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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最爱去什么地方赏景。只是这里也不能进,那里也不许进,北梁人都好凶。要想办法去靠近他观察他,玉鸦撑着下巴看着房顶破洞中露出来的星星,她想回山门了。这个目标好奇怪,明明主动靠近她,结果突然又生气了。睡在她旁边的女人不耐烦的骂道:“神经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坐在这里装什么鬼?!明天不做活了吗?干了一天活不累吗?”玉鸦不为所动的继续坐着,女人骂了几句被另一侧的人推了两下,只能闭嘴睡觉了。老大夫一边给宋越北倒药一边叹气,“相爷,这个药每隔两个时辰喝一次,这样会好的快一些。相爷要注意饮食好好调养,不能一直不吃东西。”宋越北喝了一口药,疼得额角一抽。这么几日他口舌上的伤口,不管是说话还是吃东西一扯就准疼。搞得他才几日的时间,就已经瘦了一圈。喝酒误事,伤在这种地方本就倒霉,更倒霉的是他醒了酒发现身上揣着的三千两银票全都不翼而飞。也不知道是掉在哪里了,到现在都没找回来。敬冲兴冲冲的提着食盒进来,“相爷,今天这是您最爱的清蒸鲈鱼,鸡汤,南瓜汤……”宋越北看着桌上的各色汤羹,感到胃里开始冒起了酸水。他放下药碗,“我何时喜欢过这些?”敬云迟疑道:“相爷,你昨天不是吃麻婆豆腐的时候说还不如喝汤。”宋越北张嘴想说什么,一张嘴扯着了嘴角。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话咽了回去,气闷的对着几人挥了挥手。敬云把汤碗塞到宋越北手里,“好。那我们这就退下去了。相爷您吃,啊,您喝,您喝。这汤都是专门从城中汤铺买来的,喝了的人都说好。您喝了肯定很快就能恢复了。”见着几个人转身就走,宋越北指尖敲了敲桌子,开口道:“慢着,回来。”敬归扬起一脸笑转身,“相爷,我就知道您舍不得我们。”宋越北一手支在桌边撑着头,倦怠的半阖着眼,点了点桌面,“把这些汤都撤了。”任明泉恰好赶着这个点推门进来,他看了看一桌的汤,又看了看宋越北的脸色,“哟,相爷今日这是全汤宴。让我看看,这个乳鸽汤挺好啊,催尿利乳。这道野菊菇南瓜汤,月子里喝最是补身体有利于产妇恢复元气了。这个紫真牛乳汤,保胎最好。怎么,这是谁怀孕了?”宋越北抬起眼扫了一眼面前的四人,几人或是低头,或是往上看,总之一个个都在躲避着他的目光,没一个人肯看他。合着利于恢复,是这么个恢复法。任明泉在桌边坐下,丝毫不见外的喝了两口汤,“相爷。李婶还没回来呢?我都想她做的鸡蛋面了。”宋越北收回目光,他看着任明泉将一罐保胎的牛乳汤全灌了下去,“有事?”敬冲见宋越北不再看他们,一时如蒙大赦,连忙带着其他三个人躬身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相爷这最近说话是越来越有气势了,都是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倒。”任明泉忍笑,“那个让相爷十分满意的美人不会现在还在下人房待着吧。”宋越北面无表情只当没听见他的取笑。任明泉见好就收,“今日来是为了向相爷要前朝叶恒所著之书,我四处找了几日只找到了两本残卷。要是相爷这里也找不到他的书,我只能再跑一趟大内了。”宋越北起身示意他跟上。丞相府的藏书之丰在丹阳首屈一指,为了投宋宰相的所好,往他这里送各类珍本孤本的人不计其数。任明泉推开藏书阁的门,他左右看了看,“奇怪,这怎么没人守着?看门的人呢?藏书阁这等重地居然门户大开。相爷,你可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些下人了。”玉鸦跪在木地板上,一只袖子高高挽到臂弯,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臂,她放下手里的脏布,用手背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半闭着的门,眨了眨眼,她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慢悠悠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似乎还在不断靠近。玉鸦一手撑在湿乎乎的地板上想站起来,刚站起来一点,她就发现自己的双腿大概是因为跪了太久已经没了知觉。她扑通一声又跪回了原位,双膝传来一阵酸麻的胀痛。任明泉一面推开木门,一面侧头去看宋越北,“相爷,我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啊。你听到了没有?这藏书阁不会真进了小贼吧。这些下人真是太不成体统了,相爷你回头好好罚一罚他们。藏书阁那么多珍本,丢一两本,卖了他们论斤称都赔不起。”宋越北落他一步,他手里捏了一本蓝皮的书卷,正垂头闲散的翻着。任明泉说了一路都没见宋越北回过话,他挤眉弄眼的对宋越北说道:“我见了这么多的美人。哪怕是安家那个的六小姐都没有长信侯送你的这一位带劲。人都说美人恩难消受,你要是还生气,不如这美人恩让我替您消受消受。好好的一颗珍珠扔在下人房里真是可惜了。”他说着话,目光都放在宋越北身上,根本没看脚下就往里走。宋越北捏着书跟着他向前走,任明泉踩在湿地板上脚下一滑,他重重地撞向了身后的宋越北。5.第五章站不好那卷蓝皮珍本脱手飞了出去,在空中画了个漂亮的弧线。玉鸦闻声回头,微微睁大了眼。宋越北捂着额头抬起头,一眼就看到少女懵懂的跪坐在地板上仰头看着那本飞过去的书,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脖颈,莹白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滑腻的柔光。一滴汗水从下巴滚落,沿着脖颈一点点往下滑,他的视线着了魔一般顺着那颗滚动的汗水一路向下,难以移开目光。任明泉惊叫道:“快躲开!”那本书距离她的额头仅仅只有不到一拳的距离,任明泉全然忘了方才他满口要责罚下人,只恨不能替美人受这一劫。谁能舍得那么漂亮的脸受伤,哪怕磕个印子都足够让人心痛了。玉鸦伸出手稳稳地抓住了那本书。宋越北艰难的移开目光,他揉着额头,压下再次涌出的那种陌生的感觉。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