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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点形形色色抱着各种目的的人才叫不正常。等他到前院找来人一问,却被告知那个少年今日一大早就出府去了。“具体什么时辰走的?”唐越满脸笑意的问。太子府的下人都喜欢这位太子妃,除开他是男儿身,当真没什么不好的。被问话的前院的一名小管事,恭恭敬敬地回答:“大约是辰时初,拎着包袱走的,想必是返乡去了吧。”“哦?他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奴才也不知,他在府里没住多久,说是殿下半路上救下的苦命人,在府里养伤的,平日里只有一个小厮在照顾他,大家并未在意。”唐越撇嘴,这么个形容出色的人会没人在意?骗鬼呢?如果太子昭不好男色还好说,大家充其量只是看看,可府里有个娶了男妻的主子,任谁看到那么一位美人也会多想想。“去把近身照顾他的小厮喊来。”那管事不得不从,自然是叫人去了,只是他多留了一个心眼,喊来了一个奴才,让人去知会管家一声。这事儿看着小,可万一太子妃醋性大发,殿下也不好过不是?唐越并未从那小厮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大家的证词很一致,都说那人是太子救回来的,在府里养好伤就走。唐越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人也走了,便也没什么兴致继续追究下去,本以为会遇上什么阴谋阳谋,也因此中断了。他正打算回后院,就见平日里守门的侍卫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出了何事?”唐越皱着眉头问。那侍卫一见到他,脸上滑过不安,支支吾吾地半天才吐出一句:“今早离开的那位公子又回来了。”唐越眼睛睁大,瞪着他问:“可问他回来做什么?”“问了,他说他才出了两条街谅被人跟踪了,实在害怕才跑回来求救的。”唐越摸了摸下巴,嘴角慢慢化出一道人畜无害的笑容,“既然如此,咱们也不好救人救一半,把人请进来吧。”于是乎,等太子昭终于在厨房折腾出一碗没有卖相没有味道的面条时,就听说了这个坏消息。他看着手里糊成一团的汤面,嘴角抿了抿,眼神也阴郁了很,“来人,把这碗面给太子妃送去,看着他吃下去。”本来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让厨子重新做一碗,现在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有美人在陪,想必吃什么都是香的。面条送到唐越手里的时候,他是真心感动的,只是一口下去,他这感动的心情就维持不了。“郎君,殿下说,您务必要把面吃完,不可浪费了。”王鼎钧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道。他偷偷瞥了坐在唐越对面的少年一眼,暗哼了声:不就是个空有外表的俗人么,竟然能让太子妃如此上心,难怪殿下会伤心。说是面条,其实是面疙瘩,而且煮的半生不熟,味道更是奇怪的形容不出来,唐越硬着头皮吃了两口,实在咽不下去了。对面的美少年好奇地看着他,“公子不想吃为何要强迫自己?太子府想必也不缺这一碗食物。”唐越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美少年有个美好的名字叫子钰,而且还弹了一手好琴,气质优雅,看着是很赏心悦目的。他眼珠子一动,叹了口气道:“你有所不知啊,这食物是太子亲手烹制的,就算是毒药,我也要义无反顾地吃下去,否则他会不高兴的。”唐越虽然没有道明自己的身份,但只要对方不傻,就猜的出来。对方一听是太子亲自动手做的食物,一脸震惊,好奇地多看了几眼那碗面。“太子殿下在外是个说一不二的男子汉,在家里却有些……爱照顾人,他啊,最喜欢做这些吃的了,你要不要尝尝?”一旁的王鼎钧嘴角抽搐了起来,不知道殿下听到这莫须有的罪名会是什么心情。“这……不好吧?毕竟是殿下亲自做给您的,小人一介布衣,享用不起。”“不用客气,我对你一见如故,咱们就当交个朋友好了。”对方又推却一番,正打算伸手去接那个碗,一副为了朋友愿意两肋插刀的模样。唐越却比他快一步,端起碗呼噜呼噜就把一碗味道不明的食物吞下肚子,吃完还打了个饱嗝。开玩笑,他怎么可能把他男人第一次做的东西给别人吃,想都别想!把空碗给王鼎钧,唐越苦着脸问:“这下殿下可满意了?”王鼎钧的表情说不出的同情,意味深长地说:“郎君若是无事还是回房吧,殿下恐怕正等着您呢。”“谁说我无事?”唐越指了指对面的少年,“听说子钰擅琴,我正想讨教一番呢。”王鼎钧心道:就您这对韵律一窍不通的人,确实不是对牛弹琴?“不知子钰愿不愿意弹奏一曲呢?”少年双目奕奕,眸中流光溢彩,那欣喜的模样凭空添了几分艳色,他做了个揖,道:“这是小人的荣幸!”屋子里很快就传来了悦耳的琴声,王鼎钧待不下去了,赶紧回去复命,添油加醋地把实况转播一番,果真让太子昭黑了脸。“殿下,您不管管?”王鼎钧承认自己有些煽风点火,没办法,日子太无聊了,这对夫夫又蜜里调油,对单身狗的伤害值爆表,偶尔能看他们变变脸也好。“人是孤救回来的,怎么管?”难道他要冲到前院去把唐越抓回来,告诉他不能亲近那个琴师不成?“再去查查这个琴师的底,别让太子妃被有心人骗了。”太子昭咬牙切齿地吩咐。王鼎钧不傻,知道他的意思,这少年就算不是有心人也要变成有心人了,否则殿下哪有借口赶他出门。前院的琴声响了半天,不少人都听的入迷,少年的琴艺果然了得,就是府里擅琴的幕僚听了,也不得不夸赞几声。唐越却是顶着一脑袋的烦躁听了半天的琴,他哪里能欣赏的了这么高雅又高深的艺术?让他拿着针敲碗还差不多。于是,等他一脚离开前院,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头重脚轻,耳朵里还嗡嗡作响。“真是自讨苦吃啊。”唐越自嘲了一句。等他离开,原本默默坐在屋里的少年将琴放到一边,起身到院子闲逛起来,路过院墙的时候悄悄的将一块帕子丢在墙角,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大王子府,老郡王一脸喜色地和王子煦分享结果,“这唐家的小子果然是个经不起诱惑的,才一见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