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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苏临淮是搞解剖学的,但应该能给她介绍个靠谱的精神科医生。“不是......你......”容回卿漂亮的脸委屈地皱成了一团,“可是......”楚衡无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又用余光看了看一旁看好戏的苏临淮:“没事我走了。”说完当即转身扯过苏临淮便离开了现场。苏临淮任他扯着也不反抗,只道:“居然问你情人节有没有安排!这算是表白吗?”楚衡无睨他一眼:“你不觉得她更应该趁情人节的休假,去看看脑科吗?话说......”他话锋一转,“你不是学医的吗?”苏临淮毫不在意:“是啊。”“那见到了她这样的病人,你怎么一点‘救死扶伤’的思想觉悟都没有?”楚衡无停下脚步,“反而在一旁幸灾乐祸。”苏临淮想了想,疑惑道:“救死扶伤......对啊!我一直有这样的思想觉悟啊!”“你......”苏临淮打断他,抢先道:“可她既没死,也没伤呀!”楚衡无:“......”苏临淮:“所以不能怪我!”楚衡无被他这逻辑反绕了一圈才反应过来,只好道:“那你也不该站在一旁偷乐。”“可我也不能哭啊!”苏临淮更加理直气壮,“那多不吉利啊!”楚衡无:“......”“强词夺理。”楚衡无无奈丢下一句,便要加快脚步离开原地。不妨身形却忽然一顿。前方不远处,专门用来休息的营帐中,已吵吵闹闹地挤坐了几个人。见他们靠近,有一人转身无奈一笑,这笑容亲和莫名、甚是温柔:“苏苏,衡无,这几只不听话,我管不住啦!”“温温?”楚衡无迟疑一瞬,又一一扫过众人,“你们怎么来了?”梁峥从狭窄空间中艰难探出头来,平日柔软的头发也在嬉闹间炸成了鸡窝:“咋能不来?要是你俩在这被欺负了咋办?”他说完这话,回手照着陆染后脑勺就是一下:“刚才你是不是踩了我好几脚?想死么你!!!”陆染被拍得颇为蒙圈,回身委屈道:“不是我啊!你看看,你自己看!我的脚离你的脚还有十万八千里呢好不好!”梁峥霸气不减:“嘿呀!还顶嘴?不是你那能是谁?”他随便一指,“还能是周舟吗?”被指到的周舟先是一愣,随即万分诚恳地回了句:“没错,是我。”梁峥:“......”“温小辞!”梁峥回头望向温辞,开始哀嚎,“他们欺负我!”温辞正在帮苏临淮和楚衡无脱戏服,闻言立即回眸:“太过分了!”完全没想到能得到回应的梁峥喜上眉梢:“是吧是吧,那个......”“怎么能踩脚呢?”温辞义正言辞,“直接踩头啊!”梁峥:“......”几人正闹着,一旁车上、林己正这才慢悠悠地晃了下来,手里还抱了个平板。“别闹了,快三点了,要不要看MV了?”“啊啊啊要看!”陆染兴奋地差点跳起来,接下来的故事主角正是他跟白墨。他们虽然看过自己拍摄后的大致效果,却并没有看过成片,是以对于MV具体内容的期待度并不比粉丝低。梁峥弱弱地啧了一声,这次却并没有大声讽刺什么。实在是因为,在演技这面,他有点底气不足。整个MV的拍摄顺序实际上与整合顺序并不相同,为了配合己方时间,整个MV最先拍摄的是周舟和游晟那部分。其次就是白墨和陆染。这一对在拍摄的时候,梁峥和温辞都去围观过。——然后梁小峥就被刺激到了。若是论其他方面的演技,他并不差什么,可是哭戏真的是他的最大弱点。而陆染这场哭戏,却无疑震撼了所有人。那般凄厉悲凉的样子,完全与平日里朝夕相处的这人模样截然不同。他们赶到的时候,拍摄已接近尾声,因此他们并不知道具体的内容、更不清楚陆染所饰演的角色究竟为何而哭。可是那种绝望,他们却确实感觉到了。是以梁峥虽嘴上逞强,但林己正将平板举过去的时候,他却第一个凑上了前。——实在是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故事,居然能让陆染哭成那个样子。三点一到,华临的首页便准时切换。当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汪倾泻而下,蔓延了整片大陆的月光。盈盈月色之下,有人忽然转身回眸:“染染,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圆啊!”“圆吗?”被望住的陆染不以为意地抬头看了看,“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白墨无奈地走到他身旁坐下:“心情不好?怎么菜都没吃几口?”清冷夜色间,两人面前摆了张精致石桌,石桌上则满是美酒佳肴。可惜这些美酒佳肴却没人享用。面前这两人,一人只顾着赏月,一人则只顾着唉声叹气。“白墨。”陆染像个小孩子一样鼓了鼓嘴,抱怨道,“我真的不想做这个少帝!”白墨吓了一跳,连忙用指骨轻轻在石桌上敲了敲:“慎言!”“真的......”陆染沉沉一叹,“历来少帝多凄惨,你看看皇兄,他聪明一世,最后不也只剩一座孤坟吗?”白墨为他斟了杯酒:“他与你怎会一样。”“怎么不一样?”陆染托腮看着白墨,“要是我以后也爱上了别人呢?”“那......”白墨顿了顿,片刻后方道,“那你离他远一点不就好了?”陆染继续苦恼地托腮:“可要是已经习惯了这人呢?比如说,如果我爱上的......”他凝眸望着白墨,“是你呢?”白墨又是一滞,随后却毫不犹豫:“那我便离你远一点。”陆染呆了呆,旋即下巴一沉,也不顾疼痛、重重往石桌上一落,开始撒起娇来:“不要不要,我不要!我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要是连你都见不到了,那得多无聊呀!”白墨笑了,意味深长:“那还不容易。”陆染抬眼看向白墨,却见对方任月华于周身流淌,喟然一叹。“只要你永远不要爱上我就好了。”***“白墨,你好了没有!”旖旎水色旁,陆染坐在湖水旁,艰难地摆着造型。在他对面,白墨执笔细细描绘,见他不耐,只好安抚道:“快了快了!”如此这般应付了许多遍“快了”,他才终于将画笔一落,朝陆染招手道:“来看。”陆染兴冲冲地往起一蹦、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