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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就是浪费时间,他也开始打坐修行。后来胳膊上一阵快闪而过的跳痛感生起,他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的胳膊上划出了一道薄薄的剑痕,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放发生了什么事,断隽一下子将其扑倒在地,两只像是寒铁浇铸的牙齿刺入他的血管中,试图再度吸他的血。这一次只吸了一口,断隽便自觉地退开了。他快速抹干嘴角的血渍,出神地看着庄艳秋,神色间闪动着的是难以理解的怪异,“你……体内的瘤子是怎么回事?”庄艳秋神色猛然一惊。他怎么知道自己体内有瘤的事?他还知道多少?“你可去看过医者?”断隽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庄艳秋的腹部,刚刚他之所以只吸了一小口血,除了‘乞风’的邪性已被克制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他再度通过牙齿感应到对方血管中快速奔涌而来的强烈灵力。那些灵力不是庄艳秋自身的灵力,唯一能够供其藏身之地只有丹田这一个地方。他不知不觉就联想起了前几日探寻到的那几个rou瘤,当下没有迟疑,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庄艳秋的神色十分可疑,断隽从他那不断流转的眼神中轻而易举地看出了‘心虚’,当下他更加坚信那瘤子的可疑,一把抓住庄艳秋的衣领,将其拉到离自己很近的距离:“你是不是在修炼什么邪术?”庄艳秋连连摇头。他可不敢被扣上这一一顶‘大帽子’。如果被人当真了,光是修炼邪术这一条罪名,他就别想在‘太阴’生存下去。“是rou瘤而已。”庄艳秋不得不撒谎,以保住自己的秘密。“rou瘤怎会有灵力?”断隽并不相信他的话。他再度抓起庄艳秋的一只手,直接切了脉搏下去,并顺势探入一股仙气。庄艳秋心惊rou跳地闭上眼睛。他从来没料到自己会这么快就暴露秘密,因为以前没经历过这种事,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因此显得更加紧张,气息在那瞬间收缩起来,脑子里一片混乱,虽然理智告诉他应该快点为自己想一个说辞,思绪怎样也无法快速地重新连接。断隽的仙气直接探入到庄艳秋的丹田内部,这一次他很认真地感知了片刻,过了一会儿收回手来,眉目间原本疑惑的神色中增添了几分的惊诧。奇怪!怎么感应不到一丁点儿的灵力了?断隽不信邪再度用仙气逐个逐个去接触那几颗rou瘤,除了其中一颗反馈回一丁点儿的灵力,其他的就跟普通rou瘤一样,没什么区别。那颗有灵力的rou瘤自带的灵力也是源自庄艳秋自己的。难道是自己上次弄错了?断隽这样想着,悄悄地松开了扣住庄艳秋的手。庄艳秋在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他的神识随着外来仙气的探入同样进入到丹田之中,自然也发现了那八颗rou胎所呈现出来的怪异。他有些担心是不是那四颗已经催发的rou胎得不到营养补充,死掉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它们有任何不正常的现象第一个知道的就是自己,自己没有不舒服的表现,应该说明情况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等到断隽的仙气从他体内收回后,庄艳秋很快感应到丹田里四股热气扩散开来。他在心里纳罕:这些催发了的小东西,除了有灵气还有灵智,懂得伪装自己哄骗外人。这也太神奇了吧!!第五十一章一人分饰三角断隽的脸上满脸的难以置信。难道他真的弄错了?不!断隽对自己的神识很有自信,他上次明明在rou瘤之中探到了几丝灵力,而且还是不同属性的灵力。这个绝对不可能出错。庄艳秋稍稍退离他的身边,“前辈,你既然没事了,那我回去了。”他不敢再呆在这里,如果这个前辈再度出手试探,肯定能探到那四个催发了的rou胎身上带着的灵力,到时候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断隽看着庄艳秋离开的背影,心中始终藏着那个疑惑。不过此刻他也顾不了那么许多,族里催他快点回去的信件再度送到了,他不能再在这里耽搁。等回去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后,顺便去一趟‘柏崖山’,问问他的老朋友焦然,不就清楚了吗?断隽来的时候没有打招呼,走的时候同样没有留下讯息。等到庄艳秋知道这位前辈离开的时候,断隽已经走了整整两天了。同样不辞而别的还有敖灵。敖少主经历了一番‘七日忧’的痛苦煎熬,心志稍微比之前坚强了许多。他打算向庄少秋告别,然后返回‘亢龙谷’闭关潜心修行,只待天劫到来顺利渡过,那之后如果庄少秋没有嫁人,他便有资格求娶他了。庄少秋因为受了庄艳秋那一掌,目前人还在‘昊正王府’养伤。敖灵没有经由正门递拜帖入内,而是潜藏了身形悄悄隐入。他这次本就没打算与庄少秋当面告别,他怕自己见到庄少秋后,会忍不住再度痴缠对方。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自己没能力。他又怎么能让庄少秋继续为难呢?敖灵很快在偌大的‘昊正王府’内寻找到庄少秋的气息,顺着那味道找了过去。庄少秋经过几日的休养外伤已大好,内伤的部分因为昊正大王提供的好丹药,好得也差不多。他被安排在‘昊正王府’贵宾阁内,那是一个独立的院落,里头所有的配备都是顶级奢华的,还专门调了几名懂事的丫鬟近身伺候庄少秋。庄少秋虽然在之前的宴席上出了丑,可因为他身上负有‘阴皇女身像’,本人又是个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人,因此众人对他还算宽容。关于他自己打伤自己陷害异母兄弟庄艳秋的故事也只是在‘太阴’那些士族们的口中流传,没有大面积地传扬出去。只是这件事多少还是让庄少秋耿耿于怀。他独自在贵宾阁花园中晒天阳,想到当日那一幕,自己竟然被庄艳秋那个不会叫的狗给反咬一口,一想到这些他就怒火中烧,无缘无故就把旁边小几上放置的茶水和糕点给掀了。敖灵找到贵宾阁的时候,正好于一丛山茶花后看到庄少秋发脾气的这一幕。他屏息凝神,不敢妄动,双目痴痴地盯着庄少秋的侧脸,惆怅满怀。少秋在生气。是谁惹他了?他那么温良谦恭,谁竟然敢欺负到他的头上?敖灵并不知道庄少秋受伤一事。如果他一早知道,只怕这会儿早就如往常一样殷勤地为庄少秋鞍前马后。“少爷……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平白让那些个小人得意。”花园里忽然传出一个声线厚重的男音。敖灵的耳朵敏锐地动了动。这声音……怎么那么熟?这不就是那天在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