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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冲上头顶的欲望所占据。林烈细滑的嗓音在他听来叫出什麽已经不重要了,他只知道那些腻滑的声线就像最下流的情话一样让他难以自控。粗大的分身在林烈身体里激烈抽动,并不管林烈的敏感点,而是自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横冲直撞,激烈地cao弄著那个紧致的xiaoxue。疼痛让林烈麻木,快感终於随著男人欲望的进出而和胀痛交相辉映,林烈的分身在自己和那个铺著粗糙质感的桌布的餐桌之间摩擦著,後xue传来的一波波深入的顶撞让大脑一片空白,每一下都好像要将自己的心脏顶出喉咙般,压迫著他的声道,发出不属於他的浪叫。“啊哈……啊……太……太深了……啊……嗯……慢一点……慢……秦明……”自己的名字头一回从身下的人口中叫出,秦明觉得没有谁能把自己的名字叫得这麽抑扬顿挫,叫得这麽让人按耐不住想要把他弄坏,叫得这麽叫人心痒难耐,情欲高涨。“再叫一遍,再叫一遍。”他命令道。“恩……啊……不……太深了……秦明……”“谁在cao你?说!”“你……啊……秦明……”“说让我干死你!”秦明用力继续抽插著,在林烈说出话来的时候,把他顶的一个字掰成四个字,碎碎地念出来。“秦……啊……秦明……你……呜……干死我……啊……”林烈突然感到下身狂风暴雨般地袭击,像巨大的冰雹打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意识随著摩擦和顶撞模糊起来,想要发泄的欲望瞬间席卷全身,一个剧烈的冲顶让他浑身颤抖地xiele出来,甬道随著他的喷射而剧烈收缩,一下一下地吸著秦明,最终刺激得让他喷薄出来。第7章後半夜及第二天林烈浑身泛著诱人的红晕,高潮的余韵下完全无法自己,就像一个失去动力的木偶一般,眼神涣散著,唾液溢出挂在嘴角,他回身看了一眼男人,结果感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秦明把身下的人拉起来,翻过他的身体,让他正面对著自己,然後就这麽把他抱了起来,让他两腿夹著自己的腰,“夹紧点!”林烈提线木偶似地窝在男人怀里,身体腾空起来,重量都压在了两人交合的部位,感觉自己都要被那根硕大的分身由下而上穿通了。男人抱著他以交媾的姿势走到了床边把他的背放在床上,然後把他的搭在了肩膀上,开始新一轮的抽插,只想让身下的人继续发出那种咿咿呀呀地悦耳声,一遍一遍地念出自己的名字。随著性器的挤压,原本射进林烈体内的jingye被带了一部分出来,xue口更加湿滑yin靡,男性麝香的情欲空气在房间里荡漾开来,秦明感觉到林烈的身体像对自己上了瘾一般,吸附著自己的欲望,每一次的撞击都提腰迎合,每一次的退出都紧咬挽留,那种难以自拔的快感让他头一次感受到此前经历的性爱都如同白纸一般苍白。他跟随林烈溢出口的声音节奏,寻到了他的敏感点,每次顶撞那个位置,林烈的声线就会变得尖细滑润,像一只玉葱手,挑拨著自己理智的神经,直到一根一根将他们挑断。秦明乐此不疲的尝试,让林烈无法掌握自身微弱的自控力,任凭那个男人将他的身体再一次送上高潮的巅峰。“秦明……不……不要了……不要了……呜呜……”林烈被他持久的体力cao弄的满眼含泪,唾液都不受控制地沁湿了一大块床单,自己的身上满是自己释放出的体液,粘湿地飞溅在胸口和脸上,浑身只挂著半件皱巴巴的男人的衬衫,被cao的没了理智,一副yin乱摸样。“饶了我吧……不要了……秦明……真的不要了……”林烈被男人换了好几个姿势,又射了一回,男人仍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的xue口都已经无法闭合,乳尖被捏的又红又肿,弓著身子被迫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快感,最终被欲望淹没,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的时候,又不知过了多久,林烈稍微动了动下身,简直跟折断了一样无法动弹,好在後面似乎并没有什麽强烈的痛感,应该已经被清理过,而且冰凉的感觉意味著可能还上了药。林烈不觉得那个做起来跟疯子一样的黑老大秦明会帮他清理,大概又苦了哪个给他打工的医生。腹中的饥饿感再次袭来,林烈愤懑地想:“怎麽每次从这张床上爬起来都是一副饿死鬼的感觉。”房间里很暗,他在床头柜上摸到了开关,“啪”的一声打开,刺眼的灯光让他的脸都扭曲起来。房门突然打开了,秦明还是那副傲气帅性的样子穿著一套西装走了进来,身後跟著一个推著餐车的服务员。如果不是身体的疼痛感在提醒自己,林烈还以为自己时光倒流了。“秦明……我饿了,你得请我吃饭。”这次秦明倒是笑了,说:“你怎麽就惦记著我请你吃饭?”他走到床边,帮林烈半坐起来,给他身後垫了两个枕头,招呼服务员用床上餐桌布餐。“我惦记你的多著呢,先吃回本来,昨天差点给你弄死。”林烈自己伸出手来拿筷子,结果居然手软到根本拿不稳,又白了秦明一眼。“好好好,是我没控制住,我喂你吧。”秦明把碗端了过来,一口一口吹凉了粥喂给他。林烈也就一副太上皇摸样心安理得地吃著,还挑剔道:“你就用粥打发我,我想吃rou。”秦明什麽时候这麽伺候过人啊,对方居然没有感恩戴德还毫无顾忌地挑刺,顿时气得弹了一下林烈的额头,又不敢使劲,看到林烈还是龇牙咧嘴的样子又觉得自己下手重了。只得开口道:“医生说你这两天只能吃这个了,等过些天你好了,我再请你吃rou还不行?”林烈想想也是,便点点头,又张著嘴要食。躺了一天基本就恢复了的林烈穿著秦明给他准备的衣服,跟秦明说要走。“走去哪儿?”秦明问他。“学校,我还上课呢。”林烈说,“再说我好几天没出现了,好些人该找我了。”听他说“好些人”的时候,秦明就知道他是指他那些个伴儿了。早在林烈发烧昏迷时,他的资料就被送到了秦明手上,要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但见了真人,又觉得似乎这种事儿发生在林烈身上也没有什麽奇怪之处。“你也挺忙的吧,得空就跟我打电话,我有时间就来找你。先走了啊。”林烈拍拍屁股一点不留恋地跟秦明道了个别,秦明觉得自己如果不叫住他,他也不会回头了。“林烈。”最终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