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耽美小说 - 自从失恋以后打天梯再也没赢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8

分卷阅读188

    边结结巴巴地说:“半个月前,我知道乐乐的身世以后就去了他养父开的酒吧,跟酒保聊天的时候打听到了他养父有哪几个死对头,为了报复他,我,我就,我就……我真的没想到那群小混混会下杀手……”

“WM!”把俞小鱼重重地甩在墙上,我四下张望,抢过会议桌上笔筒里的美工刀就要捅俞小鱼,我哭喊道,“你他妈把黄学平还回来!”

“住手!”赵警官立马冲过来拦住我,李警官把俞小鱼护在身后,赵警官严厉地说:“小周!你胆子也太大了,敢在警察面前乱来?”

我使劲推他:“你让开!老子今天要他给黄学平陪葬!你让开啊!”

“你再这样我就要抓你回去了!”赵警官夺下我手里的美工刀扔得老远,指着我说,“你这是故意伤人知道吗?”

“老子不知道!”我倔犟地瞪着他,“你让不让开?”

“你还有理了?”赵警官微微偏过头对李警官说,“这里有我,你先出去让他们老板通知这几个的直系亲属来,把人都带回家好好反省。”赵警官又指指我:“你别搞小动作,我真的会抓你。”

我在这头不停地闹要揍俞小鱼,俞小鱼缩在角落里哭,庄予乐靠在那头的墙壁上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十五分钟后,俞小鱼的家人来把俞小鱼接走了,两位警官也走了,临走前警告我再敢做出一点违法的举动就连我一起抓了,同事们扶庄予乐到外头坐着,我被老板锁在会议室里摔椅子砸桌子大喊大叫:“妈的!快放我出去!”

老板站在庄予乐身边看着我直摇头,我气得开始踹会议室的玻璃墙,庄予乐缓缓抬起头和老板说了些什么,老板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瘫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我歇够了,站起身举起花瓶刚要砸玻璃,一抬头看到个熟悉的身影,陈唯璞居然来了,我顿时僵在那动弹不得,他开门进来,抬手把花瓶抽走,放下。回过头抚上我的脸,低声说:“乖,别闹了,跟我回家。”

“嗯……”我抽泣着点点头。

“先去跟你老板道个歉。”他揽过我的肩膀带着我往外走,柔声责备我说,“回家爱怎么闹怎么闹,不可以在外面给人添麻烦。”

“知道了。”我低下头。

刚跨出会议室,老板迎上来说:“陈总……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真是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来一趟。”

陈唯璞说:“见外了,周智新是我的爱人,他的所作所为我有义务和责任替他承担。”

话音刚落同事们一片哗然,我能猜到他们此刻的表情。

陈唯璞接着说:“他在里面损坏了多少东西要多少钱,你报个数给我,我来赔。”

老板忙说:“不用不用不用,小孩子打架碰倒了几张桌子椅子而已。”

我回头,会议室里一片狼藉。

陈唯璞说:“明天我买一批新的桌椅送过来,希望张总不要拒绝。”

老板说:“好吧,陈总一番好意,我先谢谢了。”

陈唯璞轻轻唤了我一声:“智新。”

我说:“忠哥,对不起……”

老板说:“没事,我理解你的心情,先回去吧昂,我会照顾好庄予乐的,你放心。”

我跟着陈唯璞走了,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庒予乐,又看了一眼黄学平的座位,那里空荡荡的。

回家的路上,陈唯璞一直搂着我,我把刚才在会议室里发生的事都跟他说了一遍,他也轻轻叹了口气,说:“作孽啊……”

我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俞小鱼!”

“可以不宽恕他,但你不能拿刀捅他,你这么做不就跟那几个凶手一样了吗?”

“我正在气头上,没控制住。”

“不准再这么冲动了。”他摸摸我的脑袋,“你老板打电话给我说你差点就杀了人了,吓得我心跳都快停了。”

“对不起……”我鼻子一酸,抓着他的衣襟。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但你也要替我想想,如果你因故意伤人罪被抓了,我该怎么办?”

“我以后不会了。”

“智新,我知道你很伤心,我又嘴笨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你可以对着我发泄。”他亲了亲我的头顶,“我今天请了假,会一直陪着你。”

“嗯。”我点点头。

☆、回忆涌上心头

老板亲自去黄学平的老家把他父母接到了杭州,俩老拉着我和庄予乐的手哭得死去活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正在琢磨怎么掐头去尾简化成一场意外,庄予乐先我一步把起因经过结果全盘托出,最后他说:“叔叔阿姨,都是我的错,你们要打要骂都行,只是别哭坏了身体,我已经很对不起黄学平了……”说完庄予乐屈膝就要跪下,黄学平的父母忙扶起他,老泪纵横:“孩子,不是你的错,你也不想的,要怪就只能怪学平命不好,我们两个老东西命不好。”

看着他们抱头哭成一团,我叹了口气,如果不是这么通情达理的父母也教不出黄学平那样善良的孩子来吧?

五天后凶手被判了死刑,两个帮凶被叛了三年有期徒刑。

黄学平的遗体要先在杭州火化,再由父母带回老家安葬。葬礼的各项事宜由我和庄予乐cao办,按他父母的要求一切从简,俩老几乎哭至晕厥庄予乐也泣不成声,现在只剩下我能照顾他们,我再难过也必须撑住,嗓子眼紧到发酸发痛,整个过程我中一滴眼泪都没掉。

直到我眼睁睁地看着黄学平的遗体被推进了火化炉,我突然意识到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终于忍不住跪坐在地上抓住护栏干嚎着他的名字,可仍旧没有眼泪。

葬礼结束后陈唯璞来接我回去,我精疲力尽靠在他怀里絮絮叨叨地说着:“wuli平平啊,就是太圣母,对谁都好对漂亮妹子更加,我和他认识这么些年了,没见过他和任何人吵过架,唯一一次跟乐乐红了脸还是因为被俞小鱼陷害的小短裙。你说他花心吧?现在哪个平头正脸的男人没点小坏心思?可就是他的善良跟花心害了他,如果不是他花心就不会激怒俞小鱼干出那么多坏事,如果不是他善良就不会同意帮俞小鱼道歉,不帮俞小鱼道歉那天我们就不会出门,不出门就不会出事了……”

哦,俞小鱼今天没来,我想他也不会有脸来。

我比划着说:“我跟你讲啊,平平那么大的个子,那么高那么结实,到最后只剩下小小的一盒,这么小小的一盒。”我握住陈唯璞的手,盯着他的双眼,“人这一生到头来就是一把灰烬啊……”

“对。”陈唯璞点点头,与我十指相扣,他说,“所以活着的人才要好好活着,智新……让黄学平安心地走吧。”

我闭上眼:“嗯,我知道。”

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