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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才是最正宗的绿豆饼。我一吃就觉得特别好,马上就想着给少爷带回来换个口味。”舒茂林殷勤地笑说道。庄艳秋又拿了第四块,轻轻放到嘴边,吃了一口之后才道谢:“谢谢你了。”“不客气!”舒茂林连连摆手,“多亏了少爷提携,我们的画本都能卖到别的神界去了,我这也是小小心意,不能报答少爷给我的万分之一。”庄艳秋笑了笑,从刚才的匣子里取出一张纸,“这个是新画本的内容,你自己回去加工一下吧。”舒茂林眼睛马上亮了,恭敬地接过了那张纸,打开看了看,光是标题就让他差点儿喷出鼻血。“兽、兽……”“那是兽仙一族的。”庄艳秋解释道。他只是随笔画了个有点像狰的怪物而已。舒茂林很快就有了灵感了,“好题材!好题材啊!少爷真是……真是有这方面的天赋。”庄艳秋谦虚地笑了笑。他哪里是有天赋,完全因为切身体会,他稍微润色了一下。他有预感,这本兽仙画本肯定能再掀一股热浪。‘兽仙’的原型就是梦狰。他觉得那家伙不会是在意这种事的人,再说,他只是借鉴,从那神兽的外形可一点也看不出这画本故事的原型是谁呢。“老夫告辞!告辞!”舒茂林得了好东西就没有兴致再留在这里,他的快点回去构思,画图。今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啊!等到舒茂林走了后,庄艳秋不再小口小口地吃那绿豆饼,他一口一个放入嘴巴中,感受着清香充满口腔,满足地闭上了眼睛。真是太好吃了!怎么也吃不够。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皮,“你们觉得呢?好不好吃?”一个蹦跶起来的圆珠子顶着庄艳秋的掌心雀跃地跳了好几下,表达出它对这种食物的喜爱。“下次我们买多一些,一次吃个够。”庄艳秋安抚着腹中的rou胎,浅浅地笑道。庄喜捧着茶壶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他们家少爷笑呵呵的模样,心情也挺明朗。“少爷,刚刚接到‘昊正王府’的请帖,您要看么?”庄艳秋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昊正王府’是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这都几个月过去了,他都快把那地方给彻底遗忘了,怎么这时候送帖子来?他顺手接过那张帖子,打开来看了看。这张帖子竟然是庄紫芙下给他的,内容是:王妃身怀有孕,明日于王府‘琼珍楼’设宴款待宾客,望贵客介时莅临。庄艳秋冷笑一声,庄紫芙特意给他这帖子的目的是什么,不用猜都知道。庄艳秋有‘阴皇女身像’又怎么样?还不是几十年无所出,庄紫芙多有福气啊,嫁给少王不过几月,便有了身孕,‘昊正王府’终于有了未来继承人了。庄喜接过那帖子看过后直接把帖子给扔了,“少爷,她冲您摆什么高姿态。不就是有孕吗?您也有,您比她还能耐着呢。”庄艳秋冲着庄喜比了个小声的手势,“你又这么大的嗓门儿,生怕别人不知道还是怎么的?”庄喜捂住嘴巴低下头,小声地道歉:“少爷,我一时气不过嘛。”“你呀,这方面连圆儿都比不上。”庄艳秋轻轻拍了他一下,“圆儿虽然没心眼儿,可嘴巴严实,你这张嘴啊……我就怕你给我惹事儿。”“不会的少爷。”庄喜立马再把声音降低,“这不是没外人吗?有人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你去看看库房里有什么适合的礼物,挑一件出来,明日我们去赴宴。”庄艳秋吩咐道。庄喜有点儿不敢相信,他们家少爷是最不愿意跟‘昊正王府’打交道的了,这怎么又要去赴宴了?“人家都亲自下帖了,我不去不是显得更可怜?”庄艳秋不咸不淡地解释了一句:“我可不想被庄紫芙同情。我得去告诉她,离了少王我过得挺好的。”庄喜觉得这个好。当下用力地点头答应,“我把少爷那件‘紫羽玲珑衫’找出来,咱们穿那个去。”庄艳秋含笑摆摆手让他退下。穿什么他不在意,就随便小仆去折腾吧。倒是,这好半天没看到爱宠阿免,庄艳秋轻轻地打了个呼哨,呼唤阿免快快过来。阿免蹦蹦跳跳地打某个角落跳着跑过来,两只原本耷拉在脑袋旁边的耳朵这会儿竖得直溜溜的,红豆眼儿里蓄满了惊慌,一个蹿跳跳到庄艳秋的怀里,黑鼻头抖着抖着,似乎在说话。庄艳秋认真地听它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声音。“有坏人?在哪里?”阿免从主人身上跳下来,脑袋向着门外的一个方向用力地点了点,鼻子再度抖动。“带我去,阿免!”庄艳秋道。阿免一跳一跳地走在前面,庄艳秋紧紧跟在它身后,朝着后院儿的松树林中走去。‘染秋院’后院本有一大片松林,这林中原本也有一处房屋,庄艳秋带着小仆人和爱宠搬回来后见那松林太大,光是清理里头的松针都得费几月功夫,便没有管它,后院他们基本也用不上,除了阿免会去散散步,消消食,偶尔跟些过路的野兔、野狗、野猫玩耍一番,没人会过来。后院可以说是阿免的地盘。阿免带着庄艳秋在几条石头小路上穿梭了几下,进入到松林之中,快走到松林小筑时,阿免发出的声音更尖锐了些。庄艳秋远远地看到松林小筑前面有一个匍匐在地的身影。他加快脚步走过去,一眼看到地上那人,还以为见到了一具骷髅。难道是具饿殍?庄艳秋蹲下来查看了一下那人的体型,看着挺高的,说它是具骷髅一点也不为过,比骷髅好一点的是骨头外面包覆着一层发黄的皮。阿免对着那饿殍的身下用力地嗅了嗅,黑鼻头疯狂地抖动。庄艳秋把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这饿殍身下压着个东西,那东西发出微弱的灵光。庄艳秋伸手想去摸那东西。‘锵’地一声那东西发出金石的声音,寒光快速闪过,庄艳秋的手收回的不及时,手背被寒光擦伤,几滴血滴落在了饿殍的身上。“什么东西?”庄艳秋再度想去取那东西。手刚刚伸过去,一只钢钳般的手恶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脉门,地上那饿殍冷不丁地睁开了眼皮,比墨还深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进了庄艳秋的脑子里。第三十八章rou身剑鞘庄艳秋在被那两只黑洞洞的深邃眼珠给盯上时,脑子里跟断了片似的,眼前也笼罩了一层黑纱。“嗯?”拥有钢钳手的‘饿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