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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领着严正清参观了自个儿家,并且重点参观了后院的园子。“我们家劳力少,没种田,主要靠种药材和上山打猎维持收入!”孟泽总结道。“怕不止吧,不是还有个粉面铺子么?“严正清笑道。“也是,我把这个给忘了。”孟泽也不避讳,“这也是我没事瞎折腾出来的,刚开始还让家里人跟着我吃了不少半成品,都快吃吐了。幸好最后还是成功了!”“有目的的折腾那就不叫瞎折腾。我们家那小子说得没错,你这儿确实有好多好东西。有些东西我从来没见过,就比如这个。”严县令指着筐子里的土豆。这是孟泽,上午整地的时候拔出来的,预备晚。上做菜吃。“这东西叫士豆,像花生一样,吃它的根。”孟泽说了名字,但并没有解释这东西的来源。好在严正清并未在意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也像花生一样结很多颗么?”反应挺快的,也会抓重点,孟泽心里暗暗评价着。“一株苗少说也能产十来斤。“孟泽估量了一下。“好种么?种下去多久能结果?“不知不觉,严正清职业病发作,问得愈发深了。孟泽也没含糊,直言相告,“好种,二月种下去,五六月份就能收获。不需要太多肥,也不要太多水,关键还能当主食。严正清一怔,半响才问道:“这东西像谷子一样,能当主食?”孟泽点头,“能呢,待会儿我做几样出来,给你尝尝鲜。严正清拱手,“那就劳烦了!”孟泽说话算话,当即开始准备晚饭。到了人家的地儿,严正清也没摆什么县令架子,泰然自若地跟着孟泽去地里摘菜。摘完菜又回来择菜洗菜。那动作瞅着娴熟得很,也不知道在哪儿学来的。似乎是看出孟泽的疑问,严正清解释道:“我也是普通人家出身,这些活儿早些年都是做惯了的!”孟泽心道:原来如此!对这人的观感又好上几分。第104章遭贼了?晚饭差不多做好的时候,孟泽听到院子外两个小孩儿,的欢呼,就知道魏霆均回来了。孟泽将碗筷摆。上桌,看到魏青松和严炜蹲在院子里,逗弄着刚捉回来的兔子和野鸡。兔子胆小,被这么多人围着,吓得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倒是那两只绿毛野鸡,神气得很,魏青松和严炜要去摸,便毫不客气地张嘴去啄。幸好野鸡的脚被草绳绑住了,不然,俩小孩少不得要被啄上几口。严正清在院子里同魏霆均说话,他的随从严安帮着孟泽端饭端菜。“吃饭了!“孟泽叫了一声,又对俩小孩说,“要吃饭了,你们俩把手洗干净!”仆从阿亮带着俩小孩去洗手,回来时,桌上已经坐满了人。因着严正清对土豆感兴趣,孟泽拿土豆做了两样菜,清炒土豆丝以及炸薯条。严炜性子跳脱,瞧见桌上的薯条,兴冲冲地指着问:“这是什么?“薯条!手洗干净了可以直接拿着吃!“孟泽介绍着,将小篮子往俩小孩面前推了推。严炜先尝,尝了以后大声叫好,又拿了一根往魏青松嘴里塞。严正清看着,深觉丢脸,忍不住叱道:“胡闹,你的规矩呢?”严炜哀怨地看了自己老爹,屁股在凳子上扭了扭,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坐下了。魏青松眨巴着眼睛了看了看严正清,又看了看严炜,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抿着嘴笑起来。严炜看到了,又是一番得瑟,凑到魏青松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内容无非就是吐槽自己的爹如何如何。“教子无方,让你们见笑了!“严正清略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哪里,小公子活泼知礼,我和霆均都喜欢。说起来,青松在认识小公子后,性子开朗许多,我们都很感激。孟泽这话说得妥帖,严正清总算感觉没那么丢脸了。一桌人静静地用了饭,严正清也尝了尝士豆丝和炸薯条,得知普通的油盐就能做出如此的美味,自然又是一番称赞。饭后,严正清带着严炜回李家庄,临头又再三致谢,并道改日下个帖子,邀请孟泽他们去县城做客。孟泽笑着应下,严炜一边跟青松道别,一边吐槽自己老爹不够诚意,应该派马车来接,不能让青松走路之类。看着严正清僵着的脸,孟泽想,这小孩儿回去肯定得挨一顿打。“你说这严大人,怎么会想到咱们家来?“回去的路上,孟泽转头问魏霆均。“严炜同青松亲近,做爹的总要把把关!”魏霆均回道。“不会是因为我的关系?”孟泽总有些担心孟大有儿子这层身份会给魏青松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魏霆均揉揉孟泽的头,“想哪儿去了,若是不待见你,那时在铺子里就不会帮着说话了。目前看来,这人还算正派。说到人品,孟泽连忙将俩人在园子里的对话大略讲了下,问道:“你说他会不会有什么想法?魏霆均沉吟一会儿,反问道:“他看了那么多新东西,有没有问从哪儿来的?”“这倒没有!”“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彼此心照不宣。魏霆均既然说不用担心,孟泽也就丢下这事不管。俩人回屋收拾一番,孟泽给魏青松讲了一会儿故事,将人哄睡了,这才回自己屋里去睡觉。半夜里,孟泽被一阵响动声弄醒了,还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魏霆均已经穿好衣服到了房门边了。“你在房里待着,我先去外面看看是怎么回事?”孟泽点头,披衣下床,将烛火点亮,去了魏青松的屋里。魏青松睡得很熟,一点儿都没有被惊动。孟泽又悄悄退了出来,关紧了门。孟泽举着灯烛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听出声响来自仓房那边,心想,莫不是家里进了贼。等了一会儿,魏霆均从后院进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人。进了院子,魏霆均松了手,那人立刻朝孟泽扑过来,死死抱紧他的大腿不放,嘴里还哭嚷着:“大哥救我!”孟泽被这一声“大哥”喊蒙了,半天也没猜出对方是谁。魏霆均回道:“是孟春花。孟泽闻言,拿灯烛照了照脚下的人。得,还真是孟春花。几个月不见,这人模样大变,头发乱得像鸡窝,浑身脏污得不能看,根本看不出这是个女孩子。“深更半夜跑我们家来,是要做贼么?还是你娘派你来的?“腿被人抱着,甩都甩不掉,孟泽厌烦得很。孟春花一边哭,一边嚷,“我不是来做贼的,我是逃出来的,求大哥救我!”“先松开!”孟泽不耐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