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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的身体很烫,唇很温热。“就这样?”颜钥不太满意。明心也就只能做到这份上,他的技术如此,颜钥皱眉了他更觉得自已做不好。“我感受不到鸢儿,再停久点。”颜钥捧着明心的后脑勺,唇瓣压上去,但是他也只停于唇上就不动了,“鸢儿张嘴,舌头伸出来。”颜钥的手轻滑过明心胸前的红樱,明心情不自禁轻吟,嘴唇微张,耳边传来颜钥的诱导,他才轻动舌头,便被对方含住,颜钥像要吃了他一样,勾动舌尖的缠绕又横扫口腔,这样的吻简直不让人呼吸!再加上不时的身体挑逗,等颜钥放开明心,明心也情动了。“学会了吗?”明心愣了愣,刚才只是让他学?“鸢儿再吻我。”明心立即羞红的脸,不过身体动作比心里的羞耻感更走在前头,明心伸出小舌,翘着颜钥的唇,慢慢摸索着,并用刚才被教导的方法吻回去。等屁股上移动的手要掰开那处,明心停下了,“不行,颜钥。”“鸢儿……”颜钥委屈地拉着明心的手覆在自己的身下,耐不住的勃发坚挺如此,明心怎么这么狠心?“你才好……”“那你也得帮我解决。”颜钥不依不饶,刚刚他的心被刺疼了一下,还以为明心为了那个“一直在身边的人”而拒绝自己,就算不是大部分原因,明心还是会有一点点那种想法。“鸢儿……”之后颜钥的无声抗议和灼热目光让明心妥协了。两人并没有真正结合,不过明心确有帮颜钥发泄,在明心心里,这与真正的rou体结合道理一样,而有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颜钥好起来了,明心却从来没让颜钥真正做到最后。颜钥好像也并不在意,他们回到从前相爱时相处的情形,颜钥更加温柔体贴,明心心里想的事情颜钥总能猜到,还总能给明心惊喜,也给明心温暖。很快是新年,全天下都处于喜庆,忘忧谷里一样到处洋溢着nongnong的喜味,无城的主人也就是魔教教主颜钥,下令全城欢庆。忘忧谷与世隔绝,天底下如果还有桃花源的话,它当之无愧,无城原名“莫城”后来被颜教主改了叫无城,旨在无愁无悲无喜无欢,这有点像佛家的四大兼空,但也是乾坤诀的秘诀语之一。话说回来,无城今夜有灯会,因为明天就是大年初一,而颜教主要与美人同享新年欢乐,限了许多年的灯会终于又一次举办。无城之中有一条城中河,上游至颜教主的住殿,下游是直接出城,等明心与颜钥来到河畔时,城中男女老少兼在放许愿灯。“教主,要不要试试?”侍者端上来一对莲花座水灯,做工精致,扣着烛火的灯罩上还能写文字,整个灯不过手掌般大,却是设计巧夺天工。颜钥接过来,取一盏放于明心手上,教明心如何摘了灯罩,这时旁边的侍者递上笔,颜钥再取来,告诉明心,“有什么心愿写在上面吧。”明心握笔却不知要写什么,而另一边,颜钥已经写好。“想知道我写的是什么?”颜钥笑着问,他一边将灯罩装回去,一连说道:“我希望爱人能答应跟我成亲,永远留在忘忧谷,而我与忘忧谷的众人从此不再踏足江湖。”颜钥的意思是要退出江湖,从此不会再有魔教。颜钥能这么做,明心很欣慰,他不喜欢颜钥双手沾满鲜血,而忘忧谷的人其实都很善良,是他们的祖先有野心,而他们经过长期的稳定生活已不喜欢斗争和江湖的血雨腥风。明心动笔,写下了心愿。灯罩装回去,两人携手放灯,此愿能实现?待日后证明。夜凉如水,室内坐着的人没等多久,便有手下送来刚刚明心放入水中的许愿灯。颜钥取下灯罩,看了之后只是一个掌力,便将许愿灯拍得粉碎,他挥退众人,一人独自坐于空荡的大厅,思绪慢慢飘远,闭上眼睛就总是明心的身影。再次睁开眼睛的人,眼睛甚至是红红的,他的愤怒与脆弱交替,心情无法平复。……“鸢儿,陪我吃了再去药室。”无城有专门给明心制药的地方,自颜钥醒来,明心会炼制药丸,颜钥到现在每天都还在吃药,这样得吃半年,明心总是呆在制药的地方,制出的药丸早就可以吃半年了。“明天初二,鸢儿想去哪里?”明心摇摇头,表示没有要去的地方,心道:明天他应该不在这里了,今天陪陪颜钥也是应该的。明心坐下来,桌上摆满明心喜欢吃的东西,非常丰盛,此次颜钥饮了酒,而且也吃得很高兴,明心没扫兴,颜钥坐了多久他就陪多久。喝多了自然会醉,明心扶着颜钥,将醉意nongnong的人送回房间。“鸢儿……”颜钥突然睁开眼睛,拉住明心的衣袖,“你会趁我睡着的时候跑掉吗?”明心怔了怔。“我都喝醉了,你就想跑掉不伺候我了吗?”“吾给你倒杯水。”明心起身倒水,再回头时颜钥已经醉着睡死,颜钥的酒品很好,也不胡闹,此时倾泻而下的银发、俊美的容颜在那红色的衣衫下,美如仙。明心坐在床边,看着颜钥许久,久到他都忘了该走的时辰。忘忧谷,夜色下走出谷的人,回望着城池,终是绝然而去。躺在床上的人,流下了此生第一次的泪水。前一刻捉在手中,后一刻那人就离他而去。鸢儿,爱你才放你走。鸢儿,今生只爱你一人,你走了也带走了我的所有,我的无喜无悲无欢,从现在开始,就只是因为你。卿家第一百三十二章新婚轰隆隆——雷鸣突至,天有不测风云,傍晚时分还是好天气,不想到了子夜,大风席卷而来,然后便是极罕见的冬雨,也就南国有这样的奇怪气候。“师父……”侍者小心走到小王爷床边,床里头的人可是醒了?再看,好像在做梦,而且还是不好的梦,可她们不敢做多余的事,只有候在旁边。“皇上……”风耀在门口时就阻止侍者们不必行礼,平常这个时候,风靖琪早就睡着,但今晚突变的天气扰得他一点睡意都没有,他便来看怕打雷的人。“呜呜……师父……”果然还没进去里间就听到里头一阵哭泣。风耀挥退侍者,走到床边,将揉眼睛的小娃儿抱进怀里,动作自然,好像总是这么亲腻。“琪儿莫哭。”“我要师父……呜呜……”这一次风靖琪没像以前一样被安抚,哭个不停,他做了恶梦。风耀试着问,“琪儿做恶梦了?”“我要师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