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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回手腕之上,又摘了一包蜜果放入身后的包裹之中,准备去寻个可以暂时容身之处。他知道在树上睡觉乃是下策,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并不知道林中是不是有些凶残的鸟类或是残忍的毒蛇,若是遇到这些,自己又在深眠之中,怕是凶多吉少的。任仲收拾好了一切,便随便找了个方向探了过去。山林中虽是满地碎石,可植被异常丰富。任仲认出了不少书中有记录的药材,他摘了几种解毒止血的塞进背包,以备不时之需。不过也许他好运用尽,走了大半日,不仅没遇到可以容身的山洞,竟然连一棵果树也未发现,倒是遇见了条通体血红的巨蛇,这蛇大概六尺来长,碗口粗细。任仲起初吓了一跳,后来便觉得这蛇的颜色好生奇怪,与周围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巨蛇看见任仲便表现出了极强的攻击欲,任仲虽说心中思绪飞舞,脚上倒也不慢,身体一侧躲过了巨蛇的毒牙,又灵敏地绕到其背后,右手直指其七寸之处。任仲之前从未与蛇争斗过,却忽略了它身后的巨大蛇尾,等他右手扣住了巨蛇的七寸,便感觉到身后巨蛇长鞭般的尾巴呼啸而来,狠狠的抽向他背后。任仲背后背包中还有徐大夫的药书,为了不损坏书目,他只来得及微微侧身,把自己的右肩暴露在蛇尾之前。任仲闷哼一声,险些被蛇尾抽了一个趔趄,却并未放开右手,左手顺势而上,双手扣紧,猛地发力。巨蛇感到疼痛,竟用尾巴死死缠住任仲身体,任仲感觉自己胸口一片沉重,危机感暴增,竟爆突然发了力气,将巨蛇生生撕成了两半。蛇血喷涌而出,蛇尾却并未放松,任仲根本来不及躲开,竟被浇了满身。任仲在林中从未见过水源,也不知自己何时才能洗澡,如今被蛇血淋了满身,浑身黏腻难忍,不由得有些烦躁。他抹了把脸,觉得血腥味熏得自己浑身难受,不知会不会引来其他的猛兽。他见那巨蛇断成两半仍在地上不停抽动,不由得反省了起来,自己有些轻敌,太过大意,以至于忽略了蛇的尾巴,这一抽虽说只是皮外伤,敲响了任仲脑内的警钟。任仲脱下衣服,用树叶擦了擦身上的蛇血,又检查了一番,长衫仍没有任何损坏,外面也没粘上血的痕迹,倒是自己背部的充血有些严重。任仲把刚刚摘的止血草药拿出,嚼碎了抹在身上,便穿上了长衫。处理好了这些,任仲就发觉周围多了许多陌生的气息,估计都是被这巨蛇尸体散发的血腥味吸引而来,他毫不犹豫,辨认了下方向,便迅速离开了。虽说蛇胆大补,可那蛇长像诡异,任仲自是一点也不感兴趣的。没走几步,任仲便发现草丛中有些蛇行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极为粗大,看大小倒像是刚才的巨蛇所留的。任仲心中一动,马上顺着痕迹追踪起来,果然,没过多久,他便发现了一处洞xue。这洞xue入口前长满了草木,若不是他跟着巨蛇留下的痕迹,怕是很难发现。任仲细细查看了起来,这洞口处虽说不大,不过一人爬进爬出并不困难。而且这洞口并未紧贴在平地,而是开在山石正中,倒是不必担心雨水倒灌。任仲估计了下巨蛇的体型,知道这石洞必然是极大的,如今巨蛇已死,这无主的洞xue自己就不客气的收下了。任仲忍住心中的兴奋,绷紧神经,缓缓钻进了蛇洞之中。第17章练气之术任仲躬身钻进了洞xue,只见洞中漆黑一片,空间倒是极大,自己就是站直身子也无问题。他深吸了口气,觉口鼻之中净是潮湿之感,不过空气倒是意外的清新,并无料想中的恶臭传来。任仲大感诧异,照理来说,那巨蛇盘踞于此,不可能没有排泄之物,但洞中并无异味,想来必有古怪,没准此洞还有别的风口。他屏住呼吸,意图仔细感受气流的走向,却隐隐听到洞xue深处有水声传来。任仲心中一动,抬腿便向深处走去,没走几步,还未见到水源,便觉得一阵刺骨寒意突兀地传来。他只觉露在衣外的皮肤冻的生疼,赶忙疾走两步,意图探个究竟。他拐了个弯,便见到了水声的真面目,竟是一口潭水。这潭到也不大,也就三尺见方,潭水清澈通透,任仲向下看去,竟不见潭底。潭水上方冒着些白气,任仲并未接近,只一看就觉通体生寒,牙齿都有些打颤。他向前一步伸手摸了摸潭水,便觉一股寒意从指尖传来,半边身子都僵硬了起来,原来这是一口寒潭。任仲忙抽回手来远离潭水,环顾四周,就见潭边竟还趴卧着一条巨蛇!任仲大惊,连忙向后急退,却见那巨蛇并无反应,仔细观察也好像全无生气,仔细一看,竟是一张蛇蜕。这蛇蜕也就四尺来长,通体泛绿,触手柔软,倒像是刚刚蜕下不久的。任仲不由得联想起刚才遭遇的血红巨蛇,估计是刚刚蜕皮就被自己所杀,其血红的外表怕是在潭旁待的久了,发生了某种异变。任仲摸那蛇皮倒是厚实,闻起来也无异味,便准备拿出洞去处理一番,也好当作垫子隔些潮气。任仲全身沾满了污血,自然需要清洗一番,不过他知道潭水极冷,想起刚才的经历,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若是有的选择,任仲绝不会用这寒潭之水清理身体,可是如今他根本没有也不可能有别的选择,偶遇寒潭已是幸运之极。他见自己头发、身体黏腻不堪,腥臭之气充满鼻腔,早已忍耐不住,咬了咬牙,便做了决定。不过他也没傻到直接进潭被冻成冰棍,而是把长衫外裤一一脱下,先搓揉了一番。然后便用外裤沾着潭水,将全身细细擦了一遍。他冷的够呛,手上便使了些力气,全身被擦的发红了起来,竟觉得不那么冷了。随后他把头发浸入潭中,大概搓洗了一番,又随便拧了拧,便披在身后,幸好他发质不错,倒也没有因为粗暴的对待而打结成绺。南国少年未及十六周岁都不能束发,任仲极不喜欢长发,披在身后行动起来十分碍事,偏偏自己的头发长得极快,打理起来异常繁琐,有几次恨不得剪短了去。以前在外面他处处小心,暗自行动之时才束起头发,如今已深处山林无人注意,便干脆把头发高高束起,散落在额前的也尽数拢了起来,看起来倒是精神了不少。折腾了好一会,任仲总算把身上清理了干净。他虽说适应了不少,但还是全身冻的发僵,嘴唇青白,清洗干净便马上退了出去。洞里本就阴暗潮湿,衣服不易干燥,任仲拿起衣物蛇蜕便从洞口爬出,只见洞外一片漆黑,竟然已经入夜。任仲下到石壁外的平地之上,伸手拧干了长衫,他手劲极大,也不怕长衫损坏,拧完便已干透,他摊开抖了抖便直接套在了身上。至于裤子他并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