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耽美小说 - 浴霸不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奖品到手了,也送人了,自己反倒累双腿抽筋,家养了半个月才好,你说你为什么啊?”

庄肴上学那会儿特喜欢那姑娘,却是也为她做了很多事情。

章弛笑着继续说:“结果呢,等你休养好了再回学校,好吗,人家跟另一个男生好了,你说你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庄肴惭愧挠挠头:“那时候傻,觉着喜欢一个人对他好就行了……”庄肴突然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他偷偷用眼角余光看着身旁低着头吃饭花旗,心不焉细嚼慢咽着,手上筷子骨棒上一点一点。

章弛说:“那倒也是,喜欢是两个人事情,不是一个人可以办到。”

章弛话音一落,花旗拿着筷子手突然停住了,庄肴心下一颤,赶忙说:“别说了,喝酒喝酒,今儿我豁出去不开车了,不灌醉你我都跟你姓。”

“怕你不成?”章弛举起酒杯,与庄肴对碰后一饮而,辛辣感觉让他瘪着嘴,缓了半天后,他视线落花旗身上:“我说花旗,你干嘛低着头?吃饱了?”

“啊……”花旗猛抬起头,眼神尴尬四处乱飘,眼眶有些湿润他吸了吸鼻子,傻笑道:“吃饱了,他家骨棒真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别给你哥省钱,他有是钱。”章弛开着玩笑。

“嗯,我吃死他。”花旗同样开着玩笑,又从盘子里抓了一个骨棒,可是这次他没有一开始那么大朵颐了,而是低着头用吸管慢慢吸着。

庄肴不是看不出来花旗想些什么,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花旗如此低沉,眼神中失落让他心都揪了一起,翻来覆去拧着个,那种滋味忒不好受。

于是接下来,庄肴量回避自己以前感情问题,只要章弛提起来,他立刻就把章弛以前糗事搬出来给压了下去,一顿放就是这样一个充满了回忆,既欢愉又失落环境下结束了。

付账走人,一顿饭紧紧花了一百多块,出门时,庄肴和章远走前面,两人喝都有点儿高,勾肩搭背乱晃悠,跟撒酒疯似得。而花旗却悄无声息跟他们身后,慢慢走着。

这顿饭对花旗来说,犹如嚼蜡,生涩中泛着淡淡苦味。

三人出了饭馆,附近街上溜达着,小城冬天夜里,街上行人非常少,走了一会儿之后,庄肴停下脚步说:“车就放这儿,咱们打车回我那儿。”

“去你那儿就算了,往后有是时间呢。”章弛拍着庄肴肩膀说:“这里不好打车,得穿过前面那个胡同才有车。”

“是啊,这条街就是太偏了,所以房租特别低。”庄肴这攀着章弛肩膀往前走,就两人进了胡同时候,庄肴回过头说:“花小狗你点,别一会儿我把你丢了。”

庄肴转过头时,章弛笑道:“你咋管他叫花小狗呢?”

庄肴由于酒精上头,毫无顾忌道:“这是秘密,我们两个人秘密,不告诉你。”

“德行。”

花旗庄肴叫他时候加了脚步,就他跟进胡同时候,前面两个人都停住了脚步,花旗十分好奇怎么都不走了,便开口问道:“哥,咋不走了?”

庄肴压低了声音,小声说:“花小狗,你赶紧原路返回。”

“为啥?”说着,花旗往前凑了凑,从两人中间缝隙看到,这条胡同里不止他们三个人,虽然胡同里很暗,但不难看出,前面路被堵死了,黑压压人影看让人心慌。

“花小狗你聋了,还不走?”庄肴再次低声呵斥。

花旗咽了咽口水,按照庄肴话想原路返回,谁料一转身,身后入口也被人堵了个严实:“哥,来不及了。”

庄肴顺势扭头往身后一瞧,咒骂道:“这帮孙子。”

“看来今天得死磕了。”章弛站旁边卷起了衣袖:“前面给我,后面给你。”

庄肴转过身,大手一伸把花旗拽到了身后,小声说:“看准时机,有机会就跑。”

花旗点了点头。

说时迟那时,胡同口两边人蜂拥而上,他们手里都是带着家伙事儿来,有木棍、有铁棒,黑暗中,花旗被庄肴和章弛一前一后夹中间,他看不清乱斗场面,直觉着眼花缭乱。

庄肴和章弛赤手空拳无法敌对,没多会儿胡同里空间就越缩越小,此时,花旗贴墙边,听着嘶吼声音,突然间一个黑影冲了过来,还不等他看清楚状况,脑袋上突然什么敲了一下,让他有点儿蒙、有点儿晕,一股股热流从头顶流下,划过脸颊。

“花小狗……”庄肴黑暗中扯脖子嘶吼,一拳打趴了身旁纠缠人跑了过去,他毫不犹豫把花旗搂进了怀里,顺势而来不只有他宽阔肩膀,还有身后那些人挥舞棍棒。

庄肴抱着花旗躲墙根下,那些人毫不留情招呼着庄肴,庄肴直觉着被打过地方火辣辣疼,低头再看,花旗已经闭上了眼睛,脸上血流过了半张脸。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是修改过后,我得想想怎么让没看到看官看到那章,有什么办法吗?别作者都是怎么处理?

哟西,明儿见喽。

☆、第37章四目相对

花旗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眼睛只露出一条缝隙。

睁开眼睛看到却是明亮灯泡,有些刺眼,他再次闭上了眼睛,头顶传来疼痛全身蔓延开来,似乎动一动手指、皱皱眉毛都会让疼痛加深。

“哥,你说这到底咋回事儿?”王文涛坐客厅椅子上,手里夹着烟,烟雾慢慢从指间升起半空中散。

庄肴光着膀子坐花旗脚边位置上,他头上缠了厚厚绷带,左眼眶有点儿肿,视野缩小了许多。庄肴靠墙上,慢慢吸着烟,没有接王文涛话。

“我看是有人想阴咱们吧?而且目标就是哥,对了……上次逄帅不也别打了吗?到现胳膊腿还打着石膏呢。”郭靖站门口,双手插兜一副怒不可遏模样:“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孙子干,我一定废了他。”

“我说你们两个也别急,这事得慢慢来。”章弛此时正打着吊瓶,吊瓶挂衣柜门把手上:“敌暗,我们明,首要任务就是往后小心点,别再落单了。”

王文涛听了章弛话,细细品味着,想了一会儿,怀疑目光突然落到章弛身上,笑道:“弛哥,你说这事也真够邪乎,逄帅和我哥向来不对付,但上次还是他帮忙解了围,虽然我不待见他,但总觉着这小子还不至于这么阴。”

章弛蹙眉问道:“文涛,你这话什么意思?”

王文涛赔笑道:“弛哥你别误会,咱们打小就认识,虽然小时候我和你不熟,但我哥和你关系那么铁,我自然也把你当哥们儿,但是……”王文涛收敛了笑容,严肃道:“我哥和逄帅两人先后被阴,如果他们出事了,那么会对谁有好处呢?”

章弛浅笑道:“你意思是怀疑章远?”

“这话是你说,我可没说。”王文涛再次