来,泪水是一串一串掉下来。肖然见状,心中动了恻隐之心,连忙解下自己身上的水囊,走到女子和小童面前,将水囊递给小童,道,“哥哥给你水喝。”小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收了眼泪,又望望母亲。母亲连忙向肖然敛衽一礼,道,“多谢公子。”缓缓伸出手来,准备接过水囊。变故就在这一刹那开始。女子的确在接水囊,她身畔的小童身形一动,迅如流星,肖然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肋下一麻,已被他点了xue道,顿时动弹不得,肖然大吃一惊,喝道,“你们。”也就在同时,小树林里遮阴的人也动了起来,只听哐啷声响不绝,他们将云若静等一干人包围起来,纷纷从竹筐,包袱等行李中拿出利刃,顿时,寒意瞬间在这林间荡漾,即使是这正午的骄阳,也挡不住这些人身上散发出的森冷之气。变起突然,云若静不由大惊,他深深吸一口气,冷冷道,“你们是何人?”“取你命的人,”一个黑衣老者阴森森道。云若静目光盯着肖然身畔的女子和小童,喝道,“放开我贤弟。”女子微微一笑,“这么热心的年轻人,我怎么舍得呢。”肖然蓦然明白原来这是针对云若静的杀手,便不由道,“大哥,无需管我。”云若静冷哼一声,蓦地抬手,食中指一弹,一股凌厉的指风袭向小童,小童啊一声,向一旁避过,就在这时,云若静一跃而起,犹如鹰隼一般向肖然扑去,煞气瞬间盘旋而下。女子和小童惶然后退,就在这一刹那间,云若静手中软剑一出,一阵清脆的龙吟之后,位于肖然附近的两人扑通一声倒下,咽喉之处一道剑痕。在场之人的脸色霎时变了。有人失声道,“九天神剑。”九天一出,鬼神皆灭。的确,没有人看的清云若静的剑。传说中的流云庄镇庄之剑,多年以来,在江湖之中从未再现过,久的让人以为它成了传说。没有人能用笔墨描绘出它的绚烂,它的神奇。只因为见过他的人大部分都消失在他的刃下。云若静横剑于胸口,冷冷道,“还有谁,想来试试。”林中一时沉寂的可怕,忽然,那女子拍手笑了,道,“云若静,你的九天神剑固然可怕,但是我的铁血散更是可怕。”这下,云若静的脸色也变了,他直视女子,斥道,“你是何人”女子柔声道,“你千不该,万不该来救你的贤弟,我将毒无声无息撒入他肌肤之中,你只要有一点与他接触,就会传染到你的身上。”肖然怔了一怔,不由怒道,“你暗算我大哥,我绝饶不了你。”女子微微一笑,道,“在他救你之前,我还怯他几分,现在,哼,铁血散是你功力越高,发作越快,你越想运功逼毒,你的功力就散的越快。”“烟花娘子,你果然名不虚传,不知让多少人的美梦化成了烟花,”黑衣老者笑道。烟花娘子道,“过奖”。黑衣老者目光一寒,下命令道,“杀。”杀气迅速笼罩了整个小树林。唐容等人利剑在手,凝神屏息,瞬也不瞬的盯着对方。寒芒划破空间,黑衣老者当先动身,手一扬,无数黑色的细针从他手中激射而出,袭向被包围在林中的人们。寒芒闪耀,细针纷纷坠落在地。云若静长剑一舞,又有两个敌人倒下,他厉声喝道,“唐容,天剑,你们马上带肖然走,由我断后。”“不,”肖然大喊道,“大哥,我绝不会丢下你一人。”他紧跟在云若静身后,挥出一掌,掌风凌厉,原来云若静当初用流云指袭击烟花娘子之时,也顺便用指风解了肖然的xue道,是故,他现在能行动自如。唐容更是沉声道,“我等誓死保护庄主。”云若静看着眼前的这些男儿,眼睛一湿,顿时豪气大发,道,“好,我云若静哪怕是死,也必护你们安全。”话音一落,他身形一动,擒贼先擒王,连人带剑化作一团寒光,直直掠向那黑衣老者。黑衣老者大惊,他从未见到如此骇人的杀气,急忙闪避,但是,迟了,云若静用尽全力发出的一剑,普天之下,也难以有人能从他剑下逃生。黑衣老者惨白着脸倒下。其余人见状,心中不由大骇,均想,这人中了烟花娘子的奇毒,居然还有如此功力,真是可怕。但是现在是剿灭云若静的最佳时机,云若静不是次次都能轻易中了敌人的毒。于是,他们心一横,又挥舞起兵刃继续围攻云若静等一干人。他们人多势众,而云若静这边包括云若静在内,也才六人而已。机不可失。血腥弥漫在风中。杀声在林间劈天盖地。云若静的手突然抖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的内力仿如江水入海一般迅速向外散去,心里一震,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一声惨叫响起,又一个杀手倒在他的面前,云若静身体发软,他用力一抽,勉强将剑从敌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这时的他摇摇欲坠,就像风中的烛火,随时都可以倒下。这柄软剑从小就一直陪伴着他,可以说,是他的亲人,是他的朋友,每当他触摸着它时,心中便有一种舒心感,安心感。他曾多稍次用手轻轻抚摸它,擦拭着他,仿佛它是他的宝物。他对它说,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它是他江湖寂寞的归属。可如今他就像打摆子一样,浑身发抖,手都得更厉害,他快要握不住它了。他即将失去它。烟花娘子见状,大喜道,“他的毒发作了,快杀了他。”那两个粉妆玉琢的小童闻声,立即全身掠起,利刃在手,如狂风一般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