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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奇,不过闻到这股清香她就瞬间精神起来了,她被风吹得冰冷的手从谢临竹手里接过了丹药,一口吃了进去,一股热流从口中一直到了她的腹中,这感觉就像是大口地喝了一口白酒,让她瞬间有些晕晕乎乎起来。不过这丹药的效果比白酒好多了,过了不到一分钟,她就觉得刚才还冻得没了知觉的脚这会儿已经渐渐开始回暖了,她张大嘴盯着谢临竹看了好一会儿,就像是不认识他一样,动了动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天呐,这简直太神奇了。”这丹药不是他做的,所以他谦虚地微笑了一下,朝着凌涧青的车子小跑了过去,留下董水青一个人一脸神奇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直到王荣按了按喇叭,她才回过神来往车子上跑。——并不是只有他们听到了那个广播,不少人在听见这个广播的时候心动了,毕竟都城本身的防御好,现在给出的条件又这么好,完全不是那些小安全点能够比的。末世到现在,高速已经没有办法开了,上面几乎停满了车子,还有不少丧尸在游荡,城市肯定是不能走的,郊区的丧尸也不少,他们最后只能选择了乡间小道,这就导致了花在路上的时间比他们最初的预想要长得多。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在路过的加油站加满了油,还装了一整桶备用。由于温度原因,他们越往北边走就越荒凉,一开始他们开一段时间还能开开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到了后来他们宁愿呼吸着车子里浑浊的空气也不愿意通风了。然而奇怪的是,这么低的温度下,外面的植物长得却比南方要好,中午离开那个安全点的时候,他们仅仅是看见了一点绿色的嫩苗而已,然而越往北边走地上的绿色越多,在有点阴暗的天色下看着有些压抑。在天快要黑下来的时候,他们终于看到了一家工厂,旁边有条看着还算干净的河,河边停着不少看着就是经过长途跋涉的车子。在野外他们没有太多的选择,天暗下来之后温度也会变得更低,在这样的温度下睡在车上完全就是找死,凌涧青没有由于地将车子停到了河边,一直跟在后面的王荣也把车停了上来。车停了之后一时间没人想动,外面实在是太冷了,谢临竹赶紧拿出空间里抗寒的药分了分,又拿出辟谷丹一人分了一粒,感受到自己的手脚都暖了,他才终于打开了车门,去给王荣他们也分了些丹药。王荣还是第一次体会到丹药的神奇,盯着谢临竹看了好一会儿,但并没有问什么,只是朝着谢临竹露出了善意的笑容:“谢谢。”☆、第一七章工厂的铁门虚掩着,从外面的车子数量就能知道里面的人肯定不少,当凌涧青推开门的时候,里面所有的人全都将目光投向了这里,这群人的样子和安全店里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样。他们的身上似乎带着凶悍的气息,几乎每个人都是青壮年,连女人的数量也很少,这里似乎有三部分的人马,泾渭分明地坐在工厂里的空地上。这工厂空荡荡的,完全看不出原本是做什么的,地上有些设备留下的痕迹,但是工厂里一个设备都没有,地上铺的就是水泥,墙壁也仅仅是铁皮而已,走进来之后谢临竹非但没有觉得暖起来,反而觉得温度比外面更低了——幸好他吃了丹药,不然现在他可能就只能瑟瑟发抖了。异能者的抗寒能力比一般人好得多,穿得也不一样,除了凌涧青的那个队伍,其余的那些人只要一眼就能分出哪些是异能者那些是普通人,他们的领头人都是异能者,这会儿看见谢临竹他们每个人都穿得这么少,都露出了有些防备的表情。凌涧青脸上微微带笑,配上他那副黑框的眼镜看起来年纪不大,虽然明显占了老大的位置,但是没人觉得他是这群人的首领,那三个领头人在他们之中逡巡了一会儿,首先就排除了那个白胖子和憨厚的黑大个,最后把目标放在了王荣的身上。他们选了个没有人的位置坐了下来,除了谢临竹之外的四个人都不是什么在意别人目光的人,坐下之后就轻声聊起天来,谢临竹的警惕心原本就不重,看自己的同伴们都不在意,他很快也放下了戒心,开始听着他们的谈话了。凌涧青很快的目光往谢临竹那边瞟了瞟,很快就把话题引向了他:“你的那些草药难养吗?”“不难养。”谢临竹不是很确定地皱起了眉,“这里的灵气好像也上升了不少,但我不知道适不适合这些草药存活。”“那么你的辟谷丹容易制作吗?”凌涧青点了点头又问,谢临竹一脸认真地回答:“非常简单,是我们必修第一课。”然后他开始认认真真地分析起辟谷丹的药性,他讲得很愉快,以前这些只是他死记硬背的东西,这会儿他才发现原来光是回忆炼丹的过程都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这要是谢如渊在这里指不定要多欣慰呢,凌涧青听不懂具体的草药,但是他学生时代毕竟化学不错,听着听着竟然觉得有些共同之处,于是也来了点兴致。其余的人虽然听不太懂,但是至少也明白了谢临竹说的就是他们刚才吃的那个丹药,于是也仔仔细细地听着。那群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人听了半天听不懂,但看着他们这浓重的学术氛围也知道他们并没有挑事的意图,于是也稍稍放下了戒心,过了一会儿甚至有个领头人主动过来和他们搭话了。凌涧青这副打扮比以前那副精英的样子要容易接近多了,他推推眼镜接受了这份善意,那个领头人对于王荣不是首领还觉得挺诧异的,又和他们说了好一会儿话,在聊得差不多快要离开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谢临竹从装草药的袋子里掏出了一株草药来,递给了那个首领:“把这个嚼碎敷在伤口上可以有效地治疗疼痛。”那个首领看着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谢临竹随口就回答:“因为你的左手有点不灵活。”他虽然没有给别人看过病,但是至少他学过怎么看病,有些东西哪怕他原来很抗拒还是必须要学习,那个人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同了谢临竹的说法,毫不见外地撸起了袖子,露出了左臂上的伤口,这看着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的,让那些盯着他们这边看的人放心了不少——至少不是被丧尸咬的。他一边和凌涧青说笑一边把草药敷了上去,一阵刺痛感从手臂上传到了他的脑中,让他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然而这种感觉来得突然去得也快,几乎就是下一秒钟就不见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