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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带燕飞去简仲平的医院。燕飞一路上抗议无效。他现在最不喜欢的地方就是医院。话说从他醒来到现在似乎就没怎麽离开过医院。到了医院做了个检查,确定只是普通的伤风感冒,简仲平也没给燕飞开药,只叮嘱他回去多休息,多喝热水。人体的免疫系统是最好的治病武器,简仲平本著医生负责的态度,也不建议燕飞吃太多的药。回到东湖的家,燕飞只觉得似乎离开了好久。这一次出门再回来,他深深有了一种这里是他们四个人共同的家的感触。没让燕飞动手,孙敬池和萧肖两人收拾行李。看到一个盒子,燕飞出声:“哎,那是梅洛英给我的礼物,我还没看呢,你们看看是什麽。”孙敬池拆开包装,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布盒子,拉开盒子的暗扣,打开盒盖,燕飞吹了声口哨:“梅洛英还真瞧得起我呀。”孙敬池把盒子交给燕飞,继续收拾行李,没什麽太大的反应。萧肖更没反应。在他们眼里,这种东西还上不得什麽档次。拿出盒子里碧绿通透的玉如意,燕飞摸摸看看,咂咂嘴:“这至少得有几十万吧,难说上百万了。黄金有价玉无价呀。”萧肖不屑地说:“梅家人别的不会,只会给人拉皮条。她把二哥当种马的帐我还没跟她算呢。”燕飞笑著说:“别这麽小心眼。梅家要真有本事,也不会给人拉皮条了。反正你们又不会中招,我也不介意。”“你不介意?”孙敬池和萧肖一听哀怨了。燕飞放下玉如意来到两人身边,跪坐在地毯上一左一右地挽住两人的胳膊说:“你们又看不上那些人,我干嘛介意。介意他们,我还不如介意杜枫呢。一想起杜枫我就不爽。”孙敬池和萧肖心里乐了,不过面上没敢表示,忙道歉:“杜枫的事是我们混蛋。”“你们还瞒著我做了什麽坏事,趁早说,下回再出个什麽‘枫’,我肯定宰了你们。”孙敬池和萧肖马上表忠心:“我们心里只有钟枫和燕飞,别的什麽‘枫’,什麽‘飞’都没有。”燕飞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孙敬池和萧肖看著他嘴角的那抹笑,心里甜甜蜜蜜。等了二十多年,绝望了五年,他们终於等来了他们盼望了太久的幸福。没有敲门,岳凌用钥匙开了门,走进自己以前很少会回来的屋子。在玄关换了鞋,岳凌一边走一边寻找自己心心念念了一晚的人。客厅里没有,厨房没有,一楼都没有。岳凌上楼,刚踩上两节台阶,他愣住了。楼梯的墙上,多了许多照片,用相框装起来的相片,错落地挂在白色的墙上,形成了一堵照片墙。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照片里的人是他,有穿著正规军装的、有穿著迷彩装的、有拿冲锋枪的、有脸上抹著绿色油彩的……是他当特种兵时拍的照片。他昨天走的时候墙壁还是一片白净的。心里涌上某种热切的情感,岳凌脚步加快地上了楼。已经两点多了,他不敢肯定那个人会不会在家。家,这一刻,岳凌对家有了更深的眷恋。哼歌的声音从楼上的一间房间传出,岳凌却放慢了脚步,不发出半点声音,他靠近那间屋子。门开著,他躲在门边,悄悄往屋内看去。这间屋子几天前刚被设定为更衣室。原本空旷的房间里已经摆上了开敞式的衣柜和一面落地的穿衣镜。一人站在更衣室的中央正在烫衣服,烫的是一件军装。岳凌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军装,一侧衣柜里已经挂上了几件烫好的军装。岳凌的胸膛明显起伏了两下,他後退几步,离开门口,然後喊:“柏舟,我回来了,你在家吗?”歌声骤停,焦柏舟迅速关了蒸汽熨斗,惊喜地喊:“我在更衣室。”岳凌出现在更衣室的门口,脸上是深深的笑容:“干什麽呢?”双手举起烫了一半的军装,焦柏舟笑著说:“给你烫衣服呢。我觉得你还是穿军装最帅,我已经烫好几件了,看看我的手艺怎麽样。”他不会说光是研究蒸汽熨斗怎麽用他就研究了半个多小时,更不会说他烫坏了两件自己的衣服才弄懂熨斗的工作原理。“你的手艺还用看麽,一定是最棒的。”岳凌大步走到焦柏舟的面前,从他手里拿下军装放到烫衣板上,双手抱住对方,“我回来了。”然後他低头,用自己激烈的吻告诉对方他对他的思念和爱恋,还有感谢。来不及询问事情怎麽样,焦柏舟暂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不过看岳凌这麽激情,事情应该搞定了吧。“我很想你。”把人抱到床上,岳凌说完这句话後又堵住了焦柏舟的唇,这个人,他一定要牢牢抓在手里,绝对不放开!(23鲜币)彼时彼时:第九十四章四天后,岳邵和何开复才从西杭回来。萧阳和许谷川仍在西杭度假,暂时没有回来的意思。大部分的上班族已经开始上班了,对燕飞这样的学生来说,他们的假期仍在继续。回来的第三天,燕飞的感冒就好了。他病好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大扫除。家里虽然请了钟点工,但身为洁癖症患者,燕飞总觉得别人收拾的不乾净。对西杭基地的事情,秦宁也有所耳闻,所以尽管想尽快见一见三人的“新欢”,也知道那位新欢回帝都了,他还是耐住了性子。在得知岳邵和何开复回来之後,秦宁给何开复打了电话。何开复刚回到自己在帝都的家,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的是秦宁,他了然地笑笑,上楼接电话。何开复和父母住在一起,弟妹的孩子也在这边,他家算是几个人里最热闹的了。“秦宁,你的电话可真准时,我刚进家。”秦宁在电话那头口吻不佳地问:“西杭那边的事处理完了吧?你们这次的火气还真够大的啊。”何开复道:“能不大麽。老板娘被打,岳邵他们能轻饶了那些人就怪了。”秦宁冷哼一声:“老板娘……这麽认真啊。老黑,岳邵他们打算什麽时候让我见见那位老板娘?他们现在找到真爱了,那钟枫又算什麽?他们在东湖天天当著钟枫的面和他们的新情人卿卿我我,他们就不怕被雷劈?”何开复忍著恶作剧的笑容,悲痛地说:“唉,你以为我心里就好受吗?他们为钟枫痛苦的时候,我难过;可看著他们有了新欢,我这心里更不是滋味,也是左右为难啊。钟枫地下有知,也会和我一样吧。这样,你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给岳邵打电话,不管怎麽说,他都应该让你见见那个人。”“我已经等了好几天了!”秦宁压著火气说:“如果他们找的还是个替身,并且对替身认真了,哪怕跟他们翻脸,我也要带走钟枫的骨灰。走了个杜枫又来了一个燕飞。老黑,你受得了我受不了!钟枫就算是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