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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身体反应也在冯杰生灵活的指尖下变得愈加鲜明。瞥一眼夏胤伦的下身,冯杰生咧嘴,笑出白森森的牙齿:“阿伦,你有反应了。”如他所料,男人耸了耸肩,再自然不过的回答:“嗯,是啊,你也一样。”“那还等什么?”冯杰生将他狠狠的一把拽过来,两个人的胸膛撞在一起泛起些微的疼痛。青年扣紧夏胤伦腰的同时,吻上了总是吐出让他不快的话语的双唇。多少还知道要节制,冯杰生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互相用手发泄完毕,他就把夏胤伦带到卫生间里,仔细的帮男人清理身体。温水冲过一遍的部位既红又肿,撕裂的伤口看得分明。触碰到的时候男人偶尔微乎其微的蹙眉,却一声痛呼都不曾发出。只看得冯杰生又心疼又无奈。“好了吧,洗干净就行了。”觉得差不多了,夏胤伦想撑起身体。被阻止了……“不行。”冯杰生轻轻按住他的背,“你在屋里等着,我去买药。”只简单清洗一下绝对不行,抵抗力再好伤口也有感染的危险。夏胤伦懒洋洋的趴了回去,没有提出异议:“OK。”走了几步冯杰生又回来夺走他夹在指间的烟,“不要抽烟。”“知道了。”还是顺从了,夏胤伦摆摆手,目送青年的身影消失在门边。直到脚步声再也听不到一丁点儿,他才又抽出一支烟来叼在嘴边,叹了口气。他远没有冯杰生所以为的那样平静,内心的波涛汹涌只有自己才最明白。或许冯杰生也不会相信,他对自己的影响超出了之前的预计。不希望看到青年委屈的模样,不愿意让他太过于失望,那种充满了爱怜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夏胤伦不想去想的太清楚。大约是……隐隐知道的,如果确定一些什么,就会万劫不复。他不敢,他只是不敢。34都由我来冯杰生的速度出人意料的快。门口再次传来响动的时候才过了十多分钟,离住处最近的药店至少也要出巷子,平时一去一来断然不止这么点时间。想象到青年不顾形象的飞奔在路上,夏胤伦一面忍不住有些好笑,一面也感到了某种宽慰的情绪。他的心理活动冯杰生一点也不清楚,青年只顾着专心致志地给夏胤伦上药,指尖的力道比微风拂过还要轻柔。接触到的部位是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明明是极容易透出情色意味的动作,带给夏胤伦的却唯有被关怀的感觉。难以形容的美好。叫人想要在这种感觉里一直一直的沉溺下去,永远都不要醒过来。迎着从窗外照进来的近午的阳光,夏胤伦昏昏欲睡。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的动作停了下来,冯杰生的声音模模糊糊敲打在耳膜上:“还困就再睡一下,你昨天晚上也很辛苦。”语调里有点憋不住的莫名笑意,让夏胤伦回头瞥了过去。半睁半闭的视线里,他看到冯杰生最后还是呵呵的笑了出来。然后他听到自己懒洋洋地问:“什么东西这么好笑?”“……没有。”冯杰生摇了摇头,笑声里传达出来的愉悦却更加分明。不是他想言不由衷,而是真的没办法告诉夏胤伦。刚才那一眼,男人自己只怕是全然不知的,但他的眼神与之前的每一次都有所不同。隐隐蕴涵的亲近,是只有对足够在意的人才可能表现出来的东西。一时间心里全是满足。冯杰生恍恍惚惚的想,原来让他满足是如此轻易的事情,甚至用不着夏胤伦在口头上承诺什么。***两天之后,冯杰生还是不得已的要踏上归途。本来他先前就是因为总公司紧急召唤才离开,半途擅自回瑞城让他现在只能老老实实乘坐大巴先到海市,再转飞机回去大马。收拾好原本就没多少内容的行李,都过去半个小时了,冯杰生还在夏胤伦门口磨蹭。不用抬头也能听到他一会转到这边一会转到那边不停兜圈子的声音,夏胤伦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他:“你还不走飞机会赶不上。”“……最好是走不成。”青年低声的咕哝传过来,夏胤伦好笑的道:“不是说是工作上的事情吗,你这样子叫不负责任吧。”“所以我还是会走。”冯杰生赶紧补充说明。他可不愿意在夏胤伦心目中留下自己不负责任的形象,就算是对工作也绝对不行。“嗯。”“那……阿伦你不送我吗?”“嗯?”夏胤伦一转过脸,就与冯杰生的视线对了个正着。色泽偏淡的双眸里盛满了殷切的期待,丝毫未加以掩饰。男人的眼神下意识偏开:“你这么大个人还需要送?不过是去乘个车罢了,别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可是……”冯杰生不情愿地抿唇,“我想让你送。”“如果我不去呢?”“我就一直在这里。”“你这是……在威胁我?”夏胤伦挑起眉。“不是。”冯杰生很认真的看他,“我只是想做点什么事,完全是我单方面的,跟你的想法没有关系。”这一次,夏胤伦没有再回避他的眼神。两个人对视良久,男人还是摇了摇头:“不去。”冯杰生垂眼遮住几分失落,再抬起眼来就只剩坚持:“真的不送?”“不送。”“送我吧阿伦!”“……”这个家伙的行为模式也未免太像围着主人拼命摇尾巴的大狗了吧……夏胤伦心里猛地冒出非常莫名其妙的念头。“送吧送吧。”“……”真的很像。明明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从一些细节可以推断的出,在大马,如今冯杰生取得的成绩不会比他当年低到哪去,现在却像是倒退了二十多年。不由的让夏胤伦又好气又好笑。“送我吧,只是到车站而已啊。”“……”“只是到车……”“好。”刚要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就听到了夏胤伦的答案,冯杰生当即住了嘴。望过去的时候,他看到男人正将文档保存退出程序,并点击了关闭电脑的命令。额角有一缕头发滑下来,却没能遮去神色中透出来的无奈。于是,在冯杰生的软磨硬泡下,夏胤伦不得不出现在车站。想想反正继续在那旁边总有人聒噪也做不了事情,到这里应该不算纯粹的妥协。坐在候车厅里,他向后靠住椅背,伸直了修长的双腿,目光漫无目的的在四周逡巡,直到冯杰生开口问:“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最近有场重要的考试,人肯定多。”夏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