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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出了名英俊的元朔帝的优点,谢承宸略有些苍白病弱没有攻击性的模样,正是当时追逐的风尚,显然更招女孩子的青睐……徐太后见状,打消了让夏亦真娶徐家女的想法。若是这桩婚真成了,只怕不是结亲,是结仇了。只是谢承宸之后又被徐太后拉着,念叨了半个多时辰。这加起来一个多时辰的念叨,全被谢承宸算在了夏亦真头上,这才有了双溪寺的小小捉弄,夏亦真自然也不着痕迹的回报了谢承宸一番。说起来夏亦真心里其实也暗暗叫苦,告小状,尤其是打着“为他好”这种幌子的小状,一般来说不都是需要瞒着当事人告状者身份的么?偏偏徐太后就不按常理行事,她是这后宫里最大的那一个,连皇帝也要乖乖被她教育,一心担忧两个孩子会因为权力或者其他变得生疏,或者更为导致更为可怕的结果的她,抓住每一个机会就想让两个人更加欣赏彼此。在她眼中,夏亦真关怀谢承宸的安全,这就是个相当不错的趋势,于是她果断的抓住了机会,当着谢承宸的面,好好表扬了一番夏亦真的思虑周全。她也是好心,夏亦真还能说些什么呢?看着谢承宸目光流转,他觉得自己的脸又有些发绿了。不过这回谢承宸倒是没请他吃全素宴,他有个新的想法。同样找到了徐太后在场的机会,谢承宸笑吟吟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春闱期间,我会一直守在宫里,我宫中守备安全,倒是阿弟那里我有些放心不下,听说他这几日夜里总是哭闹不止?他年纪小,被人冲撞了也是有可能的。”他视线往夏亦真处一扫,微微一笑,夏亦真只觉得背心一凉。徐太后对小儿子的问题正在烦恼,听到谢承宸似乎有法子,脸色都亮了许多。谢承宸并没有卖关子,很快就提出了他的建议:“阿弟也到了可以搬出去住的时候了,正好现在将他迁出,让夏亦真陪他住上几天,既是守备他安全,按照书上所说,一身正气的将军,也能止小儿夜啼的。”听了谢承宸的话,徐太后略舍不得之后,便痛快的决定放手。毕竟小儿子哭闹了三夜,那圆乎乎的小脸明显都瘦了一圈,看着叫人心疼,御医开的安神汤药,也不敢给他这样小的孩子多喝,是以到现在也没什么效果,谢承宸的这个法子听起来也有些道理,那就这么办好了。夏亦真看向谢承宸的眼神中则满是控诉,在他们这个年龄阶段的青年,除了特别少数的一部分,一般人哪有心思去照顾孩子?像夏亦真这种就更是,他都没有父母兄弟,旁支跟他家又很不愉快,几乎没有跟小孩子相处的经验。可想而知负责带小皇子时,该有多手忙脚乱。不过当着徐太后的面,夏亦真还是毫不犹豫的接下了这个让他头疼的任务。徐太后看着坐在身旁的谢承宸,再看看被抱出来已经睡着的幼子,还有站在下首英姿勃发的夏亦真,按这个时候的算法已是个老太太的徐太后,只觉得满心愉悦,兄友弟恭,齐家和乐,真是再好不过了。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留言求收藏~~滚来滚去……~(~o ̄▽ ̄)~o。。。滚来滚去……o~(_△_o~)~。。。☆、6|第六章一杯茶在夏亦真忙着应付虚岁三岁的小王爷谢承远时,谢承宸也在忙着自己的事。说也奇怪,不知道是夏亦真白天的折腾,让谢承远消耗了太多体力,还是真因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这两天谢承远都没有再半夜哭闹过了,圆润的小脸上又浮上了一层红晕,看着就是个健康的宝宝。今年的春闱,是谢承宸继位以来主持的第一场考试,作为一个想要做出自己的一番事业的皇帝,这样的科考可以想见,会给他带来一批可用之才,不同于元朔帝给他留下的一班旧臣,这些可都是他的“门生”。元朔帝留下的臣子们,谢承宸也并不是对他们有意见,这只是人都有的一点小心思罢了,任谁选择了同父亲一样的职位,却总是被人拿来跟父亲做比较,说他根本比不上——当然不会有人真当着谢承宸的面说这种话,但臣子们的态度却是这样告诉谢承宸的。就比如说现在,礼部主官孙大人,不卑不亢的汇报完了春闱筹备的情况,转首递上来了三个卷轴,让谢承宸来拟定今年的春闱试题。明经、算学之类的考试,并不是谢承宸关心的重点,他重点观察的是策论方面,耳濡目染多年,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少年,自然心里也是清楚的,春闱科考的策论,在某些时候,就是君王放出的风声,让朝野上下有点眼光的人看看,这就是朕将要做的事情。且同时还能从策论的答案中,选拔出一批在这些方面有能力的人才。就比如现在户部尚书袁尚泉,他参与的那场考试,策论问的就是元朔帝准备推广的新税制,据说他当年的答案,让元朔帝连连拍案,遍读之后,又连道三声“好!”,可见其激赏之情。之后元朔帝更是反复品读,最后推行的税制,就吸收了这篇策论里的不少法子。而正是因此,袁尚泉一反需要熬资历的官场潜规则,九年之内就连升七级,帮着元朔帝推行税制改革,立下了汗马功劳。如果不是他当初学问上确实是差了点,没考上庶吉士,只怕再过上几年,他就能成为首辅大臣之一了。现在他也成为了六部主官之一,才不过三十岁。有了先例在前,谢承宸在得知礼部准备当年科考试题时,就已经在准备了。税制、外敌、强势的藩王这样难以对付的硬骨头,都被元朔帝收拾了遍,谢承宸就算有再大的志向,也需要考虑一下实际,在改革方面,他确实没有什么太多可以发挥的余地了。不过他琢磨了一下,另找了一个切入点,想要有开疆拓土之功,当然要养马,就先从畜牧业方面着手,往塞外购来良马,又在荒僻之地建立马场。这一想法,谢承宸在这两天的早朝上,提到了足足有五六次……只要不是耳朵聋了、老年痴呆了、突然得了离魂症等恶疾的官员,都能理解到他话语下掩藏的真意,再一联想到最近的大事——春闱,还有谁不明白呢?不过让谢承宸觉得十分不愉快的是,礼部呈上来给他备选的三个题目里,没有一个是他想看见的。大意都是些“无为而治”“垂手而天下治”之类的内容,年轻的皇帝险些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这些人不是不懂他的暗示,只是倚仗着自己的资历,想要给皇帝一点难堪罢了,或者还带有一点自认为长辈的自以为是,觉得你这想法不太好,您就安静待着,别给我们惹麻烦不行吗?一套元朔帝能用得好的行政班子,到了谢承宸手中,因为资历以及政治素养的欠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