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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野倒是没有,我只是淡定围观了别人KISS。当时还是单身狗的我受到了一万点伤害_(:зゝ∠)_☆、第五十四回韩烁顿了顿,道:“百花别苑一事不知是谁在幕后做主,臣觉得目前还是不要大肆声张。臣的好友医术过人,当可替考生治病。”皇帝手中一顿,抬眼看他:“你可知道……若是治不好便是欺君之罪。”“臣知。”“既是如此,你便去安排吧。”皇帝定定看着他,“若是不能治好,便莫要怪朕不顾爱卿情面。”“臣遵旨。”走出勉政殿,韩烁还觉得有点恍惚。居然真的答应了,阿语所料竟是一点不差。看来……这些年,阿语也变得更聪敏了。毕竟事情经由了自己的手,韩烁自然就让人留意了一下。果不其然,他离开后皇帝便派人去查蛇芒一事,反而是考生疫病之事决口未提,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百般思索没有答案,韩烁忍不住给闻人语递了封信去问原因。闻人语扬唇一笑,回了几个字。“俯瞰尽收眼底。”一个身处至高之位几十年的人,如何能看不出这事情背后是个什么目的呢?这天下,最有心眼的,莫过于那个皇位上的人了。何况今上当年也是个明君,只不过如今年岁大了,顾忌的多了,才多少有些犯浑罢了。一边着人送信给韩烁,闻人语一边收拾东西带着时析莫筱冉和邵青柳大张旗鼓奔向贡院隔离考生之处。一群太医折腾了半晌也没什么结果,又因为怕真是疫病不敢随意诊治,便这么脱拖了下来。考生们大多只是虚脱和蛇芒的后遗症,倒是没什么大危险,也并没人死亡,好歹给了太医们一点安心。但光是安心没用,若是治不好,一样要承受天子之怒。眼下看有人带着皇上的旨意上门医治,一群无作为的老太医巴不得赶紧甩开担子,乐颠颠让人进了去。一进门,闻人语便扫了莫筱冉一眼。莫筱冉心领神会,一边打开针包,一边好声好气地道:“诸位太医辛苦了,只是我家主子诊治之时不喜有人旁观,还望体谅。”这群太医虽然在宫中浸yin多年,早成了油滑的老狐狸,却也还是有着行医者的本质傲气。如今见莫筱冉拿出的针包十分专业,架势也摆的足,便理解地退了出去。行医者的确有许多人不喜被人围观,毕竟是吃饭的本事,不愿让人学了去也是可以谅解。反正可以出来再讨论嘛,我们不急。刚才那姑娘看着就挺好说话,出来套套话就是。年轻人,能有多滑头。屋里的人可不管他们想什么,一瞧见人都走了,立时关紧了门开始做事。蛇芒的解毒方法倒是简单,何况还有时析一早准备好的天青露化开的水,简直不要太简单。邵青柳和莫筱冉各自忙碌着,反倒是闻人语成了无事可做的那个,跟在时析身边打打下手。顺道看到哪个考生有要醒的意思,就一指头睡xue点下去。毕竟他打的招牌可是自己治病,余下的人是帮手。这要是让人看见他在旁边晃悠,那岂不是得穿了帮。不过半个时辰,里头几十名考生尽数解了毒。时析放软了腰松散片刻,便又直挺起来,看的闻人语十分心疼:“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回去。”时析含笑道:“不碍事,只是有些倦了。”略一点头,闻人语抬眼看向莫筱冉:“走吧。”门被打开,守在外头的太医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闻人语显然也没打算等他们反应过来,由着莫筱冉推上轮椅,打他们身边悠悠走过。于是等众位太医回过神来,人早就没影了。一群白胡子老太医捶足顿胸:他们纠结了两天,这几个人居然用一个时辰就治好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居然在发呆!哪怕偷偷师也好啊!一个时辰治好考生的事很快传到皇帝耳中,等众考生醒过来并且恢复如常后,皇帝心情也好转了不少,直接将韩烁召进宫。“爱卿立下大功,可想要什么赏赐?”韩烁行礼跪谢:“回皇上,臣并未做什么。倒是我的那位朋友出力不小,便是有功劳,也该算在他身上。”皇帝笑得和蔼:“如此,便请爱卿的那位朋友入宫来,让朕瞧一瞧吧。”得到消息的闻人语颔首微笑。皇帝,终于该见面了。瑜帝看着下头跪拜的人,微微眯了眯眼,还是觉得十分眼熟。闻人语挺直了背拜下去,不卑不亢,半点局促怯懦也没有,比身为将军的韩烁还要镇定淡然。“草民闻人语,叩见皇上。”“闻人?”皇帝眯了眯眼,道:“安乐侯府?”说完,扫了一眼韩烁,却见他满脸诧异不敢置信。闻人语一顿,坦然道:“臣以离家多年,甚少与家中走动。”到底是自己的臣子,闻人家那档子事皇帝还是有所耳闻。闻言也不再多问,转而道:“卿此次立下大功,可有什么想要的?”闻人语垂首道:“赏赐不敢,草民有个不情之请。”“哦?说来听听。”“草民恳请陛下,延后秋闱,让诸位考生重新考过。”皇帝凝眉看着他,许久才缓缓道:“卿可知,若是如此,将要耗费多大的功夫?”闻人语慢慢抬起头,眼中尽是尊敬与仰慕:“草民知皇上爱民如子,定会体恤考生寒窗苦读之辛。只是蛇芒之毒会使人神思恍惚,无法凝神静气,这些考生的卷子定然不尽如人意。若要就这般草率略过,不知有多少人无缘科考,或是心灰意冷。如此,我瑜国将要损失大批可用之才。还请皇上三思!”一字一句家国天下,若是由着大臣们说,自然会婉转顺耳。只是皇帝一想起此人多年在外游历,却还能如此体恤别人,顿时心中大悦:“卿有此心,实为大义。好,朕准了!”“谢皇上。”正事谈完,皇帝像是想要闲话家常一般不经意道:“朕记得,闻人家与韩家交好,你即是闻人家子,为何却是与韩卿在边关结识?”韩烁垂眸不语,闻人语道:“草民久未归家,在外一直化名游历。与韩将军十几年未见,便也不想着攀什么关系。若不是恰巧遇到韩将军失误中毒,想来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脸上的坦然和无奈一览无遗,活脱脱一副不想再与旧事多做纠葛的模样。皇帝看的清楚,加上韩烁在听到闻人语名字一瞬间的惊诧,皇帝也就信了。“卿受苦了,既是回了京,不若回家多看看。”“草民遵旨。”闻人语一板一眼。皇帝失笑:“朕不是命令你。如今你为朕立下大功,无人敢多说什么,且安心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