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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幕后之人,却可以继续躲在其后,不受此事牵连。”诃子摇着头神情哀怨,却也因发不出声,只能“恩啊”两下。“竟真成了一个哑巴……要是就真毒死了的话,倒也……”泽珠伸手摸上诃子的脖颈,见诃子一双眼迷茫地望着自己,道,“此事你虽全然不知情,只是受jian人利用,我也可以不追究你刺杀我的事。不过我要你从此以后为我所用,你家门的冤屈换我泽珠来替你洗清。我答应你,你就是日后死了,我泽珠也一定替你测查翻案。”诃子这时才真正明白,泽珠会将自己留下,其实早有用意。第2章第二章泽王泽冲有六子三女。正所谓龙生九子,九子各不相同。王太子泽熙,为泽王嫡长子,其母是王亲国戚,真正的贵族出生。当年泽王弑君篡位,为了稳固自己在朝中的势力,得到贵族们的拥立,娶了泽熙的母亲。次子泽仁,其母也是王亲国戚,只是比泽熙母亲的本家权利和名望稍显低一些。泽仁在宫里与泽熙最为交好,也深受泽熙的信任。三子泽珠,其母虽不是王亲国戚,却同泽王同族而出,因此深受泽王宠爱,如今这一族因泽王泽冲之故,已晋升成了皇族。四女泽瑢,其母为司马之女,长得倾国倾城,传了她母妃的优点。性格虽泼辣,却也不失聪慧大方。五子泽明,七子泽治,其母同为庶出,但因其自小便与太子泽熙交好,二人在宫里也是狐假虎威,并不觉得低人一等。八女泽钰,还是个八岁的女娃娃,其母为丞相之女,人虽长得不是花容月貌,也无泽瑢一般来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因其父之故,也被泽冲纳入后宫。九子泽雅,也只是个六岁的娃娃,母妃虽不是王亲国戚,也是朝中重臣之女。深夜,二王子泽仁的书房内灯火忽明忽暗,照出里面两个人影。泽仁立在书案前提笔挥墨,神情中虽无所变化,但笔下的字却是显出了此刻主人的心绪:“我花了这么多年特意安排在泽珠身边的棋子,哥哥也未免太过心急。”“眼见泽珠日益受父王宠爱,早晚我这个太子之位不保!你说你要帮我,可我等了这么久,也未见你有所行动!”扮成宫人的太子泽熙坐在一旁,神情不悦道。“边关战事不断,周边邻国又非真心拥戴我泽国。泽珠乃是个将才,我本想多利用他几年为你稳固江山,看来如今不得不尽早除去了。”泽仁大笔一挥,在面前的宣纸上落下一个骇人的“杀”字。“我也想不到五弟和七弟竟然会想出如此拙劣的手段,我本想借他们二人之手除去泽珠。”泽熙叹息道,“没想到他们尽然利用二弟你,当初安排在泽珠身边的人。”“哼!难道你也变蠢了不成,泽珠要是如此轻易就能除去,又何必费了我这么多年的心思。那两个蠢货本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当初不告诉他们诃子的真正身份,就是怕他们闯出祸来坏我大事!不想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泽仁抬眼,望着泽熙道,“我倒是没想到泽珠竟然会息事宁人,不仅没有杀了那个罪臣之子将此事禀告父王,还将人继续留在身边,不知这里头又会有什么名堂?”“能有什么名堂?!估摸着是打算让我们自行露出马脚!”泽熙愤恨道。“哼!你这回倒是聪明了!泽珠虽是个将才,但却不是个无脑的武夫,这么多年来又深受父王恩宠,无论他如何低调处事,我就不相信他对这泽国王位毫无野心!如今将那罪臣之子继续留在身边,是打算要正面与我们对抗了。看来此事也并非什么坏事,这样捉起他的把柄来也就容易的多了。”泽仁目中冷冷,似有计策已上心头。“诃子!诃子!”已年芳十六的四公主泽瑢,领着六岁的泽雅来到诃子所居之处。泽瑢是泽珠几个兄弟姐妹之中最为亲近的一个,其实也不是泽珠有多亲近这个同父异母的meimei,而是泽瑢自己爱粘着泽珠。自诃子来到泽珠身旁后,泽瑢往泽珠的寝宫就跑的更加勤快了,还常常带着最小的九王子泽雅一同来。深宫之中寂寞常伴,能找到一起玩,又聊得来的人极为难得。诃子虽如今成了泽珠身边的一个小小宫人,但在家族还未获罪受冤之前也是个身居高位的将门之子,举手投足间的气质谈吐绝不输那些王孙公子,所以公主泽瑢常爱来找与自己年龄只差两岁的诃子。诃子一见是泽瑢,赶忙上前,可惜如今已不能说话,只能张着口,唇语。泽瑢见此,眼中含泪道:“我才走了这么一个月,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六岁的泽雅见泽瑢异状,皱着小脸紧紧抱住泽瑢大腿。“我去找泽珠!太医们一定有法子!”泽瑢急急转身,刚跨出两步,便被身后诃子拦住。诃子拉着泽瑢走至桌案前,提笔写道:“泽珠殿下已让太医为我诊治过,只是这病况来得突然,太医们也是束手无策。”他如何忍心告诉泽瑢,之所以会成了哑巴,是因为泽珠当日让自己喝下了那杯毒酒,而那杯毒酒正是自己端给泽珠的。“那我去找父王!寻遍天下名医!”泽瑢急道。“不可不可!”诃子急急写道,“我只是个小小奴才,如何能惊动大王!”他如何能告诉面前的泽瑢,自己是前朝获罪的重臣之子,因受人利用才被送进了宫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又要如何是好?”泽瑢挂着泪珠子,绞着手中锦帕。见泽瑢这般为自己焦急,一股暖意爬上诃子心头,诃子提笔再次写道:“多谢公主关心,虽不能说话,总也比丢了性命要好。”泽瑢抱起身边泽雅,依旧含泪道:“我泽瑢定要替你寻到治你哑症的法子!”“多谢公主!”诃子感激泽瑢一番好意,重重写下四字。天还未亮,诃子睁开眼只觉头痛依旧难忍,昨夜受了风寒还没好,本以为睡上一觉盖上被子捂一身汗便能好了。不想诃子刚一起身就觉眼前发黑,又倒回了床榻。“诃子?你的面色为何如此苍白?”与诃子同屋的宫人紫乌,看出了诃子的异样,神情关切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诃子点了点头,嘴唇动了动。紫乌比诃子大五岁,因此也比诃子早入了宫。在这偌大的宫廷里,只有紫乌与诃子最为交好,且紫乌还懂唇语,也是紫乌教会了诃子唇语,紫乌曾对诃子说他的爹就是个哑巴。“那今日由我替你去当值,你在房里好好休息便是。”紫乌将诃子身上盖着的薄被又压紧了一些,这才放心地离开。不想之后,紫乌去为泽珠书房中的方炉添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