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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中握着一把钥匙,正是交给珍珠拿着玩的那把:“我的钥匙打不开这里的任何一扇门。”而且,这怪异的宅子,令他心中都有些惶恐,宴谙却如此的镇定。镇定看着被时光遗忘的房屋,看着他腿上出现的黑斑,看着两只古怪的猫。俞秀山再一次问了一遍:“这是谁的宅子?”☆、玉容散香阁妖粉使用指南第十章这是陶娘的宅子,而陶娘已经死了。宴谙着实回答:“这是陶娘的宅子,陶娘乃是我仆。”俞秀山皱眉:“你仆?”宴谙点头:“对,陶娘乃是我仆,陶娘是妖,我也是妖。”俞秀山脑中转过百般主意,他觉得自己此刻应该吓得惊魂未定,但没有,他迟疑一会儿:“你告诉我,不怕我害怕?”宴谙笑起来:“不怕,门就在外面,小舅舅需要银钱的话,我叫乌白进来,想走想要留,都随小舅舅。俞秀山斟酌一番,决定与妖谋皮:“我跟珍珠留下来做什么,留着当你的口粮?”他这话是笑着说的,听起来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宴谙上下打量他斜靠在被上的小舅舅,往前探身,一只手放在俞秀山腰侧,一只手撑在棉被上,他凑近俞秀山。俞秀山不自在动了一下,看向宴谙。离得太近了。热气喷到俞秀山的耳朵上,宴谙在他的耳边说:“小舅舅,吃人的妖很多,但我不吃人。”他的眼睛由上到下,从俞秀山脖颈落到露出的小腿:“谈到吃,龙蛇天生双阳,小舅舅如此身板怕是吃不下,吃的下。”宴谙的目光极其暧昧的从俞秀山的腰腹扫过:“哪怕是吃得下,怕的是小舅舅得养上个一年半载,落个残废。”俞秀山脑中轰的一响,一路从脸红到脖子,抄起枕头朝着宴谙扔过去:“我还是你小舅舅呢,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宴谙抓住俞秀山扔过来的枕头,退后一步:“口粮什么的还是算了吧,我打算把陶娘留下的粉脂铺子重新开张,有了账房先生,还差个备货的,不知道小舅舅是不是有意,待遇优厚。”他视线落到俞秀山的小腿上。俞秀山也看向自己的小腿,看到带着灰色花纹的黑斑已经缓慢的移动到他膝盖上。宴谙说到:“小舅舅腿上的这些黑斑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俞秀山点头:“那我就带着珍珠留下。”他想起来,问宴谙:“那你到底是龙还是蛇?”宴谙正要出门,听到俞秀山这么问,转过头一笑:“小舅舅,无论龙蛇,要显出本形,都要在和配偶交、配之时,小舅舅问我是龙是蛇,是想要和我试试吗?”俞秀山这次想把方桌上的茶壶扔过去:“我才不想试试呢。”他原来怎么没发现宴谙是这样的人,不对,是这样的妖呢。瞧着他小舅舅气急败坏的模样,宴谙看了一眼窗户,窗户那儿闪着一双猫眼,亮晶晶的。宴谙说:“小舅舅先歇着,有兴趣知道我是龙是蛇的时候,再过来找我试试,我去换身衣服。”这衣服穿了几天,宴谙觉得自己要馊了。乌白从窗户上跳下来,柔软的rou垫落到地上,悄无声息。刚才宴谙的那一瞥,吓得他的心肝砰砰跳。虽然乌白不知道陶娘为什么死了,龙神消失这么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个传说中风流多情爱睡美人的德行倒是一点也没有变,撩人的技术还是那么精湛。乌白盘坐在地上,小猫爪子撑着额头看着正陪小珍珠玩的大白猫。一个幼小的人类有什么好玩的,只有大白这种没有成妖的猫才会和幼小的人类玩到一起。他先前有眼不识泰山,现在一定要讨好宴谙。乌白轻手轻脚的跳上墙头,翻过院去。宴谙换完衣服出门的时候只看见乌白的一条黑尾巴从墙头消失了。小珍珠坐在小板凳掰碎玫瑰酥一块块的喂给大白,大白盘在小珍珠的脚下,仰着头吃。盘起来的大白都快有小珍珠那么大了。宴谙把脏衣服挂到院子里的大核桃树上,顺便从树上摘下来一个核桃。摘下来的青核桃朝着地上使劲一摔,青色的厚皮裂开,露出里面浅黄色的硬核桃。捡起来,用手一捏,核桃壳碎开,宴谙一点一点的把核桃仁上面的皮剥掉,把剥完皮的核桃送到小珍珠手里。小珍珠嚼着核桃看着宴谙:“宴哥,饿。”宴谙弹了一下小珍珠的额头:“珍珠已经吃了一天,还饿,珍珠是小饭桶吗?”珍珠还认真的想了想,用手比划了一下:“珍珠是大饭桶,那么大。”宴谙回她:“可是宴哥不会做饭,要饿死了。”俞秀山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宴谙和珍珠一起忧伤的坐在核桃树下,珍珠的嘴里塞的满满的,鼓着腮帮子嚼,看到俞秀山出来,话都说不清:“腰喏斯了(要饿死了)。”俞秀山弯腰擦擦珍珠的嘴角,问宴谙:“她说什么?”宴谙伸个懒腰,在核桃树下昏昏欲睡:“说要饿死了。”俞秀山为难的询问:“你会做饭吗?”宴谙摇头:“不会,我会生火。”俞秀山继续说到:“怎么说我现在也算是你手下的伙计,老板怎么也得管顿饱饭吧?”是这么个道理,按照人间的说法是这样的。于是宴老板站起来,从核桃树上折下来一根树枝,把枝叶撸掉:“做饭洗亵裤的丫鬟婆子出门去了,要等一会儿才有饭吃,不介意先吃别的吧。”宴谙的话落下,手中的树枝朝着大核桃树的根部用力一插。俞秀山听见地下传来一声痛叫。宴谙的手朝上一提,从地下提出一条两尺多长,手腕那么粗的黑底黄花斑的蛇:“一般我都是生吃,生吃鲜嫩,还是烤个蛇小舅舅吃吧。”插在树枝上的蛇来回转动身体,想要把自己从树枝上转下去,挣扎无效后,一双小眼睛盯着宴谙,恶狠狠的威胁:“知道我娘是谁吗,我娘是这里的老大!”宴谙上去给这条蛇一个嘴巴:“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娘的老大。”一巴掌打的黑底黄花斑的蛇眼冒金星,宴谙手里的树枝一转,整条蛇的蛇皮被横着剥开,宴谙的手指一动,整条蛇皮被剥了下来!白花花的蛇rou被卷在树枝上。俞秀山急忙去捂住小珍珠的眼睛。此刻,他终于清楚的明白他是在与妖谋皮,他深吸一口气,拍拍珍珠的头,珍珠咯咯的笑起来,握住俞秀山的大拇指。宴谙把蛇胆掏出来扔进嘴里,升起一堆火,靠在树上烤蛇rou。蛇皮扔在一边,不一会儿,被大白叼在嘴里玩。蛇rou还没有完全烤糊,洗衣做饭的乌白就从墙头翻过来了。珍珠等蛇rou熟,已经等得困了,头一点一点的,靠在俞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