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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赏赐。他摇了摇头,准备今天好好向菩萨倾诉,顺带找一个大师一解心中之惑。冀家两兄弟稍微打扮了一番,便开车去了灵云寺。灵云寺是C市最大的寺庙,因为他背靠灵云山,因此得名为灵云寺。灵云寺高百丈,寺内外松竹繁茂,郁郁葱葱,常年有各地游客,僧侣慕名而至。寺庙内香火旺~盛,走进之后才没感受它的威严。灵云寺又分大寺、小寺,大寺殿堂建筑系传统庭院式砖木结构建筑群,分为前、中、后三殿堂,即大雄宝殿、圣可祖师堂和观音堂。今天,因为是观音菩萨的生日,所以前来烧香拜佛的人比往常多了许多倍。还未走进,便能发现寺庙内早已门庭若市。来来往往的人,携着老人和小孩,手里拿着香火,摩肩接踵的在寺庙内行走、祈福和膜拜。冀元杭看了一眼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寺庙,瞪了一眼冀元驰,有些不耐烦地说:“叫你快一点你不听,现在好了,人这么多。”冀元驰难得给冀二哥好脸色,今天的事确实是他不对,居然忘记了。他语气平和地对冀二哥道歉:“对不起,二哥,我下次不会忘了,我们进去吧。”冀二哥有些不适应冀元驰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所以说冀二哥就是找抽,他摸了摸冀元驰的额头,疑惑道:“没发烧啊,你这么温柔干什么?!”冀元驰难得的柔情也被冀二哥给破坏掉,于是,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死气。冀二哥看着被他问得有些尴尬的冀元驰,满意地道:“这才对嘛,我又不是孙老师,你对我温柔……”他伸出食指,在冀元驰眼前摇了摇,语气颇为轻佻,“没用!”人一旦适应了某种习惯,突然改弦易辙反而会觉得奇怪,冀二哥就是如此。他们停好了车,在寺庙外买好了香烛,便走进了庙里。平时吊儿郎当的冀元杭进入寺庙后也收起了那不正经的样子,他们跟随着人群,每路过一个佛像时便虔诚的叩拜,向佛主说出自己的心愿。观音殿里人头攒动,大师正在殿堂里诵经讲道,周围的人都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冀元驰走到观音像前,心诚地上了三支香,继而又跪在佛像前,手持签筒,将它拿到略高头顶处,眉目平静,心里想着所求之事,然后他开始晃签筒,签出筒,他将抽到的签拿上,找到被挤成rou夹馍的冀元杭,说道:“走吧,二哥。”冀元杭好不容易抽身出来,又差点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正当他以为自己终于劫后余生之时,不知是哪个大汉,突然推了他一下,他又脚不听话的一拐,撞在了前面一位男子的身上。男子一下将冀元杭扶住,轻声问到:“你没事吧?”冀元杭抬起头,却见一位头上扎着小辫,面容清秀的俊颜,他的眼睛不断扫视这男子娇~嫩欲滴的粉~嫩小~嘴,就在这时,男子放开了他,理了理衣服,有些尴尬地说道:“注意一点。”男子离开后,冀元杭还沉浸在刚才暧昧的动作里,如果男子没有推开他,他接下来会怎么做?上去~舔一舔那粉嘟嘟的嘴唇吗?冀元驰转过身时,发现冀元杭正站在原地发呆,他走上前去,一脚踢向冀二哥的屁~股,疼痛让他的脑袋瞬间清醒“哎哟!”“你发什么呆,走了!”冀元驰呵斥道。冀二哥又望了一眼那已经看不见的背影,继而才转身跟上了冀元驰的脚步。冀元驰走到一解签的和尚身边,拿出了他刚才求的前,温和地说:“大师麻烦帮我看看。”“施主请坐,”大师摆手让冀元驰坐下。“这是月老灵签姻缘签第三十五签,中上签: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大师淡淡地说。大师看着冀元驰紧锁地双眉,解释到:“姻缘,乃为二人之事,若一人急于求成,终将适得其反。若顺其自然,必归其大道。施主,最近可有什么心事?”“不瞒大师,我与爱人之间曾因为一些事情分开,而当我醒悟再寻他时,已回不到过去。”冀元驰说。大叔点点头,说:“误会,此乃人之心悸。若除,缘来;若留,缘散。施主可有向爱人解释?”冀元驰心里默默地思索着,他辞别了大师后,走向了那孤苦伶仃地在大树下乘凉的冀二哥。冀元杭看蠢弟弟心有所思地走来,一本正经地问到:“大师怎么说?”冀元驰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做出解释。回到家后,冀家两兄弟意外的没有因为晚饭而争吵,各怀心事地回到了房间。诺大的房子渗出了一丝寒气,越发显得寂静。自从冀元驰开始研究追妻攻略之后,便遵循着小太阳所提供的方法,没有天天黏着孙俊卓,并且还表现出了一副认真工作的负责教师的模样。孙俊卓对冀元驰近几天来的表现有些吃惊:这人是被点化了吗?然而,没有冀元驰像癞皮狗一样的围在身边,孙俊卓还有一些不习惯。他开着床头灯,拿着手机,在床~上翻来覆去。拨打的电话,还没有通就挂掉;写好了的信息,也一遍一遍的按下了删除键。而另一头的冀元驰呢,也对着手机里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发呆。是我逼得太紧了吗?阿卓还是不相信我吗?可是最终在坚定的原则也抵不过想念,冀元驰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孙俊卓一看来电显示“冀元驰”三个字,不假思索地按下了接听键。“喂,元驰。”冀元驰听到孙俊卓急切地叫着自己的名字,而不是那疏远的敬称时,拿着电话的手在不住地颤抖,眼泪也在眼睛里微微地打转,他有些激动,激动地恨不得现在穿过电话对着躺在床~上的孙俊卓来一个深吻,告诉他,不要离开他。冀元驰沉默了良久,孙俊卓听见电话里迟迟没有回应,有些担心,生怕冀元驰出了什么意外,他又对着电话“喂”了两声。这时,冀元驰才收拾好了情绪,轻快地说:“阿卓,是我。”“呼——”孙俊卓好似松了一口气,他背靠着床头,静静地听着冀元驰接下来准备说什么,然而,两人都一语不发。透过电话,传到彼此耳边的呼吸声显得格外的清晰。冀元驰整理了一下思绪,温柔地说:“晚安。”没有过多的甜言蜜语,一句晚安,就足以让最近事事不对的孙俊卓安心,“晚安。”无尽的黑夜包裹着全身,曾让人恐惧的死气现在却令人闲适,或许只是身边的人不同吧。不一会儿,孙俊卓便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清楚的看见冀元驰那野兽般的眼神,他不断地拍打着,抗拒着冀元驰的身体接触,然而每一次抵抗却令他更加的兴奋。他撕扯这自己的衣服,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