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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负尽天下人。”壁流花轻笑道:“这就是天极杀戮门的门规。”“听起来像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靳秋意道:“看来背后还有很多故事。”“创立千机杀戮门的门主的确是位女子,她为情所伤,隐世于此地,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训练他们为恶鬼,教他们武功为了他们能自食其力。”“学有所成的孩子就会离开这里,去江湖上接任务,然后再也不会回杀机杀戮门。”壁流花道:“很多年了,千机杀戮门依旧是恶鬼滋生的宝地。”“这个门主很厉害,花花你也是她教出来的。”靳秋意笑道。“他不是。他在进千机杀戮门前,已经是闻名遐迩。只是闯了千机杀戮门,便被门主赐了天下第一杀手的称号,从此盛名在外。”只听远处若水的声音传来,壁流花和靳秋意赶紧下马,若水轻功一跃,潇洒的落在他们二人面前。“恢复过来了,靳教主,我们有三年不曾见面吧。”若水笑着和靳秋意打招呼。靳秋意抱拳道:“三年肯定是有,也许更久。”“哈哈哈哈。”若水道:“你们脚程慢了,看来药效不错。”壁流花看他不正经,轻咳两声,道:“齐阳人呢?”“在山门休养。”若水挑眉道:“壁掌门终于想起来自己的门派了。”壁流花道:“我当然记的很清楚。带我去见他。”“先去见门主。”若水忽然变的严肃,“回来一趟,说什么也要给她行礼。”壁流花一脸的我不管她的样子,若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微词,但是当年的事,门主也是迫不得已,岩心,过去的事就让它一笔勾销。”“这么说来你已经知道真相了。”壁流花讽刺道:“我不杀她已经仁至义尽。”若水道:“或许你可以更宽宏大量一些。”壁流花抱臂,道:“那就看看我的心情如何。”说罢,壁流花跨上马,靳秋意与他一同上马,若水嚷嚷道:“喂,看在我的面子上,和她算了吧。”壁流花骑着马回头看他,“你的面子可真大,我真是遇到了一群活祖宗。”若水看着壁流花不情不愿的背影,唇角露出笑意。千机杀戮门前,竖立着一堵石碑,上面刚劲有力的杀戮两字被生生斩断,流下血痕。靳秋意和壁流花才下马,就有守山门的人冲出来阻拦他们两人,壁流花立刻挥开他们,“告诉你们门主,昆仑剑派壁流花拜见。”守山门的人闻言立刻下跪,“门主有令,见壁掌门如见圣尊,里边请。”靳秋意尾随在壁流花身后往前去,虽然不言不语,但是他们二人默契非常,眼神一动便是心知肚明,只见千机杀戮门中诡秘莫测,千奇百怪的阵法,整个府邸的构造令壁流花与靳秋意都有些眼熟。壁流花推开门,大摇大摆走进去,屋子里的女子正在弹琴,琴音渺渺,香茗清新,引路的人退下,壁流花负手进屋,女子抬头打量着壁流花,两人视线纠缠,更是无声胜有声。“西湖一别,至今有十三载。你长大成人了。”姚敷虽是不惑之年,仍是身姿卓越,面色红润,不见老态。“人怎么会一成不变。”壁流花躲开姚敷的目光,平静的说道:“这里倒是真的没怎么变。”“世事如棋,不进则退。”姚敷道:“你能回千机杀戮门见我一面,算是仁至义尽,若水已经告诉我你的麻烦,暂时留在千机杀戮门,就算是沈玉要杀你,他也要给我三分薄面。”“我不是来求你庇佑,区区沈玉,我还不放在眼里。”壁流花斩钉截铁的说道。姚敷无奈的叹息道:“也罢,壁掌门金贵之躯,自己保重。”而后姚敷看向壁流花身后的地方,虽然是背着光,依稀还能见到靳秋意的轮廓,偏偏就是这一眼,让姚敷拨动了琴弦。惊鸣之声乍响,姚敷低下头,问道:“原来壁掌门还带了客人。”靳秋意主动开口,“玄冥教靳秋意,幸会。”姚敷点点头,“靳秋意……”“二十多年前,我与玄冥教也有过渊源。”姚敷轻声道:“慕容大护法如今安好?”靳秋意道:“前辈与慕容护法是旧友?”姚敷平静的答道:“算是吧。”“二十年来,武林风云际变,大护法也算是命途坎坷。”靳秋意道:“虽然辗转二十多年,现在他还是回了玄冥教,前辈可以到玄冥教做客。”姚敷轻笑着拒绝靳秋意的好意,又问道:“慕容护法可有娶妻?听闻他与他的大弟子有不解的情缘,更是为了救他一命,舍弃了半生功力。”靳秋意没想到这位陌生的女子会如此关心慕容棠,客气的回答道:“没错,当年他为了救我师兄尧清,亲自去无忧谷求起死回生的法子,为了救他废了半生功力,后来,他将巫教教主的位子传给了我师兄,从此与他相忘于江湖。”“世间痴情人少,薄情人多,慕容如此待他,却还要被他误解,如何能令人不伤心。”姚敷叹息道:“靳少侠,慕容护法待你可好?”靳秋意和壁流花都没想到姚敷会问这个问题,两人立刻对视一眼。这问题实在是太难回答,壁流花觉得如鲠在喉。靳秋意思量片刻,轻笑道:“如严师,如慈父。”“那就好。”姚敷说罢,有礼的说道:“耽搁了许久功夫,壁掌门的朋友想必也久等了,恕姚敷身体不适,不能相送。”靳秋意客气的答话便与姚敷道别,才出门,壁流花就笑话起靳秋意,“你说门主会不会是慕容棠的老情人,你是他们的私生子?”靳秋意失笑,“慕容棠一生只对师兄动过情,虽然他养过很多鼎炉修练斩天诀,但是慕容棠从来不会把阳精泄出来,就是情不自禁,那也是对着师兄,你就别乱猜了。”“唉,房中术你也知道?你当过慕容棠肚子里的蛔虫?”壁流花又开始撩拨靳秋意,“哎呀,莫非你以前偷看他和别人练功?”靳秋意慢条斯理的解释起来,“我才不屑于做这种事,再说了,我在巫教可是慕容棠的关门弟子,武堂堂主尧清的师弟,地位很高的,何须偷看别人练功,我要是真对采阴补阳有兴趣,早和师兄练了。”壁流花脑海里蹦出来靳秋意风流潇洒的挑逗禁欲冷酷的尧清,两个美人纠缠在一起,一想到这里,壁流花全身发抖,同床共枕三年五载,他俩要是有那个心思,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哪里还有谢君诺掺合进去的份。壁流花敲敲脑袋,觉得自己太无耻了,他怎么就想到了他师兄弟两个睡觉,肯定是耳朵里以前吹了歪风。“不过,师兄倒是真教过我怎么行房。”靳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