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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的腿弯。女子痛叫一声,跌了一跤,爬起来继续跑。而季玄手中甩着一颗石子。陈非看的神色动了动,疾道:“季玄你别动了,我来追。”他怕季玄再丢几颗石子出去,那女子的腿就废了,因为女子跑步的姿态已经有些勉强了。“你追吧。”季玄道。他很想知道,像陈非这样的老实人,待会儿该怎样锁住那名女子。一边这样想着,季玄一边往前面走。这次出乎意料的,陈非把那名女子绑了,带了过来。季玄诧异:“绳子哪儿来的?”“她身上的。”“奇怪了,她竟然没有挣扎就让你给绑了?”陈非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点了xue。”“原来如此。”他倒是忘记了,古代还有点xue这样类似于开挂的手法。“喂,你们两个人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她虽然不能动,但是还可以说话。看着女子脸上别扭的表情,季玄敛了敛眸:“是不是有人在追你?”这女子一看就是惯犯,但是就这样被陈非抓住,竟然也没有大声的反抗。她道:“没有,你们别想了,现在你们想要对我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们,别想把我送官,我跟县老爷的关系可好了。”“那就送官吧。”季玄淡淡的道。陈非神色微动,女子叫道:“两位公子,两位俊美无双的公子,你们行行好,我把我身上值钱的都给你们,你们可千万别送官,我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母。”又是这一套说词,他自己演都不知道演过多少遍了。季玄道:“你不仅有八十岁的老母,你膝下还有稚子对不对?你不仅有稚子,你还欠了巨款对不对?”“……”陈非:“你怎么知道?你认识她?”“刚认识。”季玄对陈非笑了笑,然后又转过头对女子道:“我们不会把你送官,但是却要问你几个问题。”女子眼眸一转,看了看陈非,又看向季玄:“什么问题?”“第一……”“可找着你们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怎么样,束手就擒吧。”季玄回头一看,只见张三拎着刀,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而在他身后,是一众蓄势待发的捕快。季玄叹息一声:“清水县地方真是小,原有意放过你们,你们却偏偏要要往刀口上撞。”他看向陈非:“陈大人,您说该怎么办?”陈非心领神会,道:“依我看,他们既然对我们穷追不舍,我们也没有必要报以仁慈,谁强谁弱,顷刻间便可见分晓。”一边说,一边将佩刀抽了出来。刀口铮亮,寒芒闪烁,配着陈非一双极黑极深邃的眸子,以及刀削斧凿一般都面容,空气中便像是散发着血腥气一样令人脊背发凉。张三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季玄道:“陈非,今日我有点不舒服,不想大家,这些人就交给你了。”他说完,带着那女子退开了五尺,给他们空出打斗的空间。刀枪剑棍可不长眼,现在他虽然可以运用十三的武功了,可毕竟没什么实战经验,这个热闹他还是不凑的好。陈非一个人对付这些人,其实心里也没什么把握。要是两三个人他可以确保没事,但是这粗略一数,至少有二十个人,而且都拿着武器,他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能耐。于是他看了看季玄。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张三快速上前闭着眼睛一刀捅了过去。陈非从小便常常与人斗殴,毕竟是身经百战,极快的回神挡住了他,张三一击不成,他身后又那么多人看着。正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百般难为之际,女子大叫了一声:“啊——非礼啊——”差点把季玄耳膜刺破。她这样一叫,陈非不由又回头看了一眼,张三袖子里原还藏了一把匕首。见此情景,便拼尽了全力将匕首甩了出去。这一招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季玄只顾着堵住女子的嘴,陈非回过头去看他们俩。如果张三技艺再高些,力道再足些,他升官发财也就有望了——虽然不定能乐几天。耳畔听见声响,季玄回头看过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陈非小心!”陈非下意识侧身,匕首堪堪擦着衣裳飞过去,划出一道红痕。季玄撕了一截袖子塞进女子口中:“待会儿跟你算账。”女子呜呜的叫,却再也无法作妖了。对于季玄来讲,陈非的伤口在他眼里可称触目惊心。他心里后悔不及,为什么自己要站在后面,多好的英雄救美的机会。对于陈非来讲,很久没有受过伤了,总觉得比以前疼,但其实也没有太大问题。他眸光一厉,反手夺过张三的刀,一脚将他踹了个半死。但捕快不止张三一个,再过一会儿说不定会更多。作者有话要说:小叶酌文笔拙劣,打斗场面描绘的不好,还望大家见谅另外,求评论求收藏啊第24章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季玄道:“陈非,不要恋战,走。”虽然人多他们不占什么优势,但是如果单纯想要逃走的话,还不是轻而易举。听季玄这么一喊,陈非迅疾的后撤了几步:“走。”白白消耗了这么些人力,一众捕快看着三人上了屋檐,一时间大眼瞪小眼,竟然束手无策。如果说追吧,追是可以追,能不能追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算是追上了,那也不可能是一群人一起追上。单打独斗?他们不觉得自己可以打得过季玄或者陈非。他们没有往冷天鸣住的院子里面跑,因为既然这里已经有人发现了他们,那么想必此刻冷天鸣那里已经有人埋伏。这里也没有什么他们特别熟悉的地方,既然没有熟悉的,那么就只能挑选大家都不熟悉的了——最后季玄带着陈非来到了一处山林。此处风景幽静,想来是少有人来往。两个人找了一棵大叔,靠着树根坐下来。季玄笑了笑:“没想到你作为押解官,也有被衙役追着跑的一天吧?”陈非点点头:“确实是没有想到。”“呜……”“差点把你给忘了。”季玄把堵在女子口中的布条扯出来,问:“如今我们也算是难兄难弟了,刚才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你叫什么?”女子不住的咳嗽,几乎把心肝脾肺肾给咳出来。如果不是她被定着,弯不了腰,此刻她一定会吐个昏天黑地。季玄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等她好不容易停歇,他再问:“姑娘,你叫什么?现今芳龄几何?”“先放开我我才告诉你。”女子一边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