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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调酒师的目光,如同看向一个无端端闯入自己私人领地的倒霉猎人。调酒师大惊失色,一边恨不得动手将时间往回拨过整整二十四小时,让老天再给自己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一边紧张兮兮地张口解释:“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们国家,甜心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候式称呼。”江白鹭这才后知后觉地从对方的情绪里品出一丝不对味。然而他并没有要出声帮腔的意思,甚至是挂出作壁上观,看热闹不嫌大的笑容来,望向调酒师的目光就如同在看那些将写有“亲吻我的屁股”印花的T恤穿在胸膛前,还要被蒙在鼓里的可怜人。身高越过一米八大关,小臂肌rou健硕的调酒师,此时如同一只束手束脚的金毛大狗,可怜巴巴地垮下脸来。下一秒,宋棠的出现解救了他。大概就连宋棠本人,也都永远无法知道,除去平常那些或是谄媚或是对他的屁股有所图谋时眼巴巴贴上来的人,此时他的出现会是这辈子里前所未有的,受欢迎程度达至鼎盛的一次。当然,也仅仅只是这一秒而已。在宋棠毫无眼色地叫起江白鹭,心情愉悦地在岑戈身边落座时,调酒师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瞳孔里翻涌的感激情绪消失殆尽。不怪他是因为认识江白鹭而先入为主地排斥宋棠,即便是从面相上来看,他喜好的类型那么多,宋棠也没能长成他喜欢的类型。调酒师的思绪宋棠毫无所觉,他的满腹心神都放在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身上。瞥见岑戈手边色泽艳丽的鸡尾酒时,想也不想便伸手出手去,尾音甜腻暧昧:“我也要喝。”一只手从斜里伸过去,端起那杯酒轻轻摇了摇,继而递到宋棠眼皮底下,江白鹭扬起唇角,“假如宋少爷不介意我沾在杯沿的口水的话。”“这杯酒是你点的?”宋棠当即皱起眉来,下意识地将目光朝岑戈的方向投去,却只看到对方漠然的侧脸,他不悦地抿起唇来,只觉得在对方跟前丢了脸,忙不迭敲着吧台使唤年轻的外国佬:“调一杯你最拿手的酒。”调酒师语调懒散地应一句,转身去柜台里取调酒的器皿。宋棠从调酒师身上收回目光,下意识地要往岑戈身上靠,却在中途时撞上对方瞳孔里的冰冷,陡然回想起数月前发生在度假山庄的糟糕记忆,又心有余悸地直起身体。去而复返的调酒师将一杯晶莹剔透的酒搁在两人中间,高脚杯的玻璃杯底磕在光滑平坦的大理石表面,发出清脆到声响。宋棠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时扭头就要怒斥面前不知礼数的调酒师,余光却瞥见江白鹭姿态懒散地靠在旁侧吧台边投来目光,面上没什么表情。他迅速而锐利地扫向江白鹭,后者仍旧是靠着吧台,却是神情微愣地抬起眼皮来,满脸困惑地回望他。宋棠不以为意地扯扯嘴角,端起那杯在极为短暂的时间内制成的鸡尾酒,送到唇边喝一口。下一秒,他脸色突变,低头将口中的酒吐回酒杯内,猛地站起身来,一边抬手将杯中的酒朝调酒师的方向泼过去,一边怒不可遏地骂:“你给我喝的什么狗屁东西!”调酒师侧身躲过泼过来的酒,脱口而出一长串语速飞快且吐字模糊的外语。宋棠听不明白,寒着脸色拿手机打电话给秦一行,电话接通的瞬间,对着手机那头的人咬牙切齿道:“我要你现在,就把你们这里的调酒师给开了!”调酒师悠悠闲闲地站在原地,甚至还有闲情和江白鹭咬耳朵:“我当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的邀请,原来是有一个比我还要帅还要性`感的男朋友。”江白鹭眨眨眼睛,趴在吧台上问他:“你怎么看出来的?”“很明显不是吗?”调酒师歪了歪头,视线落在宋棠气急败坏的背影上,神情浮夸,“也就那位饥渴暴躁的客人才看不出来了。”调酒师话锋一转,压低嗓音问:“甜心,我帮了你,你是不是得感谢我?”江白鹭哦一声,“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约会就不必了,我可惹不起你那位英俊帅气的男朋友。”他顺手拉开身边的小抽屉,用两根手指夹起一张镀上玫瑰金的名片塞进江白鹭的上衣领口,“可不要让你那凶巴巴的男朋友看见了。不过,假如你还认识像你男朋友这样优秀的男人,可要介绍给我。我在床上——就喜欢凶的。”江白鹭收好那张sao气外溢的玫瑰金名片,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正待张口说什么时,却感觉后衣领微微一紧,一只手勾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往后拽了拽,岑戈极为不爽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嘀嘀咕咕什么呢?脸都快贴上去了。”江白鹭继而扭过头来,朝男人弯起眼睛来,“今晚要不要做?”岑戈眸色蓦地转深,拽过他的手腕往酒吧外头走。五分钟以前被前来安抚他的秦一行送走的宋棠,也就丝毫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比被酒吧调酒师耍了更加令他怒不可遏的场面。两人穿过夜色,穿过岑戈房间后方的庭院,穿过玄关和客厅,回到仅有银白色月光透窗的卧房里,岑戈脚步一顿,反手关上房门,将江白鹭按在结实的门板上。对方结实有力的手臂横在他的脸侧,宽阔的肩膀遮去他视线里的月光,带着微喘和热气的吻急匆匆地落下来。江白鹭微微阖上眼睛,伸手摸进岑戈衣服下的腰。被安抚下来的宋棠终于想起来岑戈还在酒吧里,他想要返回酒吧,却在中途被人告知,对方已经回去。宋棠脚步一转,继而朝岑戈住的地方走去。江白鹭的背脊贴着微凉的门板,上身赤裸,裤腰带随意地团在脚边,上一秒还好好穿在腿上的裤子,此时也被岑戈褪到了脚踝处。宋棠走到岑戈的房间门前,抬手正欲按门铃,却接到了来自身边人的电话。数天以前回国以后,他虽然暗自断定佟薇攀上了岑戈,却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找人去做了跟踪调查。岑戈附身将他托起来,大步朝床边走。宋棠神情隐晦不明地将手机贴在耳边,却在细微流动的电流声中听见,电话那头的人小心翼翼地告诉自己,佟薇的私人行程过于谨慎,他并没有拿到任何佟薇和岑戈在一起的证据。江白鹭仰身躺在床上,神色隐忍地伸手握住下`身高高挺立的器官。岑戈覆过去的宽大手掌微微一顿,继而掰开他自顾自揉弄的手,俯身将他那根东西含入了口中。宋棠神情阴沉地挂掉电话,重重地捏住手中隐隐发烫的手机机身,冷冰冰地低嗤一声。江白鹭叉开的两条长腿下意识地抖了抖,再也抑制不住般张口低低地呻吟起来,十个白`皙圆润的脚趾头用力地蜷缩起来。宋棠面无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