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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那现在呢?”寂清叹了一口气,“……人不可貌相啊。”……干嘛回答地这么实诚!白谧凡郁闷地在心里对手指,即便暴露了本质,他也很优雅,也很高贵的好不好?哼……不过……虽然寂清说他一点也没有高贵的气质,他还是很开心~哈哈哈~好心情是怎么挡都挡不住滴~白谧凡在心里哼着小曲儿,三步一蹦地向河边走去。寂清从没有见他这么高兴过,受其影响,看白谧凡乐得嘴都合不拢,寂清也感觉心情畅快了许多。白谧凡走在最前头,远远就看见河边有个人影。第一反应,他觉得是宿御玦。下一秒,白谧凡的脸又红了红。宿御玦送他回来的时候都很晚了,现在应该在宿雨门补眠呢,怎么想谁都能想到他。不过……会不会是宿御玦给自己带好吃的了?这个完全有可能啊!白谧凡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他的心情几乎可以用雀跃来形容了。他不禁加快了脚步,冲着那身影就奔了过去。等他看清河边人的面容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云珂看见了白谧凡,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她思考了许久,才疑惑地确认道:“白庄主?”Σ(°△°|||)︴怎么是她!白谧凡目瞪口呆,脑回路再次拧成了麻花。难道是来和自己打架的?一决胜负争夺宿御玦?情敌啊!白谧凡顿时警惕了起来,脸上还不忘礼貌的问候。他缓缓一笑,“云姑娘,好久不见了。”笑容十分柔和,特别有杀伤力,甩出云珂十八条大街!云珂微微歪过头,语调平淡:“初次见面,云珂见过白庄主。”……这是在拆我台吗?白谧凡继续微笑。“不知云姑娘此行何意?若是要拜访戒空大师的话,在下可以为姑娘引路。”云珂淡淡拒绝道:“不必。我对路很熟。”白谧凡瞪大了眼睛。她说什么?很熟?这里是和尚山,可不是尼姑山啊!他疑惑道:“姑娘一介女流,怎会记得路?”云珂伸手一指。“主路南北向,东南讲经堂,东北练武场,西南食宿,西北药园。”她顿了顿,“还有一条小路,有不少果树。”白谧凡虎躯一震。果树?他怎么不知道!早知有这么解渴的东西,他就不用在练剑的时候还带上水壶了!白谧凡愣愣的。“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云珂的眼中一片平静。“因为我经常在这里吹箫。”“哦。”白谧凡恍然大悟,“怪不得啊……”等等!吹箫!白谧凡瞪圆了眼睛。敢情每夜吵我休息,让我失眠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他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话来。“大晚上,姑娘有这么好的兴致,在下佩服。”他刻意将“佩服”二字重读,以显示他深深的怨念!云珂点点头。“过奖。”白谧凡:“……”劲敌啊。这时,白谧凡的身后突然传来寂清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白谧凡纳闷,心想我们不是一起来的么。正要解释,目光不经意地瞥过云珂,登时被她的表情吓到,把话全噎住了。云珂一见到寂清,两只眼睛都亮了。她微微一笑,话语里充满期待:“我在等你。”寂清的脸色不太好看。“佛门圣地,女施主请回吧。”白谧凡一脸坚定,在旁边用力地点头。云珂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又打起了精神。“我给你缝了件衣服,试试吧。”她递过去一个包裹,神采奕奕地看着寂清。寂清没有接过衣服,只是低声念了一句佛号,便再没了动静。云珂一直举着衣服,也不嫌累,执拗地等寂清收下。半晌,寂清叹了口气。“云姑娘,你这是何苦。”“我不苦。”云珂把衣服又往前送了送,坚持道:“收下吧。”寂清沉默片刻,还是狠心拒绝了。“我不会收的。”云珂有些无措,“我……我想谢谢你,这是谢礼,都不成吗?”“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我当日助你,并没有别的意思。”“那你再帮我一次吧。”云珂坚持己见,把衣服往寂清怀里送,“你帮我收下它,好不好?”寂清不再理会云珂,他转过身,抱起待洗衣物,径自走到河边,一声不吭地把衣服泡进水里。白谧凡瞅瞅寂清,再看看云珂,感觉气氛有些尴尬,便默默溜到寂清身边一起洗衣服了。在捶打衣服的时候,白谧凡偷偷瞄了云珂一眼。那姑娘不再举着衣服了,而是把包裹放在腿上,自己就坐在石头上。云珂托着下巴,静静地看寂清洗衣服。她的神态十分自然,似乎一点也不无聊,甚至有一些兴致盎然的味道。石头不干净,云珂漂亮的白衣服很快就被蹭脏了。寂清默默地洗完衣服,将湿衣服拧干,放到木盆里,起身便走。至始至终,没有搭理身后的云珂一句。白谧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跟着走了。“寂清。”云珂有些清冷,却夹杂着急迫的声音传来。“我要成亲了。”寂清转过身,淡然道:“祝贺你。”云珂反问道:“你不问问那个人是谁?”寂清坦白道:“姻缘一事,本就与我无太大关联。”说完,他继续迈开步子,向山上走去。云珂在他身后喊道:“成亲之后,我们就再也见不了面了。宿御玦是武林盟主,嫁给他,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交集了!”寂清没有因为云珂的话而驻足,倒是白谧凡,听到这么惊世骇俗的一句,整个人直接一歪。下一秒,只听喀吧一声,脚崴了。第二十三章:向目标二前进!自从宿御玦学会做饭之后,宿雨门饭桌上的气氛一直很融洽。除了这一天。宿老爹和宿夫人暗自互相传递着眼神。说实话,当日宿御玦那惊世骇俗的表白,着实让他们吓了一跳。不光宿夫人晕倒了,宿老爹的心脏也是噗通乱跳了好几天。不过从白谧凡的反应看来,这只是儿子的一厢情愿。于是乎,宿氏夫妻放心了。可是,这几天他们惊恐地发现,白谧凡和宿御玦的关系近了不少。前几日,他们派出去监视的侍卫回报说,大晚上的,自己家的儿子把白谧凡按在宿雨门的外墙上,亲得难舍难分。宿老爹和宿夫人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们沉重地想,是时候该找儿子谈一谈了。宿夫人皱皱眉头,头朝宿御玦的方向微微扬了扬,示意宿老爹赶紧挑起话题。宿老爹尴尬不已,他年轻的时候由于忙着武林琐事,这些年来跟宿御玦好好坐下来谈心的次数少之又少。宿御玦年少的时候,都是宿夫人陪伴着。可或许因为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