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耽美小说 - 恃宠而傲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机车的喇叭在一道身影方走出校门时响起,贝儿一身随性的衬衫牛仔裤,身侧斜挂着一个背包,头上戴着遮掩特殊发色的帽子,俨然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生装扮,他转头看向音源处,随即扬起璨笑地跑过去,「齐明哥~」

将备好的安全帽递过去,左齐明取过他的背包放在机车底板,笑着问:「今天有什麽想吃的?我们买菜回家煮。」

「嗯??」扣上安全帽带後,贝儿偏头想了下,眼里闪烁着吃货的光芒,「糖醋排骨?」

「小云也喜欢呢!」说起家里的宝贝弟弟,左齐明眼里的笑意更添温柔,「再煮个冬瓜木耳汤?」

「好啊好啊!」

「对了,我记得超市的牛排有特价。」不意外地看到一双立即睁大的碧眼,左齐明失笑地说:「今天难得吃奢侈一点吧。」

「喔耶~」坐上後座,环住比自己壮不了多少的腰,贝儿吞了吞口水,开始期待起晚餐来。

一同买了菜回家,贝儿兴奋地在左齐明身边打转帮忙,看着在对方巧手下出来的一道道佳肴,便不住口水滴滴地双手握拳在原地轻跳,那副馋样活像只讨吃的小狗,让小云忍不住有样学样地模仿了起来。

「噗,你们两个??」左齐明喷笑地看着「两只小狗」,只得各揉了下头,「快好了,都先去餐桌等着吧。」

「耶~~」

风卷残云地扫光晚餐後,贝儿跟小云在客厅打电动,腿上趴着宝贝猫儿子喵克利,左齐明在一旁记完帐後就闭目养神。

「往右边的红点打,对,然後按三角键??」一边低声指导着新手队友,贝儿熟练地cao作手上的游戏杆,以余光注意小云的状况。

小云安静地睁大一双圆眼专注望着电视幕,随着贝儿不时的指点,闯过一次比一次还难的关卡。天生心脏衰弱的他,从小就几乎足不出户,在父母去世後,便由哥哥左齐明一手抚养照顾,也因为身体关系而没什麽朋友,尽管有疼爱自己的哥哥,却十分孤单,直到贝儿来到他们家,他的生活才总算热闹了些。

为了配合小云的程度,游戏的难易度被设为基本,两人一路过关斩将,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来到最後的BOSS房,望着萤幕上来势汹汹的火焰巨魔龙,小云不禁看傻眼地张开了嘴,贝儿笑了笑地按下储存,见时间也晚了,便拍了下他的肩膀,起身说:「这关要打很久,我们明天再继续吧!」

「好!」

「齐明哥,我回去噜!」背起背包,一手抱着喵克利,贝儿朝闻声醒来的左齐明挥了挥手,便自动往门口走去,「晚安~」

「嗯,早点休息,晚安。」

「小贝晚安。」

出门後在走廊上往右一转,他掏出钥匙,打开与左家一模一样的门。

其实两人并非如传闻的同居,而是相隔了一道墙却不似普通邻居地来往。他们的相识是起於一场偶遇,但真正熟识却是从三年前的某晚开始。对酒精极为敏感的贝儿,因得知那个人订婚而陷入低潮,外出暴食发泄却误食酒心糖,导致半夜醉不归营,最後被左齐明捡回家照顾,从那晚起,同有情伤与极为相似的家庭遭遇,让两人逐渐亲近了起来。

後来同行的朋友圈中掀起一阵买屋风,尽管贝儿当时才十七岁,凌家亲戚也乐於收养他,让他不愁吃穿住,但在听闻左齐明住的红瓦公寓有出售空房後,他就一时兴起地跑去看了下,谁知正好就在左家隔壁。

考量到地理位置离公司较近,交通方便,环境清幽,价格也算实惠,就兴致勃勃地把出道以来的存款全砸了买下,这冲动般的行为虽让几位大人念了他一顿,但好在他的投资运不错,公寓才买下没多久,房价就开始飙涨,於是大家便又资助他重新装潢,以便未来再以高价卖掉或是出租当外快。

直到他上了大学,表姊凌小琥怀孕了,夫家的汪父汪母对他有养猫这事上罗唆个没完,而他也不愿乱入这个新的小家庭,便乾脆藉口要学习独立,婉拒表姊夫妇的挽留,决定搬出来自己住,正好公寓也装修完毕,便正式跟左齐明成了邻居。

然而贝儿始终都学不会下厨,只能当个标准的外食族,身边一没人管就更加乱吃一通,左齐明看不下去,便索性让他天天来家里蹭食,顺便带猫来陪陪孤单的小云,久而久之,贝儿只要没事就窝在左家,与左齐明的关系也越加亲密,两个月後就传出了同居之说。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一厅一厨三房二卫浴,说大不大,但一个人住却显得空旷,环视不同於隔壁的清冷客厅,他微扯嘴角低声说了句「我回来了」,彷佛有人会从某处探出头,带着始终温柔的微笑回应自己。

他面无表情地放下喵克利,随手将背包往沙发一扔,便沿路褪去衣物走向浴室,彷佛有人会跟在身後,无奈地捡起一地衣物,然後轻捏他的脸颊叫他小调皮。

当然一切都只是彷佛。冲完澡後,他浑身舒爽地走出浴室,望见还留在原地的散乱,敛着神情的眼里似闪过一丝苦笑,却又似理所当然地毫无波澜。他弯身收拾自己的杰作,却在要拾起衬衫时,见到一颗露在衣外摇摆尾巴的小猫屁屁,不禁噗哧一声地笑了起来。

「喵克利~」揪出钻进衬衫探险的调皮小猫,贝儿抱着猫儿子躺在地上玩闹,又揉又蹭地翻滚一阵後,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快要炸毛的喵克利,嘿嘿贼笑地抓起衣物跑开。

收拾完毕後回到书房,他掀开未关机的笔电,一道离线留言讯息就跳了出来——

贝儿在吗?

望着对方暗淡的ID,脸上的笑容亦渐渐消褪。

有多久没听到那人的声音了?三年了吗?

记得上一次是在一通越洋电话里,当时他正站在苏连多岸边眺望,落入眼帘里的是一片湛蓝,目光却随着海风飘到远方的那一端,那里是他们从小生长的家。他听着耳边温柔的关切叮咛,嘴里祝福着那人的新婚燕尔,心里是淡淡的酸楚,有不再抱着期待的死心,也有心中大石落地的舒畅,令他能无所牵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