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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春掰着手指说,“你觉得怎么样?”然而晏维清一点也没被这种配合到过分的条件蒙住双眼。“这就是你的三章?那你要我做的那三章呢?”“别紧迫盯人,别拉着我一起睡,”九春连珠炮似的道,“最重要的是,告诉其他人我们没什么!”此时红日西斜,茂盛的竹林依旧看不到边际。金色光柱被拉得斜而长,两人的身影在斑驳的叶影中恰恰相对。晏维清就在这种背景里风轻云淡地笑了笑。“我当然没问题,”他故意拖长音,“但你马上就会后悔的。”与上次一样,九春很快就知道晏维清的“后悔”是什么意思。他们还没走出深山老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也就意味着,没有屋顶,也没有床。太阳落山,山风一吹,冷得冻到骨头里。这种情况,有人当暖炉最好,但九春绝不会承认晏维清在这方面相当优秀。“这山才多高,怎么这么冷?”在边上小溪洗漱完后,九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回火堆,用力搓着手,不想让自己抖得太厉害。“行了,轮到你了,我来烧火!”作为唯一的壮劳力,晏维清眨眼之间就砍下了一小片青竹,搭出一间简易小屋,晚上好歹不用真的幕天席地。“你一个人行不行?”他确定性地问了一句。这话里透出一丝不信任,九春顿时炸毛。“有什么行不行的?不就一堆火,对我有点信心好吗?”晏维清又看了九春一眼,便动身去溪边。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九春依旧保持着添柴的姿势,手中木柴快要烧到指尖;但他人早已歪到一边,显然路途困顿,坐着坐着就睡着了。晏维清相当无奈。他走过去,把那根就要烧过头的木柴拿走,再小心让人躺平。为防意外,他这次依旧准确地在对方耳后补了一针。然后,他从身上摸出布包,打开——篝火光焰一跳,包中银光炫目。不出半盏茶的功夫,晏维清就熟门熟路地把九春扎成了只刺猬。再等半个时辰,他从运气冥想中睁眼,换其他xue道再扎。如此往复,直到天快亮才算完。经脉激荡,九春已经出了好几身汗。晏维清拦腰抱起他,走向溪边清理。洗澡洗衣、再用内力烘干衣物,完全不留痕迹,这一套他本做惯了;但这次有些不同——九春大腿内侧一片刺目红痕,显然和马鞍摩擦过头了。晏维清简直要咬牙切齿。受伤就受伤,晕什么马啊!还装得和个没事人一样!“失忆还不忘嘴硬!”——这什么十几年如一日的破毛病!第10章剑神生气了,而且好像很生气。意识到这点不难,况且九春并不是个神经大条的人。实际上,从竹屋里起身的第二天早晨,他就发现晏维清沉着一张俊脸,话也变少了。两人一起走,显然只可能是他惹着了晏维清。但问题在于,九春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他到底是怎么惹毛晏维清的。说真的,他啥也没干,不是吗?“晏大侠,喝茶不?”剑神大大骑着马,目不斜视地过去了。“晏大侠,吃包子不?”剑神大大骑着马,目不斜视地过去了。“晏——维——清——!”九春暴躁了。之前怎么没人告诉他,剑神也有使小性子的时候?对一声震天价的怒吼,晏维清的反应依旧是……没有反应。因为他们再次到了荒郊野外,惊飞几只鸟儿没啥大不了的。九春大怒。他拉紧缰绳,一夹马腹,就想倒回去。可下一瞬间,他眼前一花,视野里全是极近的深色毛皮,腰间一股大力传来——他看到的是晏维清的马!晏维清竟然把他倒着夹在胳膊底下了!九春直觉挣扎。“晏维清,你太过分了!快放我下来!”事实证明,晏维清心情确实很差,因为他完全没浪费哪怕一分一秒的嘴皮子功夫——九春刚吼完,下一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再次睁眼的时候,九春很快就发现,他前面是马笼头,下面是马鞍,后面是……感到不属于自己的体温贴着布料传来、而四周不明真相的群众都投来灼灼目光,九春立时就僵硬了——卧槽!晏维清给他整这出是什么意思!“醒了?”头顶上一个声音响起,还伴随着身后胸腔的震动。九春毛一炸,就想跳起来。但他这么做之前,完全没注意到腰间还有对方的一只手。所以,理所当然地,他没能跳下马,撑死了也就撞到晏维清的下巴。“嘶——”晏维清倒抽了一口冷气。必须诚实地评价,他几乎没发出声音;但围观人群感同身受,几十号人一起倒抽冷气,加起来动静就很大了。迎着一票或瞪视或谴责的目光,九春愈发僵硬。“……快放我下来!”他咬牙切齿,不过好歹记得压低声音,努力控制嘴唇不动。晏维清显然没觉得下巴被撞是一种教训。“快到了。”他顾左右而言他,放在九春腰间的手还紧了紧。比力气,九春完全不是晏维清的对手。考虑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搞幺蛾子不仅会增加别人的谈资、而且会让人怀疑他目前的身份,九春勉强控制住一拨又一拨鸡皮疙瘩,不让自己转身揍晏维清鼻子一拳。“你又想干什么?”他继续咬牙。“宫堂主怎么会想到安翎馆那种地方?”晏维清反问。从略带揶揄的语气判断,他并不真的需要一个答案。“看你,随便碰一下就紧张。”我特么只是装头牌又不是真头牌我为什么不能紧张!九春的内心咆哮已经要突破天际。“这样才没人会找到!”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挺有道理。”晏维清道,竟然还点了点头,“烟花之地人流混杂,消息灵通,倒真是没更好的藏身之地了。”九春可没兴趣和晏维清分析这个。“你到底放不放我下去?”“你不要乱动,就没人会想歪。”晏维清从侧面回答,以一种非常正直可靠的口气。但九春再次产生了那种满心只想吐血的憋屈感。动?动个毛啊,骑着马还想怎么动?至于想歪,现在还不够那些人想歪的吗?——晏维清果然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想到道貌岸然,九春就回忆起了另一件需要兴师问罪的事。“你竟然倒着提我!”他控诉,“那时马还没转向呢!”动手动得是不是早了点?晏维清对此报以微笑。“先下手为强,我以为你知道。”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九春依旧从语气里捕捉到了隐藏的愉悦。“……算你狠!”他十分悻悻然。这时候,晏维清勒停马,正对一家店门。九春抬头一看,毫不意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