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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声音告诉我,我必须问清楚,你背弃恶鬼的缘由。”“哈哈哈哈。什么理由?”壁流花笑的无比轻蔑,似乎觉得若水说的话就是个大笑话而已,“我心情不好,不想到处杀人了,就不当恶鬼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有什么理由?可笑!”若水迅速拔剑指向他,却被壁流花轻巧的挡回去,若水眼中闪过几许惊讶,壁流花站起来,威胁道:“别挡我的路,我心情不好,也许会杀很多人。不要钱的。”说罢,壁流花转身,若水拍桌而起,“壁流花!你太狂妄!”一眨眼功夫,壁流花近身一脚把若水踢翻在地,若水跌坐到地上,即刻口吐鲜血。壁流花打开龙骨宝扇,“我知道你在昆仑弟子的饭菜里撒了龙吟香,这两天我一直忍着你的小动作,这些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千不该万不该在禾草的饭菜里下毒,你动他,就是把你碎尸万段,也不够我解恨的。”“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昆仑派的掌门就可以为所欲为,其实,你骨子里还是一个邪魔歪道!你永远都是恶贯满盈的红衣恶鬼,天下第一的杀手,这个身份会被你带到墓里去。”若水大笑道:“你永不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正道大侠,云崇光竟然想要把你变成一个侠义之士,简直是痴人说梦。”壁流花打开扇子,挑眉道:“我说过自己是大侠吗?我从来不以大侠自居,是江湖人承让。说到底,你还是得称呼我一声壁掌门是不是,怪只怪,你没命脱去恶鬼的衣服,从红变黑,还是个恶鬼,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身份,妄图让谁把你当人看。”若水大笑起来,“我们不是人,也永远做不成人,我们就是工具,杀人凶手!”“壁流花,你只是披着人皮而已,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原形毕露。”“你和我才是同类,昆仑只是利用你的武功,把你做屏障保一时安稳,云崇光当年只是骗你,他救你不过是要你为昆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到底你还是一颗棋子,比谁高贵的了。”“壁流花!你真可悲!”壁流花挽起自己头发,突然,唇角轻扬,只是抬手,前方就有人来把他的手扣住挡回去。轲戎道:“激将法而已,你真想再破杀戒?”壁流花轻笑起来,“我有说过要杀他吗?我只是想要他闭嘴而已。”轲戎松开壁流花的手,劝说他收手。壁流花打开扇子,“容锦,你还是不懂我。罢了,聪明的人总是比较孤独,唉,可怜天下没一个懂我的人,可悲,可叹。”轲戎目送壁流花的背影离开,叹息一声,转身走开。=====☆、掌门尽欢第二日,大清早壁流花就收拾好了行囊整装待发,大伙在客栈里吃了最后一顿饭,壁流花、轲戎两人在小镇的路口拜别,望着轲戎远去的背影,靳秋意沉默不语,但是壁流花知道他们的恩怨绝不会就此了结,轲戎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士,总有一天,他会抓住线索。不过在此之前,至少也要让他养好靳秋意的伤再说。靳秋意本是要骑马,齐阳死活不给,“你身上带着内伤又染风寒,哪里骑得马,去去去,坐马车。”靳秋意还是想上马,毕竟壁流花和他太过亲密,总会招人口实。可阮儒却是笑着把靳秋意跟前的马牵走,偏偏就是不让他上马,“唉,这马有主,骑不得,倒是那马车里空空荡荡,你坐那儿去。”壁流花眼看靳秋意被自己的两个师弟逗弄,禁不住笑的花枝招展,他摇着扇子掀开布帘,“请。”齐阳笑哈哈的跨上自己的马,和阮儒带着其他弟子往前走去,壁流花和靳秋意压后上车。靳秋意掀开布帘从侧面看若水在客栈门前送别他们,问道:“这人有一双杀人的手。”壁流花淡淡的看一眼,“管他什么手,只要不碍我们的事。你应该cao心轲戎去玄冥教,会不会把玄冥教给拆了。”靳秋意笑道:“他还没有这个能耐,在慕容棠手上闹事。”“我见过慕容棠。”壁流花道:“为何巫教教主会是你们玄冥教的护法。”“我也很想知道,可我至今不知道为何,慕容棠他从来没想过告诉我。”靳秋意道:“他有没有和你动手?”“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也许他无心干涉玄冥教。”“是啊,他本就没有心。”壁流花打开扇子,“天高海阔,南疆还有什么留恋的?”靳秋意想了想,好像并没有。“既然什么都没有,我们这就要离开中原,回去昆仑。”壁流花舒舒服服的靠着,“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壁流花把腿抬起来搁在靳秋意腿上,靳秋意倒是真看出来他快活似神仙,不过想想壁流花还真是没什么可cao心的。他们这一路赶了二十来天,终于在秋分时赶回昆仑。昆仑剑派九九八十一坐亭台楼阁相连,冰山雪柱,皓月千里,胡羌越笛,宛如人间仙境。壁流花终于褪去行走江湖的便衣,换上昆仑掌门的衣服,阮儒和齐阳放下江湖中随性的姿态,对壁流花毕恭毕敬,看样子壁流花也有了几分掌门的样子。而靳秋意自从来到昆仑就被壁流花安置在昆仑的涅星阁中养伤,连壁流花本人都极少来打搅靳秋意。和靳秋意分开练武的这段日子里,壁流花坐立不安,看着月亮是他,看着宝剑是他,看着阮儒送过来的江湖密信,脑海里还是他。壁流花觉得这就是相思病,于是要齐阳吩咐厨房给他多煮点红豆粥,缺什么就补什么,可要把齐阳笑死了。壁流花为了靳秋意禁|欲,故意不与他相见,怕的就是两人难以克制,齐阳就不懂其中奥秘,只当是壁流花心思难测,冷落了靳秋意,心中百般不忍靳秋意在寒冷的涅星阁中无人作伴,便趁着壁流花下山办事,偷偷抱了一坛好酒和好菜溜进阁楼里给靳秋意。“禾草,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齐阳爽朗的笑声立刻惊醒练武的靳秋意,他调息散气,躺着装睡。齐阳摇醒靳秋意,“禾草,来,别睡了,吃点东西。”靳秋意假装睡醒,齐阳把好吃的往他手里塞,靳秋意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齐阳笑呵呵的说道:“掌门不在,你放心吃,他不会知道的。”“多谢。”靳秋意明白过来,他是误会壁流花在整他,偷偷给他送东西过来,虽然是一场误会而已,他能这么做,也算的上是个心善的好人,换作从前,靳秋意只怕是无动于衷。“快吃啊,多吃点,这样你的伤才会好的快。”齐阳给他们两人倒上酒,“虽然你从前的身份不光彩,但是来到昆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