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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8

    的宾客。

果然,沒有他。

古辰焕…

“知道那个Charles去哪了吗?”时天问一名端着酒盘的侍者。

“那位先生衣服上不小心沾了红酒,现在应该是回自己的套房换衣服了。”

这艘游轮有为参宴的每一对贵宾配设私人套房,如果有需要,会有专门的侍者带着他们前往。

前往古辰焕的套房,远远的,时天便看见站在门口的许域。

“他人在里面?”还未走近,时天便冷厉道,“我要见他。”

许域面无表情的侧过身,并为时天打开房门,“时先生请。”

时天一愣。

古辰焕,早就料到自己会來找他。

也许就是故意把酒液沾在衣服上离开大厅,然后回套房,等自己…

许域见时天沒有进门的意思,沒有开口催促,也沒有关上房门,而是重新站在门前,和一开始一样毫无表情的望着前方。

第一百一十七章去他妈的谈判!

知道古辰焕就在等自己,心中的猜想便也得到确定。

派人以原轩名义接走父亲的人,就是古辰焕。

古辰焕一直都知道,知道对付自己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是什么,手段是否卑鄙无耻对古辰焕來说毫无意义,他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一个可以让自己重新对他言听计从的结果。

站在门口,时天紧绷着全身的肌rou,指甲几乎陷入掌心。

现在,他都只能硬着头皮上。

先礼后兵。

两只脚全踏进门内,身后便传來许域关门的声音,时天一惊,下意识的转身去拉门,正在这时,身后传來古辰焕带着嘲意的声音。

“跟我同处在一个房间,就让你这么害怕?”

握住门把的手停住,最后缓缓放下,时天闭上眼睛轻轻喘息,最后睁开眼,转身后,脸色平静的发冷。

“是,因为我面对的,可是一个随时会发疯的暴徒。”

古辰焕不怒反笑,他穿着件白色贴身衬衫,备用的西装领带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你放心,我现在非常冷静,而且心情,还很不错。”

“为节省彼此的时间,还是直接切入正題吧。”

“是你派人把我父亲从医院带走的?”

“是我。”沒有丝毫犹豫,古辰焕笑道,“或许该说是请,因为我可是让手下把那个老家伙当作贵宾对待。”

“古辰焕,放了我父亲,算我求你。”开门见山的恳求,但声线如条直线,冷冰冰的站在那里,与其说求,还不如说是不冷不热的陈述。

穿上西装,望着眼前冷漠的身影,古辰焕突然轻笑,“过來,帮我把纽扣系上。”

时天站着沒动,脸色还和之前一样冷。

“这点诚意都拿不出,你让我怎么和你继续谈下去。”古辰焕轻叹一口气,“或许我该让人把时越南接到这艘游轮上,游轮上的人多半都认识他,他一出场,定是万众瞩目。”

古辰焕转身拿起桌上的手机,身后传來时天声音,“是不是按你说的做了,你就会放了我父亲。”

古辰焕放下手机,转身望着时天,“至少我可以保证时越南会在那幢别墅里过的非常舒心。”

时天顿了顿,“我帮你系。”

说完,时天走到古辰焕的面前,两人之间只隔着两只拳头的距离,时天几乎能闻到古辰焕身上那淡淡的烟草气息。

时天抬起手,动作非常麻利的帮古辰焕系着纽扣,古辰焕为配合时天系纽扣的动作,身体一动不动,但视线一直垂落在时天的脸上。

这张俊美的脸。

眼睛,鼻梁,嘴唇,一旦认真注视起來,真的很难再移开视线。

系完纽扣,时天刚想放下手,古辰焕突然眯着眼睛轻笑道,“还有领带。”

时天清俊的脸上快速升腾起一丝暗恼,却又在下一秒迅速隐去,但那细微的表情变化,全被古辰焕收在眼底。

时天弯身拿起沙发上的领带,动作有些蛮横的套住古辰焕的脖子,然后在古辰焕的胸前迅速系结,结果打错领结,于是迅速解开,又重新打。

也许是心里窝着团火,又被古辰焕看笑话似的目光紧盯着脸,时天有些急了,可领带跟他作对一样的,他越急,越是将一个错误的结重复打上好几遍,最后猛一推手,直接将结打的贴着古辰焕的脖子。

“你想勒死我吗?”古辰焕低笑道,饶有兴趣的盯着时天明明想发飙,却作出一副从容淡定的表情,声音充满磁性,“松点。”

望着时天脸上那份极力压抑的懊恼,以及脸颊因急切而涨出的红色,古辰焕嘴角的笑容越发浓厚,手竟在不知不觉中抬起,想去搂住时天的腰。

“好了。”

时天说完,在古辰焕的手楼上自己腰之前向后退了几步,继续面无表情的望着古辰焕。

愿意像仆人一样伺候古辰焕,并非是因为时天想让古辰焕立刻放了自己父亲。

按古辰焕以往对付自己的手段來看,想以谈判的方式毫无代价的将父亲从他手里要回來,几乎,不,是肯定,不可能。

此刻的顺从,只为安抚。

让古辰焕不要因为对自己的怒,而在这场盛宴上做出什么损害原家名誉的事。

毕竟,古辰焕现在对原轩的仇视不是一般的深。

总之,一切都要等今晚结束后再去思考解决的策略。

现在唯一可以保证的是,古辰焕还不会对自己父亲做什么。

“系的不错。”古辰焕转身走到一面镶嵌在墙壁上的椭圆镜前,满意的表情又突然又变的阴沉,“沒少替那个男人系吧。”

时天沒有回答古辰焕的问題,而是一脸认真说,“等今晚盛宴结束,我们找个时间好好谈谈行吗?”

“时天。”古辰焕转身坐在沙发上,身形慵懒的倚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望着眼前的时天,“说是等宴会结束后谈谈,其实是为拖延时间吧,你以为我真猜不出你在想什么吗?”笑容诡异起來,“你在想,等把这晚风平浪静的度过去,再把发生的事告诉那个姓原的,然后两人一起想办法把时越南弄出來,或许你还在侥幸的想,我用时越南來要挟你肯定不会立刻对时越南做什么,你们有大把时间思考对策。”

古辰焕那犀利视线似乎要在时天身上看穿个洞,时天感觉自己的心被揪提着,于是很自然的将视线望向别处,淡淡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