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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伤痛情绪。江洛拍拍他的手背,凑近了小声说:“既然他知道你伤重,肯定也是知道你身份的,即使你今天你躲过去,保不齐他还回来,再说一日不知道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我一日也放不下心来。”“可……”秦牧还想说些什么,他脑袋疼的不行,似乎随时都有东西破土而出,可现在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抬眼焦躁的情绪却被江洛一个眼神瞬间又安抚下来,就连头昏脑涨似乎也减轻不少,最后只好妥协拉着他在前面带路,“你们跟我来吧。”今天逛了一中午,略站了一会又重新走起来,江洛便觉得有些脚酸,走两步就活动一下脚腕。秦牧俯身凑到他的耳边:“累了?”江洛摇摇头:“不是,就是脚后跟有点磨。”本来已经走进了小树林,周围没有人家,秦牧就想直接将人抱起来或者背着,可身后跟着这么一串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陌生人,秦牧提高了戒备心,还要保证自己有还手能力,只好一只手尽量拖着江洛的腰:“这样行不行,你脚后跟尽量不要用力,上次那双鞋不合适,我看你后面都红了,这次再磨要出|血了都。”江洛抬脸,被光反射的有些晶亮的眼睛里带着些许娇嗔:“哪有那么娇气,姑娘家一样了。”秦牧板了脸:“皮肤弱跟是不是姑娘家有什么关系,我看你比姑娘家皮肤还要好。”江洛扶着他的胳膊,借着他的力点着脚尖走路,这样脚后跟果然不施力,抿着唇笑:“你摸过人家?”秦牧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当即毛都炸起来了:“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江洛失笑:“不是你说的吗?”秦牧抱怨:“我还没长眼睛了。”江洛低头略活动了一下脚腕:“那你还不是看了。”秦牧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掐了掐他的脸蛋:“你这张嘴啊,难怪街市上砍价都没人敢回。”江洛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袖子被压在两个人中间,秦牧贴他太紧半天拿不出来,索性也不管了。横他一眼:“你嫌弃?”秦牧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捡到宝了吗,哪还敢嫌弃?”江洛抿唇一笑,瞄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人,脸上不免露出些许担忧神色。秦牧看着他弯弯上|翘的嘴角,只想着要是身后没人的话,他现在就能品尝那张甘甜醇美的唇,不由得心浮气躁,再看他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忧愁,更是对身后的几人抱有浓重的敌意。甚至他想,即使他们是以前自己的朋友,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和他的宝贝平淡一生。只是——“家国大业。”秦牧猛地一怔,脑壳一抽一抽的疼。他伸手按了按太阳xue,疼痛丝毫没有缓解。江洛看他一眼,拨|弄下来他的手握在手心里,轻微摇了摇头:“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要是真想起来了,那就……”一阵沉默的停顿,吓得秦牧紧紧攥|住他的手。江洛微微一笑:“要是想起来也好,看你举止谈吐,说不定你还很有钱呢,带我离开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以后我就不需要为三两rou多费那些唇|舌了。”秦牧呼出一口气,刚还沉重袭击脑袋的钝痛顿时销声匿迹,他握着江洛的手,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人,认真地点了点头。阳光洒在前面两个举止亲密的人身上,尤其是斑驳的光点洒在秦牧怀里那个白|皙的男子脸上,就像是为他渡上了一层淡色的光影,微风吹拂,发白的衣袂翻飞。青年看着秦牧将那人圈禁在怀里,时不时地低头笑闹一句,帮那人整理鬓角凌|乱的发丝以及胡乱飘舞的一角,犹如一幅静止的画卷一般,呈现出美好的一面,眼底闪过一抹晦涩不明的情绪。青年看了许久,视线一直落在秦牧怀里江洛的身上,最后终于忍不住,上前两步:“秦大哥。”秦牧皱了皱眉毛,并没有转身,但青年却自顾自地紧紧跟着他俩,眼神定定看着他俩相握的手。“秦大哥,你们、你们……”秦牧直觉这个青年行为举止有些奇怪,抬头望了一眼已经近在眼前的房子,不耐烦地打断他:“已经快要到舍下了,若是有事的话还是坐下再说吧。”说罢看着青年眼眶红红,泫然若泣的模样,一种不好的预感强烈涌现出来。他紧紧抓着江洛的手,试图用身边人的体温将这点烦躁压下。江洛察觉到他的不安,捏了捏他的胳膊肘抿唇一笑,将就像是连日阴霾天气的一束阳光,驱散了所有的潮|湿阴暗,秦牧想,就算前面有悬崖峭壁,自己也能一跃而过。到家之后,江洛有点累,抬脚正准备进屋的时候,余光瞄见一边的青年一直用不善的眼神瞪向自己,顿了顿,脚尖拐了个弯。“叶北,你们先说话,我去烧点水。”青年脸上现出不屑的表情,甚至跨越门槛的时候都特意抬高了腿,生怕弄脏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似的。秦牧立刻跟着退了出来,挡住他:“你别动了,先去换双舒服的鞋子,我去烧水就行了。”“秦大哥,你别弄了,我们说完就赶紧走吧,这里的水也不知道干不干净。”青年嫌弃的眼神随意扫过整个小院子,衣袖成扇在鼻翼处扇了扇,皱了皱鼻子似乎闻到了不妥的味道。秦牧压根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江洛的身边,推他进里屋:“快去换鞋,待会我烧点水,你先泡个脚,晚上又要起水泡了,用针挑开你又嫌疼。”青年脸上划过震惊的神色:“秦大哥。”他完全没想到两人关系竟然已经亲密至斯。江洛微微颔首,礼貌地冲他点了点头,把秦牧从自己身上推下来,略带嗔怪地说:“还有外人呢,你别。”秦牧眼底被打扰的不满几乎要凝成实质溢出来,最后只能摸了摸江洛的后脑勺:“那你去换鞋,等我烧水。”江洛略略点头之后,又跟青年点头示意,最后先进了房间。他没换鞋,直接脱了鞋坐在床|上,茫然地看着床顶挂着的青色布蔓发呆。系统在他们碰见剧情相关人物的时候就暗搓搓地旁观了,江洛之前一直没问过,但它可是知道的,这青年名唤沈一齐,是当今丞相的小儿子,也是哥儿,从小就认定了秦牧是他的夫郎,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原剧情中秦牧也是被沈一齐找到带回去的。看刚才沈一齐看秦牧的眼神就知道,这孩子是真的喜欢秦牧。系统本来还想看热闹的,可看着江洛失落的面部表情和呆滞的眼神,又有点不忍心:“你放心吧,全天下的男人出轨你男人都不会的。”江洛:“你这话有语病,他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